絲綢中的記憶讀后感
絲綢中的記憶讀后感絲綢之路這個以和平、繁榮為內涵的歷史概念與中國未來全球化發(fā)展的關系,中國在絲綢之路中占有什么位置,都可以在劉迎勝教授的新書《絲綢之路》中找到答案。
絲綢之路起源于各人類文明中心之間的相互吸引。
這是《絲綢之路》一書開宗明義的一句話。
四大文明古國即古代中國、印度、巴比倫和埃及,散布于亞、非大陸,地理位置的排列,決定了古代文明中心之間的交流主要是東西人類文化之間的交流。
這是絲綢之路產生的決定性因素。
在數(shù)千年的人類文明史上,不同文明的人們征服巨山大川,克服天然的、地理的巨大障礙,建立了聯(lián)系東西方的絲綢之路,如同絲綢的璀璨斑斕一樣,絲綢之路在人類文明史上光彩奪目,絢爛輝煌。
絲綢是華夏祖先對人類文明的重要貢獻,這種源于農耕文明的絲織物,由于其輕軟、耐用的特性,對于歐亞大陸上的游牧民族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這是絲綢西傳的物理特性。
隨著我們祖先絲織技術的進步,絲綢象征著華美、尊貴、富有,中世紀歐亞大陸乃至歐洲的貴族對絲綢產生迷戀甚至膜拜,這是絲綢西傳的文化特性。
絲綢因其物質的、文化的特性,成為溝通東西文明的紐帶和媒介。
東西方之間不同文明、不同民族之間,以絲綢為介質,在數(shù)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在橫貫數(shù)萬里的地理區(qū)間內,相互進行著交通往來和文明交融。
時至今日,生活在這個世界相當多的人們仍然享受著絲路文明帶來的福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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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之路 劉迎勝》劉迎勝_簡介_書評_在線閱讀-當當圖書
劉迎勝的經歷
波家從意大利的威尼斯出發(fā),途經伊拉克、伊朗和阿富汗,歷經3達了中國與阿富汗交界的帕高原。
700年前,年輕的威尼斯人馬可踏上旅途,開始了歷史上最偉大的一次探索之旅。
根據(jù)他24年漫長歷險著成的游記《東方見聞錄》,成為西方第一部關于神秘中國的完整記錄。
然而,有關他的中國之旅引起了眾多爭議。
其中,大英博物館中國館館長弗朗西絲·伍德(Frances Wood)博士在《馬可·波羅到過中國嗎
》一書中,提出了她的著名質疑:馬可·波羅根本沒到過中國
他對中國的印象,僅限于道聽途說。
為此,美國國家地理頻道的攝影師麥可·山下用了1年時間,重走了馬可·波羅的中國冒險之旅,試圖解開有關馬可的故事真相。
“最令人驚訝的是,人們的面孔、文化和地貌依舊,一如馬可·波羅在書中的描述讓人嘆為觀止。
”國家地理《馬可波羅現(xiàn)代東游記》制作人兼導演喬納森·芬尼坎(JonathanFinnigan)說。
《東方見聞錄》=旅行指南
在13世紀的歐洲,許多人都以為世界是扁平的。
除了少數(shù)傳教士,很少有人敢于前往未知神秘的異域國度。
但在1271年,17歲的馬可就隨著父親尼古拉(Nic-colò)和叔叔馬飛阿(Maffeo),開始了他們的東方之旅。
據(jù)《東方見聞錄》記載,波羅一家從意大利的威尼斯,途經伊拉克、伊朗和阿富汗,歷經3年到達了中國與阿富汗交界的帕米爾高原。
麥克·山下是憑借現(xiàn)代的交通工具來到中國的,他能感受到這段旅程對小馬可而言是多么的艱辛。
在塔克拉瑪干沙漠邊緣,波羅一家遇到了最艱巨的挑戰(zhàn):穿越這片一望無際的險惡沙漠。
在當?shù)卣Z言中,“塔克拉瑪干”的意思是“有進無出”。
馬可這樣回憶道:“那些在夜間趕路的旅人,倘若有誰不小心掉了隊,便會聽到鬼魂的交談聲,仿佛是他的同伴在說話;假如他信以為真,這個掉隊的旅人就會被引入歧途,再也找不到他的同伴。
很多人便是這樣死去的。
” 而山下在這片中國最炎熱、最干燥的沙漠中,也部分感受到了波羅一家當年的艱苦。
在100度的高溫灼烤下,每時每刻都會覺得異常干燥,渾身都不對勁。
沙子扎得人發(fā)癢,汗水不停地滴下眉頭…… 山下認為《東方見聞錄》是本不錯的“旅行指南”,至少一些風土人情需按照馬可的“指點”才會留意。
例如,馬可曾描述“這里有很多體形龐大的野生羊,頭上的 角能長到六個手掌長。
”新疆提孜那甫的居民向山下證實了這種帕米爾盤羊的存在,不過現(xiàn)在數(shù)目已經很少。
當然,有時馬可的這本“旅行指南”也會出現(xiàn)很大偏差。
山下不得不承認,“他在書中提到的兩地距離,有些極為精準,有些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也許當時馬可還是個孩子,而且書是這段經歷20年后才回憶寫成的。
順著馬可的足跡,山下來到了喀什。
書中曾說:“一路上有許多城鎮(zhèn)和村莊,但最大、最繁華的一座是喀什。
”也許在馬可眼里,喀什算得上是當時亞洲最大的市場。
這里出售的商品琳瑯滿目,喀什的商人也走遍了世界各地。
而如今的喀什使山下仿佛回到了13世紀。
他感到“歲月未曾改變的是這些人、這些面孔,還有討價還價的聲音和人與人的交往”。
在而后的絲綢之路上,馬可見識了不會被燒壞的神奇布料。
山下在和田找到了它——石棉。
在馬可那個時代,很多人相信石棉來自蠑螈蛻下的皮。
但馬可認為:“這些織物并非來自一種生活在火焰里的 生物,而是來自大地的脈絡。
”可以說是他率先向西方世界透露了石棉的來源。
而石棉石礦的場景和馬可描述的一模一樣,人們都戴著口罩工作。
越來越多的成功發(fā)現(xiàn)使山下更加堅信,馬可·波羅的游記來自第一手材料。
現(xiàn)實的場景與他所描述的完全吻合,而且,恰恰都是在他所說的地方找到的。
夸張和失實:故意還是無意
1275年,波羅一家來到上都(位于現(xiàn)在內蒙古正藍旗東20公里閃電河北岸),覲見蒙古大汗忽必烈。
在馬可眼里,“忽必烈是有史以來擁有最多民眾、疆土和財富的霸主。
”可惜的是,當時的宮殿和元朝多數(shù)遺跡一樣,早已被毀。
呈現(xiàn)在山下面前的只是殘垣斷壁。
不過,馬可在上都也沒有待多久就前往當時大汗興建的一座新城大都,也就是今天的北京。
山下在這座繁忙的首都中找到了一些馬可講述的古跡。
“世上沒有一座橋能夠與它相媲美。
它有24個拱形橋洞,整座橋以灰色大理石修建而成;石柱的底端有一只大理石獅子;柱頂同樣端坐著一只造型優(yōu)美、工藝精湛的獅子。
”這就是盧溝橋,也被后人稱作馬可·波羅橋。
山下認為,盡管馬可表述的橋洞數(shù)字不對,柱子底端也根本沒有獅子,但對于一個不靠任何筆記寫書的人而言,在若干年后還能記得這么多細節(jié),已經很了不起了。
據(jù)馬可所言,他在大都成了大汗的一名親信,并受命擔任使臣,造訪蒙古帝國最偏遠的疆域。
在此后的17年里,馬可看到了宏偉的城池、奇特的風俗、食生肉的民族以及遠比西方發(fā)達的中國都市。
但他的很多描述讓西方人難以置信,人們對他是否到過書中提及的每一座城市表示懷疑。
馬可·波羅自稱在揚州生活了3年,并曾擔任這里的地方官。
書中寫道:“要知道,揚州是一座舉足輕重的城市;而馬可·波羅本人,即本書所講述的主人公,曾受大汗任命,一連數(shù)年在這座城市中擔任地方官。
”但大多數(shù)專家推斷,他不可能做過地方官,否則那一時期的中國文獻應該會提到他。
所謂揚州做官一事成了質疑馬可所言有虛的一大例證。
“我認為,有關馬可·波羅的最大疑點,是他沒有出現(xiàn)在任何漢語或蒙古語的史料中。
當時中國的官僚體系極為龐大,一切大小事項都會被記錄在案,每個城市的每一任地方官,每一個小官吏都不會被漏掉,但馬可·波羅一家壓根兒沒出現(xiàn)過。
文獻中記錄了其他歐洲人,卻沒有馬可·波羅。
兩百年來,中國和歐洲的歷史學家都在竭力尋找,結果一無所獲。
這是一個大問題。
”伍德博士說。
南京大學歷史學者劉迎勝教授卻認為,不能過于依賴那一時期的記錄。
就連一些重要的人物,也沒有出現(xiàn)在當時的漢語文獻中。
元朝的原始檔案在朝代臨近尾聲時就已被毀了。
馬可也許是一名級別較低的官吏,有可能是一名鹽吏。
因為馬可了解很多鹽務方面的事情,當時整個中國的鹽都由揚州供應。
當然,疑點還有不少。
對于自己居住了3年的揚州,馬可幾乎什么也沒講。
他幾乎把所有贊美辭都留給了杭州。
“毫無疑問,杭州是世界上最美好、最高貴的城市。
”杭州是當時全球最偉大的城市,被馬可譽為“天堂之城”,年輕人自然喜歡在這種地方游玩。
馬可筆下的市場,在今天說來就是購物天堂。
西方人不相信馬可·波羅,是因為他的描述僅數(shù)字就很“離奇”:160萬棟房屋,1.2萬座橋。
畢竟中世紀的威尼斯是一個只有10萬人口的城市,居民們沒有享樂的時間。
可是在世界的另一邊,卻有一座令西方人望塵莫及的美麗城市,那里的生活水準遠遠超過了威尼斯。
讓人難以置信的還有他為大汗效力期間,遠赴中國邊陲地帶的故事。
據(jù)他所言,他在沿途遇到許多不尋常的人,但最讓他感興趣的是藏族人。
他曾在書中提到:“這些人的生活異常簡樸,一輩子除了麥麩、不吃別的東西;他們用熱水沖泡麥麩,以此果腹;這就是他們的食物,除了麥麩,還是麥麩。
……這里還有極為龐大的寺院,有的宛如一座小型城鎮(zhèn);一間寺院里,就有兩千多名僧侶。
這些僧侶一律都要落發(fā)剃須。
” 山下來到了位于甘肅夏河縣城西的拉卜楞寺,這是中國藏傳佛教格魯派(黃教)6大名寺之一。
他在那里目睹了2000名剃了頭發(fā)、刮了胡子的僧侶,吃著糌粑,禮敬神明。
700年多來,這一切似乎沒有任何改變。
山下認為,若不是親自來過這個地方,認識了這些人,馬可不可能以這樣的熱情來描述他們。
而且馬可并沒有夸張,只不過當時西方人人不相信他報出的數(shù)字,動不動就是幾千、幾萬的。
無論是城市的規(guī)模,還是人口、船只、橋梁的數(shù)量,所有這些都是當時任何一座歐洲城市根本無法相比的。
在歐洲,有誰聽說過一座教堂里,同時有2000名教士在做禱告
此外,在馬可講述的故事中,也有些讓現(xiàn)代人都覺得匪夷所思的章節(jié)。
例如,作為蒙古大汗忽必烈的使臣,馬可·波羅曾到訪云南,遇見一些少數(shù)民族。
有一件事讓他非常驚訝:這里的人們竟然食用生肉。
“這一地區(qū)的居民食用生肉,佐以大蒜與香料混合而成的醬汁,就這樣生吃,一如我們食用烹制過的熟肉。
” 若不是親眼所見,山下先生也很難相信。
“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豬肉一定要煮熟之后才能吃。
可是這些人,700年來、他們一直在吃生豬肉;而且從這一張張氣色紅潤的面龐來看,他們都非常健康。
”這也許表明,幅員遼闊的中國確實存在著一些奇特習俗。
150個版本的真?zhèn)巍 ÷镁又袊嗄辏R可·波羅和他的家人開始思念故鄉(xiāng)。
從威尼斯出發(fā)時,馬可才17歲,這時他已經37歲了。
他知道,忽必烈的身體日益衰弱,政權也漸漸不穩(wěn)。
當馬可來到蘇州時,就像是回到了家鄉(xiāng)。
他在這“東方水城威尼斯”待了很長時間,或許是因為那里讓他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終于在1291年,大汗準許馬可一家返鄉(xiāng)。
他們從中國南方出發(fā)、由海路、經印度抵達波斯灣,再由陸路返回威尼斯。
一路上,他們可能遭遇了傳染病、臺風或是海難,因為同行的600人中,只有18個人活了下來。
但是,馬可帶著萬貫家財回到了威尼斯。
傳說馬可回家時,模樣像個乞丐,穿著一件破舊的大衣。
然后,他脫下外衣,拉出襯里,里面塞滿了各種珍貴的寶石。
人們這才知道,此人便是馬可·波羅,他即將把自己的見聞公之于世。
歷史上最偉大的旅行家,其實是在一間牢房里寫下了這本游記。
馬可向關押在同屋的魯斯提契洛(Rustichello)口述,而這位充滿想象力的作家難免會添油加醋。
山下先生認為,或許是代筆的魯斯提契洛做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夸大。
退一步講,即使兩人的合作成果沒有多少“水分”,但伍德博士指出:“馬可·波羅和他的游記或者說他在異鄉(xiāng)的發(fā)現(xiàn),存在著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找不到原始的手稿。
原稿已經失傳了,留存下來的只是一些手抄本,是經過不斷謄寫的抄本。
早期的馬可·波羅游記抄本大約有150份,而且各不相同。
如果沒有最原始的手稿,就很難追溯這些故事的源頭。
” 對馬可的謊言和真相仍在爭論之中。
就像伍德博士所言:“我們沒法用指紋或DNA證明什么,畢竟已經過去了700年。
說到底,這真的只是一個相信不相信的問題。
” 但重新走過這段旅程的麥克·山下,卻堅定地給出了他的答案:“人們或許可以坐在倫敦的某個圖書館里,反復思索馬可·波羅究竟去過哪些地方。
可是一旦踏上他曾走過的道路,你就會不由自主地對馬可·波羅深信不疑。
因為,他的描述太準確了。
” 在馬可臨終時,朋友們勸他取消那些令人難以置信的說法,因為只有這樣,死者的靈魂才能進入天國。
馬可則對那些好心人說:“我所寫下的還不及我看到的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