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仔細(xì)品讀一部作品后,相信大家都增長了不少見聞,何不寫一篇
第一眼看到書名,立刻聯(lián)想到《從你的全世界路過》,初讀《后來時間都與你有關(guān)》,以為會是一篇長篇愛情故事,細(xì)讀起來才知道是九個獨立的愛情故事。
作者通過“重回記憶的旅人”、“不想我們只是朋友”、“愿你若天晴”、“再見永無島”、“紅燈故事”、“戀愛請多指教”等9個虛構(gòu)的故事,以清新、細(xì)膩、溫情的筆法,展現(xiàn)了愛情、友情、親情的美好,字里行間散發(fā)著青春的張揚與迷茫、中年的成熟與謹(jǐn)慎、老年的遺憾與相守。
九個故事不在一一敘述,淺談一下其中我最喜歡的三個。
《白日夢告白書》中年人的愛情,過于平淡與謹(jǐn)慎,缺少了一份激情與果斷,以至于“白日夢”終究還是“白日夢”。故事讀完,只想說遇到喜歡的人請盡力靠近讓她知道,即使不能在一起,那么也就到喜歡為止,至少她的世界你曾路過。
《此去經(jīng)年》學(xué)生時代的.愛情,帶著對世界的單純理解,帶著對女孩的單純好感,談起了一場單純的戀愛。他曾熱情幫她申請了一個QQ號,第一個把自己添加上,還特意把自己設(shè)置到一個分組里;他曾為了她第一次翻圍墻,第一次在學(xué)校外面聽到上課鈴聲;她也曾為他對著風(fēng)吹了一晚上,因為一句“你打噴嚏的樣子好可愛”;她也曾為他絞盡腦汁寫了一首“藏頭詩”,雖然
青春之所以美好,就是因為我們做過了那些“二”的事情,那些后來你想做也不會再去做的事情,那時候快樂是件單純的事,后來單純是件快樂的事,那時候,在小小的浴盆里,卻無休止地做著大洋上的夢,騎著二八大梁車,卻說要帶你走遍天涯海角,兜里揣著五毛錢,卻說要帶你環(huán)游世界……
《逆時人生俱樂部》,如果你知道你的愛人會離開,你就不會做這件事,讓她抱憾一生;如果你知道你兒子會成為明星,你就不會那樣去無端指責(zé)他,給他留下永遠(yuǎn)也抹不去的傷疤;如果你知道朋友真心待你,你就不會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讓他轉(zhuǎn)身離去。人生若能逆時,怎會有蹉跎的時光,人生若能逆行,怎會有陌路的行人,人生若能逆旅,怎會有遺憾的旅行。
《后來時間都與你有關(guān)》,其實無論有沒有后來,那些時間一直與你有關(guān)。作者:不想當(dāng)將軍的兵
突然靜下心,看了一篇題為我愛你,與你無關(guān)的文章。故事是真實的,一個女人從15歲至33歲的少婦,從青澀女孩—風(fēng)塵女子到背叛丈夫的貴婦—最后美麗死亡,她在他的眼里,只是三個片段,僅有的只是背影。他不知道,她們其實就是她自己,一個普通女人,為了能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耗盡了近20年的歲月。
我佩服那個愛情至上的女人,可以不顧一切的在他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美的勇氣和對愛的執(zhí)著。身邊的感情故事有很多種,一直看好的感情對,在不知覺的時光里,洗凈的感情,變得不愛了,就放手了,這是對他們最好的選擇。還有曾經(jīng)笑著說要請我們喝喜酒的,直到他們彼此都各自成家,都沒喝上所謂的'喜酒,只能默默送上祝福。
當(dāng)然還有在不被看好的,時光見證他和她的婚禮,幸福的生活。無論是愛情至上的少婦,還是身邊的人,這就是你的選擇。只是有的人堅持,有的人放棄,這都需要勇氣。有的人勇敢出擊,有的在等待,有的只是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無論是那種,都要用你真誠的一顆心去感受,無論是愛或是不愛。
套用沈浩波對春樹的評價,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來說韓東:一個人在“中年”的時候還在過著一種奮不顧身的生活,并且一直寫著奮不顧身的文字,這無疑是可敬的,也令人揪心。
在我看來,在韓東懶散卻不放任、冷靜到了冷漠的外表底下,總隱藏著一種與當(dāng)下日常生活的抵觸情緒。也就是說,他是在以瑣碎反對瑣碎,以表淺反對表淺。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韓東都以“他們”這個詞來定義自己的身份,“他們”這個詞意味著與“我們”的對立、反抗、決裂與割據(jù),意味著身處遠(yuǎn)方。他保持著對世界直觀冷靜的體認(rèn),其目的既是“現(xiàn)象學(xué)還原”似的呈現(xiàn),也是一種消解,消解它的詩意、激情沖動、甚至它的荒誕。如果說在他詩歌中,我們偶爾還能感受到一絲溫柔和亮色,精神獨處時的淡定和從容,那么在他的小說《我和你》中,我們能讀到的,也許只剩下生活的無聊和惶惑。
“我和你”這個標(biāo)題從表面上看是對“他們”的一次反駁,其實質(zhì)恰恰是給“他們”寫下了最好的注腳?!八麄儭敝械拿恳粋€人換一個角度來看何嘗不是“我和你”?那些被語符改寫的“英雄”式的遙不可及的人們,如今也成了世俗社會中的一顆“螺絲釘”。作家徐晨和苗苗之間的關(guān)系與其說是“愛情”,毋寧如尹麗川一針見血地指出的:是“絕望”。他們的喜怒哀樂自由,他們的卿卿我我如膠似漆,到頭來都如過眼煙云,到了小說的結(jié)尾時,徐晨覺得連提一下的必要都沒有了。這也許就是生活的常態(tài)。那些伴隨著生理排泄而存在的看似高尚的愛情,在韓東的筆下回到了它和生理反應(yīng)同一水平的位置上去了。雖然這并不意味著愛情毫無意義,但遺憾的是,它們在效果上等同于“虛無”。
竹內(nèi)好發(fā)現(xiàn),魯迅不是一個先覺者,當(dāng)然也不是一個跟風(fēng)之徒,在深入理解魯迅痛苦掙扎的個人史之后,竹內(nèi)好這樣來定義歷史:“歷史并非空虛的時間形式。如果沒有無數(shù)為了自我確立而進(jìn)行殊死搏斗的瞬間,不僅會失掉自我,而且也將失掉歷史?!痹谥駜?nèi)好看來,魯迅的這種?徨、“既不后退,也不追隨”、與現(xiàn)世“對決”的姿態(tài)與人生之間構(gòu)成了一個個“緊張的瞬間”,并最終沉淀為魯迅“抵抗”(或者稱之為戰(zhàn)斗)的文字。竹內(nèi)好的目光還只局限在魯迅一個個體之上,韓東的愛情史使我們相信,這種“緊張的瞬間”恐怕并非魯迅或者竹內(nèi)好所獨有。韓東的小說注定了他不會制造“哈利·波特”這樣的“光輝形象”。韓東的“反英雄”書寫也是一種搏斗,在人的愛情乃至生命趨于黯淡之時,韓東近乎固執(zhí)地描述著一段流產(chǎn)的感情發(fā)生過程中的種種細(xì)節(jié),種種由甜蜜演變而來的憤怒和不如意,韓東知道,在普普通通的“我和你”之間,在那些貌似幸福的`“他們”之中,有著多多少少個徐晨和苗苗,在生活的漩渦中起伏、反抗,最終屈服,歸于沉寂?
這么多年來,韓東似乎一直都沒有變,一貫的平淡如水,卻又帶著一種隱秘的傲慢。他看重的是簡單而又有力的表達(dá),在文體上,走的和先鋒派小說家和知識分子寫作的詩人們完全不同的路線;但在感情上,我知道他們之間的差別并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么大,他們一樣地“生活在人群中,穿普通的衣裳,吃普通的米飯,愛著每一個日子”;一樣地承受著歷史的辛酸和沉痛,在種種“緊張的瞬間”中無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