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青春》《明朝那些事》《平凡的世界》摘抄《穆斯林的葬禮》讀后感,新年感想日記
舊式價值標準的取向(第一部) 在孫家兩代人中,衡量事物的尺度,怎樣做人的標準,如何處理周圍的關(guān)系,都出現(xiàn)了不同的取向。
假如說孫玉厚身上舊式農(nóng)民的素質(zhì)還相當濃重,立身做人的標準基本上不脫離長期滲入心里深層的清白、善良、忠厚、老實。
那么他兄弟孫玉亭身上就更多流露出,農(nóng)民那種無知和狹隘的頭腦,一旦和不正常的政治氣候糾結(jié)在一起會形成令人啼笑皆非的失衡心理狀態(tài),正常的人性也被扭曲了。
至于孫家的第二代兩兄弟,盡管從父親那里接受了不可避免的影響,這些影響也確實對他們的人生追求起到了一定的引導作用,但時代的轉(zhuǎn)折,生活的變化,使他們對走的道路有了沉思,對未來的途程有了困惑。
對于新的價值標準的選擇(第二部) 農(nóng)村生產(chǎn)體制的改革,把孫少安擁上了可以施展本領(lǐng)的舞臺。
然而面對紛至沓來的矛盾,他的內(nèi)心里又充滿著起伏不已的沖撞,這種沖撞打破了他艱苦創(chuàng)業(yè)的穩(wěn)定心態(tài)和持重而行的品格,使他在時代轉(zhuǎn)變中走上了重新選擇的新路。
孫少平在變革的時代中經(jīng)受著諸種社會沖突對自己內(nèi)心世界的反復沖突,而且通過每一次沖擊迫使他進行著不斷的思考。
這思考中溶入他對社會,對人生的觀察和體驗,也滲透著他對自身價值的估價,能從中感受到一種人格的力量。
一種在復雜時世中不隨波逐流、不寄人籬下、不甘平庸的生活追求和人生追求。
從中流露出深沉、深厚的人性美和人情美。
對自身價值的追求(第三部) 老實善良的少安,終于不再局限于背向藍天面對黃土的以農(nóng)為本的生活,開磚窯、包磚廠,謀求新的致富之道;熱情洋溢的少平終于背鄉(xiāng)離井,以礦山為歸宿。
都是人生旅途上,開始邁出了新的一步,他們不是生活中的強者,他們身上不可能沒有舊的傳統(tǒng),但他們能夠沖破舊有的樊籬,選擇應(yīng)走的道路,求得自身價值的確立。
這既是對歷史性變化的追蹤,也是當代青年選擇人生道路的情緒體驗。
《平凡的世界》的書稿還未全部完成,中央廣播電臺就已經(jīng)開始進行聯(lián)播。
在路遙先生完成此書之后,還應(yīng)《女友》雜志寫了一篇創(chuàng)作隨筆《早晨從中午開始》。
其中訴說了他創(chuàng)作的種種艱辛,當時完稿之后,他的身,他在1991年完成此稿,就在1992年就英年早逝了,這是多么遺憾啊
題材上說,路遙屬于農(nóng)村題材小說作家。
從語言風格來說,他的作品不但沒有那種預料之中的“鄉(xiāng)土氣”,反而顯得很“洋氣”。
路遙說:“一個文明的現(xiàn)代人不知道這些人類已經(jīng)具有的高度智慧結(jié)晶,是不可理解的。
”這種多方面的文化素養(yǎng)對他語言風格的影響和浸潤,在路遙作品中清晰可見。
不刻意執(zhí)著于“鄉(xiāng)土氣”,不等于鄉(xiāng)土情節(jié)淡薄。
翻開《平凡的世界》,路遙的題記就是:“謹以此書,獻給我生活的土地和歲月。
”與路遙的語言風格相適應(yīng),路遙小說的情感表達也比較外露。
他說:“對生活應(yīng)抱有熱情,藝術(shù)作品是激情的產(chǎn)物,才能感染別人。
”路遙是一位內(nèi)心充滿詩意并且難能可貴地保持到人生成熟期的作家。
他在《平凡的世界》中說過:“希望將自己的心靈與人世間無數(shù)的心靈溝通,”我想他做到了,他離開我們十余年了,他今天仍然借著作品與讀者討論、對話,而今后,他的心血也應(yīng)當成為中國精神文化中爍爍生輝的一部分而為人珍惜。
誰看過《老人與?!泛汀斗毙恰罚惺裁锤惺?,告訴我
《荒原》主要反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后西方普遍悲觀失望的情緒和精神的貧困以及宗 教信仰的淡薄而導致西方文明的衰微。
詩人筆下的“荒原”滿目荒涼:土地龜裂,石塊發(fā) 紅,樹木枯萎,而荒原人精神恍惚,死氣沉沉。
上帝上人、人與人之間失去了愛的聯(lián)系。
他們相互隔膜,難以交流思想感情,雖然不乏動物式的性愛。
他們處于外部世界荒蕪、內(nèi) 心世界空虛的荒廢境地。
“荒原”的荒是水荒,然而只聽雷聲響,不見雨下來,更增添了 人們內(nèi)心的焦急。
雨水成了荒原的第一需求,詩人通過雷聲暗示了只有精神甘露(皈依宗 教,信仰上帝)才能使荒原人得救。
詩人利用神話傳說,作為對現(xiàn)實生活觀照,在《荒原》里沒有完整的敘述,而是通過 迂回曲折的隱喻,影射西方現(xiàn)代文明的墮落和精神生活的枯竭,這就增加了對這些典故不 太熟悉的讀者的解讀困難,也是詩人自己承認的晦澀。
當然利用神話建立人類不分時間空 間的宇宙意識,隨意地對現(xiàn)代荒原上的人物和情景作各種比較的對照,這種手法并非T.S. 艾略特獨具,詹姆斯·喬伊斯和葉芝等現(xiàn)代派作家也是這樣創(chuàng)作的。
利用神話激發(fā)創(chuàng)作想 像是現(xiàn)代作家常有的事。
追逐死亡的荒原人 ——論《荒原》的死亡情結(jié) 我想沒有人比荒原人更熱烈地期待著死亡吧,這是我們從《荒原》一詩的前言中便可 看出的。
“古米的西比兒說‘我要死’”,痛恨著沒有青春與健康的永生,如同追逐死亡 的荒原人。
在這首后象征主義代表作家T.S.艾略特的代表作中,處處彌漫著陰郁與死沉的 灰色調(diào),似乎對死亡有著異乎尋常的情結(jié)。
正如費爾巴哈所說的,死亡是與生俱來,深入骨髓的。
死與生從來就是相互依存的二 元對立體,人們向來貪生惡死,對于死存在著深深的恐懼。
荒原人卻超乎尋常的惡生戀死 ,亦背棄了基督教“為主而活,為主而死”,主將使為他舍命的人“復活并且永生”的信 仰。
也如德謨克利特所認為的,那些愚蠢怕死的人只是由于懷著“對地域的恐懼而愿意活 著”,因而他們“雖然活著”卻從來“感覺不到生活的愉快”,“享受不到生活的快樂” ,他們過的實際上是一種非人的生活,至少不是一種真正的人的生活 。
事實上,“懼怕死 亡、企圖逃避死亡的荒原人之所以是在追逐死亡,首先就在于這他們過著一種雖生猶死的 生活” ,這也是荒原人有著強烈死亡愿望的原因。
一、《荒原》死亡情結(jié)的成因 縱觀全詩,荒原人生活在百無聊賴的精神荒漠中,過著荒唐無聊的日子,溺于情欲之 海、歷經(jīng)戰(zhàn)爭傷害、喪失宗教信仰,內(nèi)心一片荒蕪,生存陷入無邊困境。
這樣的生活沒有 目標與希望,沒有光亮與明天,沒有溫情與依靠,僅有的過程也只剩麻木與蕭條,空洞與 寒冷,人們像活死人一樣。
當生活不能帶給人們熱情與快樂,也就失去了活著的意義和價 值。
卻又由于本能對于死的畏懼,逃避死亡的方式因此無可避免的是對死亡充滿著渴望的 追逐。
對于死亡情結(jié)的成因,基于文本,有三個方面的表述: ?。ㄒ唬矍槭洌橛虥]了純潔 看到荒原人放縱的情欲時,我總是把他們不自覺的和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的《 洛麗塔》中那個把對過去歲月的狂戀轉(zhuǎn)化成戀童癖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
欲念之火,又是一 切的罪惡之源。
他們都是因為太留戀過記憶中太過于美好的愛情,因而無法接受改變之后 的現(xiàn)在及未知的未來,走上了兩條看似不同的道路:《洛麗塔》中的男主人公變得只能愛 上未成年少女,而荒原人則過上了有欲無愛的麻木生活。
當情欲吞沒了純潔,欲望變成一 場無名烈火,焚燒的不僅是愛情,而且是生活。
殊途同歸,無論是《洛麗塔》還是《荒原 》,喪失了原本就看得比生命還重的愛情之后,唯有死,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
所以我們看到《荒原》里的“ 風信子女郎”說著“我說不出話,眼睛看不見,我既不 是活的,也未曾死,我什么都不知道。
”亦或是在臥室里的貴婦人自言自語著“你是活的 還是死的
你的腦子里竟沒有什么
.……我現(xiàn)在該做什么
”似乎除了放縱情欲便是無所 事事。
女打字員在與人幽會后想的卻是“總算完了事:完了就好。
”又或者是“春天里, 把薛維尼送到博爾特太太那里。
”有了妓女與顧客之間的描寫。
更甚至于小酒館里的交談 ,“麗兒的丈夫退伍的時候……小喬治差點送了她的命……不要孩子你干嗎結(jié)婚
”這樣 丈夫入伍,妻子偷情的事情。
以及總是打胎不繁衍下一代的過度情欲,這一點也正切合了 《從祭儀道神話》中的“圣杯傳說”:漁王失去了性能力,因而在他的國土上,子民不能 生育,牲畜不能繁殖,大地久旱荒蕪,只有等待武士尋回圣杯才能挽救這一切。
在宗教中 ,性愛總是與繁衍下一代聯(lián)系在一起。
但荒原人的性行為只是單純的不計后果的縱欲,因 此脫離了性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目的。
愛情喪失之后,性欲是男女之間的疏離對弈:貌合神離的性伴侶、與繁衍后代無關(guān)的 情欲泛濫、混亂的性關(guān)系。
空虛而又荒淫無度的荒原人,欲念之火即是罪惡之源。
那些過 度放縱的情欲,混亂的性關(guān)系,便是社會腐敗、道德倫理崩潰的表現(xiàn)。
庸俗而無趣的人生 ——從上流社會到底層人民無一幸免。
人們成了頭顱里塞滿稻草的空心人,世界似乎要宣 告終結(jié)。
此外,我們在閱讀中不難發(fā)現(xiàn),艾略特幾乎把女性和淫蕩劃上了等號,詩中所出現(xiàn)的 情欲對象和主體基本上都是女性。
對于在《荒原》一詩中出現(xiàn)的從古至今的文學作品和神 話傳說中的女性形象,援用現(xiàn)在性愛描寫中流行的“攻”與“受” 的說法,那么克莉奧佩 特拉、維納斯、狄多等則屬于主動而蠻橫霸道的“強攻”;而楚楚可憐的柔弱者奧菲利亞 、翡綠眉拉則屬于讓人想要侵犯的“小受”。
女人不論是主動還是被強迫,在荒原中似乎 都成了女人本身的錯。
也許正應(yīng)了維納斯的詛咒,《荒原》中的愛情失落不外乎有四種結(jié) 局:麻木、背叛、瘋癲、死亡。
?。ǘ?zhàn)爭,對人性的毀滅與摧殘 在這場不光彩的戰(zhàn)局中,荒原人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在“并無實體的城”里,“死亡 毀壞了這許多人”,留下殘缺不全的軀體,血腥而沉悶。
可是“去年你種在花園里的尸首 它發(fā)芽了嗎
今年會開花嗎
”讓“狗熊星走遠”免得它用“爪子”把尸首挖出來。
種在 花園里等待發(fā)芽的尸體,吃尸體的狗熊星,這些話語構(gòu)建了一個以尸體和死亡為中心的世 界。
我們閱讀起來感受到人們的內(nèi)心歷經(jīng)戰(zhàn)爭之后滿是陰影,所見荒原滿目荒涼:土地龜 裂,石塊發(fā)紅,樹木枯萎,而荒原人精神恍惚,死氣沉沉。
軟弱無能的荒原人在死亡情結(jié) 的反照下,死亡已經(jīng)滲透在生命的全過程。
比起單純的死亡恐懼,人們內(nèi)心更出現(xiàn)了一種 飽經(jīng)戰(zhàn)爭摧殘,生不如死的焦慮。
對于同樣可以看作描寫歷經(jīng)一戰(zhàn)災難后人們的生活,不得不提到杜拉斯的《廣島之戀 》里所描寫的“暫時的幸存者以耐心、無辜和明顯的溫順,順從了如此不公正的命運” 。
唯一不同的是《廣島之戀》讓人們看到了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愛情復蘇,人們生活重建的希望,而 《荒原》中卻一再的描繪戰(zhàn)爭和死亡給人們帶來的絕望和陰霾,滿是沒有出路的迷惘。
殘 酷的現(xiàn)實湮滅了荒原人的愛情與信仰,戰(zhàn)爭帶來了無法彌補的傷害與痛苦,或許還有恐懼 和仇恨,直至在痛苦中麻木的絕望。
樹木枯死,人們成群結(jié)隊的送葬。
象征生命之源的泰晤士河上拋滿了垃圾,荒原人破 碎的靈魂,像一堆破碎的石灰,散落在荒原的枯草里。
白天看起來像黑夜,處處是冷風、 白骨、老鼠、在死水中垂釣的麻木人兒,就連他所想到的也不過是關(guān)于兄弟和父親的死亡 。
這個世界不符合荒原人的夢想,但它從來沒以任何人夢想的符合形式出現(xiàn)過。
歷經(jīng)繁華 與腐朽、溫情與背叛、流血與殺戮,背負了太多苦難的人們變得什么也說不出,平和隱忍 麻木的生活。
(三)喪失宗教信仰,靈魂得不到救贖 在大多數(shù)人的心中認為信教是讓天主負擔我們的死亡,用他充沛的生命銷毀死亡,用 雷霆般的聲音呼喊我們回到他身邊。
人們歷經(jīng)社會動蕩、道德敗落,卻沒有得到現(xiàn)世的?! ?,像“是在老鼠窩里,在那里死人連自己的骨頭都丟得精光”,因此荒原人在絕望的生 活中不再信仰宗教。
豐子愷在《佛無靈》里說得對,一般信佛的人“吃一天素,是希望獲 得比吃十天魚肉更大的報酬。
他們放一條蛇,希望活一百歲。
他們念佛誦經(jīng),希望個個字 成金錢。
這些人從佛堂里散出來,說的統(tǒng)是果報:某人長年吃素,鄰家都燒光了,他家毫 無損失。
某人念《金剛經(jīng)》,強盜洗劫時獨不搶他的。
某人無子,信佛后一索得男。
某人 痔瘡發(fā),念了‘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痔瘡立刻斷根。
……此外沒有一句真正關(guān)于佛法 的話。
這完全是同佛做買賣,靠佛圖利,吃佛飯。
” 《荒原》一詩中第三節(jié)“燒啊燒啊燒 啊燒啊\\\/主啊你把我救拔出來\\\/主啊你就救拔\\\/燒啊”出自佛陀的“火誡”。
欲望之火讓人利 欲熏心,而圣火則能讓人靈魂得到凈化,有希望“浴火重生”之意,然而佛主并未降下讓 人們得以重生的圣火。
就此看來,無論是基督教還是佛教,或是其他的宗教在人們眼中都 是無靈的。
靈魂失去了歸附的依屬,死后上天堂,或是輪回的下輩子有好日子過都是虛無縹緲的。
死去便是萬事空,荒原人活在“枯死的樹沒有遮蔭。
焦石間 沒有流水的聲音。
”的荒原中又如何還愿意信仰宗教
生不如死,毫無信仰和希望的生活 中,死便是荒原人最好的解脫。
二、《荒原》死亡情結(jié)的深層表現(xiàn) “‘沒找到那被絞死的人(即耶穌)。
’怕水里的死亡。
”于是我們在馬丹梭梭屈里 士患著重感冒,只會用太洛紙牌卜卦的女相士那里預知了荒原人的結(jié)局:死在水中。
“腓 尼基人弗萊巴斯死了已兩個星期”,因為對于情欲、權(quán)利、財富的無盡欲望,而進入大海 的漩渦,溺死在水中。
于是詩人告誡人們“啊,你轉(zhuǎn)著舵輪朝風的方向看”,不要再重蹈 荒原人的覆轍。
“四月是最殘忍的一個月”,“夏天來得出人意外”,“冬天使我們溫暖”。
荒原人 的感官似乎出現(xiàn)了錯亂,只因一切景語皆情語。
原本萬物復蘇、春意盎然的春天,是記憶 中耶穌被猶大背叛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季節(jié),“記憶和欲望摻和在一起”滋長發(fā)芽的只能是 痛苦的往事。
原本寒冷的冬天,大雪覆蓋和冰封了荒原的破敗,雪若溶化成水又給缺水的 荒原帶來了生機,于是是讓人內(nèi)心溫暖的象征。
《火誡》中,帖瑞西士說道:“我,那曾 在底比斯的墻下坐過的\\\/又曾在最卑微的死人中走過的。
”在希臘故事中,底比斯是因為俄 狄浦斯王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弒父娶母犯下滔天大罪而變成荒原的。
這個故事向來被看作 命運悲劇,無法更改、亦無法避免的劫難。
這里也暗示了荒原人死在水中的結(jié)局將可能是 命運悲劇。
沒有人會心甘情愿的主動邁向死亡的墳墓。
詩中死亡情結(jié)的深層表現(xiàn)便在于:提出了 重生的可能性。
我們可以重點關(guān)注詩歌的第五節(jié)《雷霆的話》。
“他當時是活著的現(xiàn)在是 死了,我們曾經(jīng)是活著的現(xiàn)在也快要死了。
”點明荒原之荒的根本原因在于人們不再信仰 宗教。
“水”作為全詩中的關(guān)鍵意象有多重象征:一方面在“水里的死亡”,“小心死在 水里”,它是情欲之海,苦難的象征;另一方面它也是過往美好的象征,“可愛的泰晤士 ,輕輕地流,等我唱完了歌”,“若沒有水我們就會停下來喝了”中,它是生命甘露的象 征。
耶穌死后的荒原沒有“水”,于是成了人間地獄,雨水成了荒原的第一需求。
所以我 們可以說,荒原”之荒的根本是水荒。
然而天空中烏云密布,六道眾生“在靜默中拱著背 蹲伏著”,等待著降雨——然而甘露始終未降,更增添了人們內(nèi)心的焦急,懼怕和逃避死 亡的情緒無限放大。
詩中作者用了三個對應(yīng)物:耶穌死后的荒原、十月革命使整個世界都成為“并無實體 的城”以及尋找圣杯的英雄所經(jīng)歷的磨難來描繪荒原的景象。
殘酷的現(xiàn)實似乎和希望并存 。
因為雷霆的聲音說著“舍己為人。
同情。
克制。
”是荒原人得以拯救的唯一方法。
這也 是作者所宣揚的宗教救世的理念。
可是“舍己為人。
同情。
克制。
”對于早已認為上帝死了,內(nèi)心充滿欲望而又焦躁不 安的荒原人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就連上帝都不相信了的人,又如何會相信上帝的言論
長期以來溺于性欲、歷經(jīng)戰(zhàn)爭、喪失宗教信仰的荒原人聽到所謂的拯救方法就如同只聞雷 聲不見下雨,只會變得越來越煩躁而絕望,因而更加不會相信宗教可以救世。
此外,作者 艾略特本人思想就有很大的矛盾和局限性,他所提出的拯救方法也被事實證明是不可行的 。
因此,因信教而重生基本上是一條絕路。
三、作者的“死亡情結(jié)”及其對《荒原》的影響 艾略特在大學期間(1906年——1909年)對印度宗教興趣濃厚,1927年又加入英國國 籍,成為天主教徒。
自身受到不同宗教的影響,因此有矛盾的一面。
如同在《荒原》一詩 中既出現(xiàn)了佛教中“鳳凰涅磐,浴火重生”的寓意,又有對于耶穌救世的期待。
1926年, 他說自己“在宗教上是英國國教式的天主教徒,在政治上是保皇派,在文學上是古典主義 者”。
他還傾向于純粹的“反猶太主義”,輕蔑民主,不喜歡不學無術(shù)的普通人。
他認為 要以宗教和教會為政治和文化中心,通過教會來管理國家,傳播文化,統(tǒng)治人民,力圖用 宗教復興來挽救西方文明,其社會理想就是宗教救世。
革命和民主在他看來是多余的“第 三人 ”,唯有宗教才能救世。
此外,還有人認為《荒原》匯集了他從1914年到1921年的七 年間所經(jīng)歷的許多噩夢中的感受。
“他與妻子的種種不和所引起的痛苦、煩躁和一時的精 神崩潰都在荒原里有所反映。
”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艾略特在本詩中對女人有明顯的厭惡和 欠缺公正的描寫。
從這兩點而言,艾略特本人思想有他的局限性。
因此雖然《荒原》寫出 了人們集體的生存困境,引起了大家的共鳴,但它最終未給人們帶來得以解救的良方。
“生不如死——渴望解脫——死亡預言——重生可能——命運悲劇”便構(gòu)成了荒原人 看似追逐死亡實則逃避的過程與結(jié)局。
從作品的主體——創(chuàng)作者的角度來看,作品中處處 流露的死亡情結(jié)歸根結(jié)底是出自于作者自身思維傾向的影響。
就我理解而言,艾略特本人 的荒原意識、死亡情結(jié)出自以下三個方面: 從文學創(chuàng)作生涯來看,艾略特本來是美國人,在1927年的時候加入了英國國籍。
他在 創(chuàng)作生涯的初期奔赴倫敦的緣故和龐德是一樣的,他們認為二十世紀初美國文化氛圍“稀 薄”,而且很土。
那時的美國文壇在艾略特的眼中低沉陰暗,如同文化的荒原,個人的文學 才能得不到認同與欣賞,這也就意味著他感覺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感和社會認同感。
在這 樣的荒原生活必然會苦悶而看不到出路,自然滋長了死亡愿望。
從婚姻角度來看,艾略特與第一任妻子薇薇安的婚后生活并不幸福,七年間相互折磨 和傷害,薇薇安后來甚至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此外,艾略特曾被證實有同性戀傾向。
這一 段婚姻經(jīng)歷,讓他對女性有了噩夢般的印象,更讓他看到愛情的消散和痛苦婚姻中生不如 死的自己。
那時從柏拉圖、黑格爾、弗洛伊德到列維伊斯特勞斯的整個西方哲學,都是一 種理性主義傳統(tǒng)。
在這種傳統(tǒng)中,女性被定義為非理性,一種需要和應(yīng)當被超越的否定性 ,一個被閹割得不完整的男人。
艾略特更是將這種思想發(fā)揚了。
從艾略特的生活時代和背景來看,經(jīng)歷一戰(zhàn)摧殘的一代人,死亡印象像夢魘一樣糾纏 著他們。
生存意義迷失,人們陷入空虛無聊的狀態(tài)。
隨著工業(yè)化的進程,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 系開始像機器一樣變得冷漠而疏離。
越來越多的人關(guān)注的是物質(zhì)和自我,而忽略了群體和 溝通。
暗地里的病孩子是垮掉的一代,麻木、虛妄、焦慮,生不如死的思想蔓延。
當艾略特對整個世界的感受是一種毀滅感,那么他的作品中大量出現(xiàn)死亡意識又有什 么好奇怪的呢
混亂的艾略特寫了混亂的荒原,矛盾與糾結(jié)是無法避免的。
他既讓荒原人 看清了荒原的末路,說有拯救的希望,卻又告訴人們這是命運悲劇,無法避免死亡,這是 一件何其殘忍的事情。
過往昌盛場面與今日荒原頹敗景象的對比,更顯絕望。
詩人作為作 品的創(chuàng)作者,自己所提出的宗教救世的觀點亦是漏洞百出,荒原人又如何找得到出路
于 是火的救贖改變不了荒原人死在水中的結(jié)局:浩瀚的欲望之海終將澆滅了圣火所帶來的浴 火重生的希望。
于是宗教救世只是一種幻想,并不可能真的實現(xiàn)。
詩人在作品中旁征博引了35個作家的56部作品和流行謠諺,讓男女同身的帖瑞西士將 互不相干的復雜情節(jié)和意象連接起來,并在注釋中解釋道:“帖瑞西士雖然只是個旁觀者 ,而并非一個真正的‘人物’,卻是詩中最重要的一個角色,聯(lián)絡(luò)全篇。
”死亡情結(jié)彌漫 全篇,詩人把所有的男人歸結(jié)為一個男人,把所有的女人看成是“只有一個女人”,人們 變成“非個性化”的社會共同體,因此死亡情結(jié)也是社會通病。
我們從只言片語的破碎情 節(jié)中,結(jié)合注釋想要來理解艾略特,甚至是理解任何一代人都有可能產(chǎn)生并且滋長的死亡 情結(jié)。
四、《荒原》死亡情結(jié)對讀者的啟示 荒原人病了,寄居在腐爛而狂亂的城市里,孤獨而寂寞。
欲望是原罪。
總覺得別人是 威脅,把自己鎖在老鼠洞里,一個個地失去了器官。
無法忘記那些死去的人,因為他們一 直圍聚在周圍。
荒原人痛哭起來,因為上帝死了。
在暗夜里看不到光。
恐嚇、流血、陰影 ,第一千零一個信仰破滅。
被夢想遺棄的荒原人愛上了死亡:唱一曲挽歌,躺下來,蓋上 白色床單,看心臟便成石頭。
閱讀《荒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詩的開篇,西比兒說“我要死”便暗示了荒原人 走向死亡的開始。
麗爾等人在小酒館里錯亂而瘋癲的道別,反復說著“請快些吧,時間到 了”,就像在說著荒原人死亡期限的靠近。
“明兒見。
再見。
”讓人感覺到沮喪,如果還 有明天,一切又有什么不同呢
生活困境并沒有得以改善。
再見,再也不見便是最好。
“ 腓尼基人弗萊巴斯死了已兩個星期”,個體的命運便意味著集體的未來。
就如同女相士所 預言的荒原人的結(jié)局:死在水中。
曾經(jīng)無比繁華而美好的泰晤士河變得骯臟而丑陋,到處 是垃圾,就連人也不例外。
林林總總,世間百態(tài),生不如死的感覺是如此真實。
卻找不到 解脫的出路,于是掙扎也顯得毫無用處。
絕望蔓延其中。
面對死亡,我們總是以為掙扎過就不會有遺憾。
時光的廣漠天地里,人類命運渺小如 滄海一粟。
空虛、寂寞、無聊是任何時代的人們都輕易感受得到。
所謂生存困境,不只是 物質(zhì)方面,精神方面更甚。
當我們看到荒原人生不如死的痛苦,以為對于死亡熱衷追逐就 會有新生,卻終究改變不了死亡和滅亡的宿命時,我們終于知道了:沒有靈魂避難所。
荒原人所走的這一條拯救無方的毀滅路,更激起了我們生的愿望和對出路的追尋。
反 思如何避免任何時代任何國家的人民都有可能走上的這么一條毀滅路,變得尤為重要和有 意義。
所以,請更努力的生活,請告訴自己生命每一秒鐘都有意義,請對每一個人微笑, 請照顧和愛護你身邊的人,請明白存在真正的幸福。
請不要做荒原人。
我想這才是《荒原 》想讓我們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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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奇努阿.阿切貝較詳細的生平簡介
欽努阿·阿契貝(Chinua Achebe,發(fā)音為 \\\/?t??nwɑ? ??t??be?\\\/[1]),本名阿爾伯特·欽努阿盧莫古·阿契貝(Albert Chin?al?m?g? Achebe,1930年11月16日-),是尼日利亞著名[2]小說家、詩人和評論家。
他的成名作《瓦解》(Things Fall Apart)是非洲文學中被最廣泛閱讀的作品。
[3]阿契貝出身于尼日利亞東南部的伊博村落奧吉迪(Ogidi)的一個信仰新教的家庭,他的學業(yè)十分出色,并拿到了本科生獎學金。
在大學期間他就對世界宗教以及非洲土著文化發(fā)生了興趣,并且開始創(chuàng)作短篇小說。
畢業(yè)以后,他就職于尼日利亞無線廣播電臺,沒過多久就遷往大都會拉各斯。
他在1950年代后期發(fā)表的《瓦解》引起了世人的矚目;之后又發(fā)表了長篇小說《動蕩》(1960)、《神箭》(1964)、《人民公仆》(1966)以及《荒原蟻丘》(1987)。
阿契貝用英語寫小說并且公開支持在非洲人的作品中使用這種殖民者的語言。
1975年,他的演講《非洲印象:康拉德<黑暗之心>中的種族偏見》成為大論戰(zhàn)的焦點,因為他批評約瑟夫·康拉德是一位“徹底的種族主義者”。
當1967年比亞法拉區(qū)脫離尼日利亞后,阿契貝成為比亞法拉獨立的堅定支持者并且出任新政權(quán)的委員。
戰(zhàn)爭使平民深受其害,暴力和饑荒使得死亡持續(xù)蔓延,他向歐洲人和美國人尋求人道援助。
當1970年尼日利亞政府重新兼并該地區(qū)時,他參加了執(zhí)政黨,但很快對他親眼所見腐化和歧視感到失望,又退出了該黨。
他在1970年代到美國住了幾年,1990在尼日利亞的一場車禍使他半身殘廢,之后他又重回美國。
阿契貝的小說關(guān)注伊博人的傳統(tǒng)、基督教的影響、以及殖民和后殖民時期的文化碰撞。
他從伊博人傳統(tǒng)的口頭文學汲取營養(yǎng),經(jīng)常直接引用民間故事、諺語和名句。
他還出版了許多短篇小說、兒童文學和隨筆集。
現(xiàn)在他在紐約哈德遜河畔的巴德學院擔任史蒂文森語言文學教授。
阿契貝的父母Isaiah Okafo Achebe和Janet Anaenechi Iloegbunam是尼日利亞新教圣公會差會 (CMS)的皈依者。
[4]后來阿契貝放棄了祖先傳下的宗教,但他尊重它的傳統(tǒng),并時常把傳統(tǒng)習俗的成分融入他的基督徒生活。
欽努阿的全稱,欽努阿盧莫古(“愿主為我而戰(zhàn)”[5])是為神賜的保護與堅強而祈禱。
[5]阿契貝家里還有5個存活下來的孩子,他們的名字同樣以傳統(tǒng)詞匯來表達與新教相關(guān)的意涵:Frank Okwuofu、John Chukwuemeka Ifeanyichukwu、 Zinobia Uzoma、Augustine Nduka和Grace Nwanneka。
[5][編輯] 早年阿爾伯特·欽努阿盧莫古·阿契貝1930年11月16日生于內(nèi)奧比(Nneobi)的一個伊博村落。
[5] Tofunicaon和Tyleesha Achebe處于傳統(tǒng)文化和基督教的雙重影響之下,這對孩子們影響很大,尤其是對于欽努阿盧莫古。
小女兒出生后,他們舉家遷往Isaiah Achebe的老家奧基迪,即現(xiàn)在的阿南布拉州。
[2]阿契貝的故鄉(xiāng),伊博地區(qū)地圖伊博人的傳統(tǒng)中,講故事十分普遍。
欽努阿小時候他母親和姐姐Zinobia Uzoma就經(jīng)常給他講故事,他對這些故事也十分歡喜。
他父親掛在自家墻上的拼貼畫、年歷以及一些雜書——如《仲夏夜之夢》的簡易改寫本和《天路歷程》的伊博版[6][7] 也使他受益匪淺。
同時,他對村里的那些傳統(tǒng)活動,比如經(jīng)常舉辦的假面舞會頗感興趣,他在將來的小說中經(jīng)常再現(xiàn)那些場景。
[8][編輯] 早期教育1936年,阿契貝進入了飛利浦氏中央學校。
學校無視他的抗議,讓他在兒童宗教班耗掉了一個星期時光,但他的才智很快被駐校教士發(fā)現(xiàn),于是被調(diào)至更高的年級。
[9]一位老師稱他是班里書法和閱讀能力最好的學生。
[10]他還參加每周的主日學及每月舉辦一次的福音派特別活動。
有一次發(fā)生了大論戰(zhàn),當時新教的反對者質(zhì)問傳道師什么是基督教教義。
之后阿契貝將此次事件寫入了《瓦解》。
[11][12]12歲時,阿契貝隨家人遷往距奧韋里(Owerri)4千米的Nekede。
他照哥哥約翰所說,以中央學校學生的名義做了登記。
[13]在Nekede,阿契貝獲得了Mbari——一種用以雕刻和剪貼畫為形式的象征性祭品向上帝祈禱的藝術(shù)——的鑒定。
[14]1944年,當阿契貝要升入中學時,他參加了位于奧尼查的聲望頗高的丹尼斯語文學校和座落于烏穆阿希亞的聲譽更高的政治公學的入學考試,并都獲得了通過。
[15]政治公學是在1929年由殖民地政府出資,按英國公立學校的標準設(shè)立的,目的是培養(yǎng)尼日利亞未來的精英。
[15]它的學術(shù)標準頗為嚴格,并且十分平等,純粹以個人能力為衡量標準來招學生。
[15]學校里通用英語,不僅是為了提高語言能力,而且是為了給來自不同語言地區(qū)的尼日利亞學生提供交流的便利。
[16]阿契貝后來說這要求他們“放棄自己不同的母語并且以殖民者的語言交談”。
[17]這規(guī)矩帶有強迫性,阿契貝回憶道他受到的頭一次懲罰便是用伊博語要另一個男孩遞肥皂。
[16]頭一年,阿契貝就完成了兩年的學業(yè),他只需在學校里待兩小時,而不是標準的五小時。
[18]他極不適應(yīng)體育課,卻與其他五個極好學的學生湊在一塊兒。
他們對學習如此熱情,以至于校長禁止在下午五至六點之間研習課本(雖然其他活動和其他書是被允許的)。
[19]阿契貝開始在學校“美妙的圖書館”中開始他的探索之旅。
[20]在那兒他發(fā)現(xiàn)了布克·華盛頓的《超越奴役》——一位從前美國奴隸的自傳;阿契貝發(fā)現(xiàn)這本書故事的悲慘,并“看到了現(xiàn)實的另一面”。
[19]他也讀古典小說,比如《格列佛游記》、《大衛(wèi)·科波菲爾》和《金銀島》,以及關(guān)于殖民地英雄事跡的故事,比如H·里德·哈格德的《冒險奇兵》、約翰·巴肯的《祭司王約翰》。
阿契貝后來回憶說,作為一名讀者,他“站在對抗土著人的白人角色一邊”[20]甚至變得討厭黑人。
“白人善良、公道、聰慧而且勇敢。
與之相比,土著人兇惡、愚蠢、狡猾。
我對他們厭惡透頂。
”[20][編輯] 大學1948年,獨立前夜,尼日利亞開設(shè)了第一所大學。
[21] 它一開始僅僅是一所大學學院(即現(xiàn)在的伊巴丹大學),是倫敦大學的伙伴學校。
阿契貝在入學考試中獲得高分,獲得了學習醫(yī)學的獎學金。
[21] 一年的勤奮學習過后,他覺得自然科學對他并不合適,故轉(zhuǎn)而學習英語、歷史和神學。
[22]由于他轉(zhuǎn)了專業(yè),所以失掉了那份獎學金。
不過政府和家庭繼續(xù)資助他,使他能夠完成學業(yè)。
[23] 一開始學校英語教學水平就很高,校友中有不少著名作家。
其中包括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沃爾·索因卡、小說家伊萊徹·阿馬迪、詩人、劇作家約翰·克拉克,以及詩人克里斯托弗·奧基博。
[24]1950年阿契貝為《校園先驅(qū)》寫了篇短文《大學生之兩極》,這是他首次涉足寫作,用反語和幽默的手法稱贊了自己同學的智力。
[25]隨后他又寫了幾篇關(guān)于學術(shù)自由和哲學的評論,發(fā)表在另一本校園刊物《名流》上。
[26]1951學年度他成為《先驅(qū)》的編輯,并干了兩年。
[27]上大學時,阿契貝寫了他的首篇短篇小說《在鄉(xiāng)村教堂里》,這篇小說將基督教的習俗與尼日利亞農(nóng)村生活場景融合在一起,這種風格在他之后的作品中也有很多體現(xiàn)。
[28]他在伊巴丹時所寫的其他小說(包括《新舊秩序的沖突》、《死者之路》)探尋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性間的矛盾,把目光投向兩者之間的對話與溝通。
[29]當Geoffrey Parrinder教授到大學里開設(shè)了宗教比較課之后,阿契貝開始研究基督教歷史以及非洲傳統(tǒng)宗教。
[30]阿契貝在伊巴丹學習期間,開始對歐洲人寫非洲的文學作品持批判態(tài)度。
他閱讀了愛爾蘭小說家喬伊斯·卡里1939年的小說《約翰遜先生》,這部小說描寫一名尼日利亞雇工保受英國店主的虐待,卻仍然心里很快樂。
阿契貝對作者對于非洲文化的無知十分不滿。
他的一位同學告訴教授說該書唯一能夠讓人高興的地方就是主角約翰遜被射殺。
[31]1953年,阿契貝結(jié)束了伊巴丹的學業(yè),被授予二級學位。
他為沒能拿到最高學位而惱火,并對畢業(yè)后何去何從感到不知所措。
他回到了老家奧基迪。
[32][編輯] 《瓦解》回到尼日利亞后,阿契貝開始修改他的長篇小說(現(xiàn)在被叫作《瓦解》),題目取自葉芝《第二次降臨》中的詩句。
他去掉了該書的第二部和第三部,只余下薯農(nóng)奧康考的故事。
他加上一些段落,潤色了文字,并調(diào)整了結(jié)構(gòu)。
到1957年,他已把小說雕琢成想要的樣子。
他將唯一的手稿寄到倫敦的打印社。
然而幾個月過后仍杳無音信,阿契貝開始著急。
他所任職的廣播電臺的主管Angela Beattie正準備去倫敦度假;他求她去代為詢問此事。
Beattie去了,并憤怒的責問為何把書稿被忘在角落。
阿契貝很快收到了打印稿。
Beattie的干預對他能夠繼續(xù)從事文學事業(yè)有著關(guān)鍵的作用。
如若小說的稿子遺失,他后來回憶說:“我將感到非常氣餒,說不定會全盤放棄。
”[33]Anchor Books 1994年版的《瓦解》1958年,阿契貝將他的小說送至吉爾伯特·菲爾普斯推薦的倫敦代理商處。
小說被送往好幾家出版社;一些出版社直接拒絕了,他們認為非洲作家的作品沒有市場價值。
[34]最后它被送Heinemann,那里的主管開始時還很猶豫,直到剛從西非旅行回來的顧問Donald MacRae寫了一份簡明的報告:“這是二戰(zhàn)以來我所讀過的最好的小說”。
[35]1958年6月17日,Heinemann發(fā)售了2000套《瓦解》的精裝本。
據(jù)出版商當時的雇員Alan Hill回憶,當時出版社根本沒準備好發(fā)行它。
[36]媒體普遍看好該書,評論家Walter Allen 和小說家Angus Wilson也給予了積極評價。
三天之后,《泰晤士文學增刊》撰文說該書“真正成功的從內(nèi)部視角表現(xiàn)了部落生活”,文學雜志《時代與潮流》也稱“阿契貝的風格為有志于文學者樹立的榜樣”。
[37]小說在尼日利亞的反響好壞參半。
當希爾試圖在西非推銷該書時,他遭到了懷疑和嘲笑。
伊巴丹大學的教職工覺得由他們的校友出一本能賣的小說是很好笑的。
[38]有些讀者則報支持的態(tài)度;《黑人奧菲斯》登載的一篇評論寫道:“這本書在讀者面前完整的創(chuàng)造出了一幅栩栩如生的伊博人生活圖景,書中的人物和情節(jié)充分表現(xiàn)了一種仍保有在人們記憶中的但已不可挽回的消逝的生活方式。
”[39]在書中,奧康考一直試圖擺脫父親——一個喜歡吹笛的經(jīng)常欠債不還錢的懶漢的影響,而當白人傳教士來到他的烏莫非亞村時,各種矛盾和混亂愈演愈烈。
[40]阿契貝通過探索文化沖突領(lǐng)域的問題,尤其是伊博傳統(tǒng)與基督教教義的碰撞,最終回歸到那些取材自親身經(jīng)歷的早期小說的主體上去。
[編輯] 婚姻和家庭《瓦解》出版同年,阿契貝在NBS升了職,并負責廣播網(wǎng)在東區(qū)的報道。
他遷往埃努古以便履行職責。
在那兒他碰到了克里斯蒂·奧考莉,她是那兒土生土長的,剛加入NBS。
她的一個朋友發(fā)現(xiàn)雖然她們同時被雇傭,但克里斯蒂的工資比她低一級,于是在克里斯蒂找到阿契貝理論,這樣他們第一次交談。
克里斯蒂因闌尾手術(shù)而住院,她高興的看到阿契貝帶了好多禮物和雜志來看她。
[41]阿契貝與奧考莉越走越近,最終于1953年10月22日在伊巴丹大學內(nèi)的復活日教堂舉辦了婚禮。
[42]克里斯蒂·阿契貝稱他們的婚姻充滿信任和相互理解,由于關(guān)心和交流之間的沖突,他們結(jié)合之初有時也會鬧矛盾。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夫婦倆慢慢學會了適應(yīng)對方。
[43]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是女孩兒,名叫齊內(nèi)羅Chinelo,生于1962年6月11日。
他們的大兒子伊凱楚克烏生于1964年12月3日,小兒子齊迪生于1967年5月24日。
當孩子們開始去拉各斯上學時,他們的父母開始擔心學校所灌輸?shù)牡氖澜缬^——尤其是關(guān)于種族問題——那些白人老師常對非洲的生活方式懷有偏見。
[44]1966年,阿契貝出版了第一本童書《契克與河》,以表達這些憂慮。
[45]比亞夫拉戰(zhàn)爭后,阿契貝有了第二名女兒恩萬多,她生于1970年3月7日。
[46][編輯] 《動蕩》及旅行1960年,阿契貝將第二部小說《動蕩》獻給了克里斯蒂,該書描寫了拉各斯官員的腐敗。
小說的主角叫奧比,是奧康考之孫。
[47]阿契貝通過描寫奧比在拉各斯的遭遇來反映尼日利亞獨立后的新一代人所面臨的挑戰(zhàn)。
奧比受到他的家庭、部族、故鄉(xiāng)、以及整個社會的期待的限制。
他與爺爺一樣受到這些力量的層層重壓,結(jié)果因賄賂而陷獄。
阿契貝這部小說,展現(xiàn)了描繪現(xiàn)代尼日利亞生活的才干。
[48]同年晚些時候,阿契貝獲得了洛克菲勒獎金,以作六個月的旅行,他稱之為“我寫作生涯的第一筆津貼”。
[49]他旅行去了東非。
尼日利亞獨立一個月后,他去了肯尼亞,在那兒他被要求完成一份移民表格,在一個空格里填寫自己的族裔:歐洲裔、亞裔、阿拉伯或其他。
他驚訝自己不得不填“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近乎可笑”,于是多拿了一張表作紀念。
[50]之后他去了坦桑尼亞和桑給巴爾(現(xiàn)合并為坦桑尼亞),他看到非非裔旅館店員和社會精英的家長主義態(tài)度,感到沮喪。
[51]阿契貝在旅行中還發(fā)現(xiàn)斯瓦希里語日益成為非洲具有主導性的語言。
電臺以斯瓦希里語播報,它的使用在他訪問的國家很廣泛。
雖然如此,他也發(fā)現(xiàn)人們對以斯瓦希里文書寫的文學作品“漠不關(guān)心”。
[52]他會見了詩人謝赫·沙班·羅伯特,后者報怨出版斯瓦希里文作品時曾遇到麻煩。
[53]在北羅德西亞(現(xiàn)稱贊比亞),他一次乘公汽去維多利亞瀑布,坐在了只坐白人的部分。
售票員問他為什么坐前面,他回答道:“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我來自尼日利亞,在那兒我們想坐哪兒就坐哪兒。
”[54]快到瀑布式黑人乘客為他歡呼,但他覺得悲哀——他們不能夠堅持反抗種族隔離政策,真是諷刺。
[55]兩年后,阿契貝再次離開了尼日利亞,這回受到了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創(chuàng)造性藝術(shù)家基金的支持。
他訪問了美國和巴西,在美國見到了許多作家,包括小說家拉爾夫·埃里森和阿瑟·米勒。
[56]他還見了一些巴西作家,與他們討論用葡萄牙語寫作的麻煩。
阿契貝擔心巴西有特色的文學作品會被忽視,如果不被翻譯成使用更廣泛的語言的話。
[57]
怎么樣閱讀名著,是精讀還是泛讀
好一本名著,應(yīng)該精讀和泛讀都要進行基本順序:1.先對全文進行泛主要目的是了解講述什么內(nèi)容(故事),知道文章描寫的主人公是誰。
大概清楚文章的類型。
2.對文章進行二次或多次的閱讀。
這次的閱讀就是精度。
目的是要清楚作者想寫這個名著來表達什么中心,或是反映什么社會現(xiàn)象。
抓住作者對人物描寫是如何進行的。
當你精讀與泛讀一起進行時,就會對一本名著有更加全面的了解啦~希望我的回答對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