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江紅·寫懷意思
滿江紅是詞牌,寫滿江紅的人很多,你指哪首
先給你看倆 岳飛《滿江紅》賞析 [b]怒發(fā)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同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憾,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
朝天闕。
[\\\/b] ——————————— [b]【注釋】[\\\/b] 怒發(fā)沖冠:形容憤怒至極。
瀟瀟:形容雨勢急驟。
長嘯:感情激動時撮口發(fā)出清而長的聲音,為古人的一種抒情這舉。
等閑:輕易,隨便。
靖康恥:宋欽宗靖康二年(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虜走徽、欽二帝。
賀蘭山:在今寧夏回族自治區(qū)。
天闕:宮殿前的樓觀。
[b]【譯文】[\\\/b] 我怒發(fā)沖冠,獨自登高憑欄,陣陣風雨剛剛停歇。
我抬頭遠望天空一片高遠壯闊。
我禁不住仰天長嘯,一片報國之心充滿心懷。
三十多年的功名如同塵土,八千里經(jīng)過多少風云人生。
好男兒,要抓緊時間為國建功立業(yè),不要空空將青春消磨,等年老時徒自悲切。
靖康年間的奇恥大辱,至今也不能忘卻。
作為國家臣子的憤恨,何時才能泯滅
我要駕上戰(zhàn)車,踏破賀蘭山缺。
我滿懷壯志,發(fā)誓喝敵人的鮮血,吃敵人的肉。
待我重新收復舊日山河,再帶著捷報向國家報告勝利的消息。
[b]【賞析】[\\\/b] 這是一首氣壯山河、傳誦千古的名篇。
表現(xiàn)了作者大無畏的英雄氣慨,洋溢著愛國主義激情。
紹興六年(公元1136年)岳飛率軍從襄陽出發(fā)北上,陸續(xù)收復了洛陽附近的一些州縣,前鋒逼北宋故都汴京,大有一舉收復中原,直搗金國的老巢黃龍府(今吉林農(nóng)安,金故都)之勢。
但此時的宋高宗一心議和,命岳飛立即班師,岳飛不得已率軍加到鄂州。
他痛感坐失良機,收復失地、洗雪靖康之恥的志向難以實現(xiàn),在百感交集中寫下了這首氣壯山河的《滿江紅》詞。
生于北宋末年的岳飛,親眼目睹了華夏的山河破碎,國破家亡,他少年從軍,以“精忠報國”、“還我山河”的已任。
轉(zhuǎn)站各地,艱苦斗爭,為的是“收拾舊山河”。
這首詞所抒寫的即是這種英雄氣。
上片通過憑欄眺望,抒發(fā)為國殺敵立功的豪情,下片表達雪恥復分,重整乾坤的壯志。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了少年路云和月,莫等灑、白了了少年頭,空悲切。
“三十”兩句,自傷神州未復,勸人及時奮起,可為千古箴銘,而“八千里路”嚴峻激烈的復國征戰(zhàn),尚露熱血之奮搏,遂以“莫等閑”自我激勵,實現(xiàn)其驅(qū)除胡虜,復我河山之壯志。
[b]【作者簡介】[\\\/b] 岳飛(1103—1141),字鵬舉,相州湯陰(今屬河南)人。
抗金名將,官至樞密副使,封武昌郡開國公。
以不附和議,被秦檜害死。
孝宗時復官,謚武穆。
寧宗時追封鄂王,理宗時改謚忠武。
有《岳武穆集》。
《全宋詞》錄其三首。
================================================ 蘇軾《滿江紅·江漢西來》賞析 滿江紅 (寄鄂州朱使君壽昌) 江漢西來,高樓下、蒲萄深碧。
猶自帶,岷峨雪浪,錦江春色。
君是南山遺愛守,我為劍外思歸客。
對此間、風物豈無情,殷勤說。
《江表傳》,君休讀;狂處士,真堪惜。
空洲對鸚鵡,葦花蕭瑟。
獨笑書生爭底事,曹公黃祖俱飄忽。
愿使君、還賦謫仙詩,追黃鶴。
此詞是作者貶居黃州期間寄給時任鄂州太守的友人朱守昌的。
詞中既景中寓情,關照友我雙方,又開懷傾訴,談古論今。
作者用直抒胸臆的方式表情達意,既表現(xiàn)出朋友間的深厚情誼,又在發(fā)自肺腑的議論中表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
詞中寓情于景,寓情于事,言直意紆,表達出蒼涼悲慨、郁勃難平的激情。
上片由景及情。
開篇大筆勾勒,突兀而起,描繪出大江千回萬轉(zhuǎn)、浩浩蕩蕩、直指東海的雄偉氣勢。
江漢,即長江、漢水。
長江、漢水自西方奔流直下,匯合于武漢,著名的黃鶴樓在武昌黃鵠山巋然屹立,俯瞰浩瀚的大江。
此二句以高遠的氣勢,抓住了當?shù)刈钣刑厣膭倬皞ビ^,寫出了鄂州的地理特點。
“蒲萄深碧”,化用李白的詩句“遙看漢水鴨頭綠,恰似葡萄初酦醅”,形容流經(jīng)黃鶴樓前的長江呈現(xiàn)出一派葡萄美酒般的深碧之色。
以下“猶自帶”三字振起,繼續(xù)以彩筆為江水染色。
李白又有“江帶峨眉雪”之句(《經(jīng)亂離后天恩流夜郎憶舊游書懷》);杜甫《登樓》詩云:“錦水江春然來天地”。
蘇軾在此不僅化用前人詩句,不著痕跡,自然精妙,而且用“匍萄”、“雪浪”、“錦江”、“春色”等富有色彩感的詞語,來形容“深碧”的江流,筆飽墨濃,引人入勝。
詞人將靈和樓前深碧與錦江春色聯(lián)系起來,不但極富文采飛揚之美,而且透露了他對花團錦族、充滿春意的錦城的無限追戀向往之情,從而為下文“思歸”伏脈。
以下由景到人,既上接岷江錦水,引動思歸之情;又將黃鶴樓與赤壁磯一線相連,觸發(fā)懷友之思。
“對此間、風物豈無情殷勤說”,既總束上片,又領起下片,由風景人物引發(fā)思歸懷古之情。
換頭兩句,勸友人休讀三國江左史乘《江表傳》。
該書多記三國吳事跡,原書今已不傳,散見于裴松之《三國志》注中。
以憤激語調(diào)喚起,恰說明感觸很深,話題正要轉(zhuǎn)向三國人物。
“狂處士”四句,緊承上文,對恃才傲物、招致殺身之禍的禰衡,表示悼惜。
禰衡因忠于漢室,曾不受折辱,大罵曹操,曹操不愿承擔殺人之名,故意把他遣送給荊州剌史劉表,劉表又把他轉(zhuǎn)送到江夏太守黃祖手下,后被黃祖所殺,葬于漢陽西南沙洲上,因為禰衡曾撰《鸚鵡賦》,有聲名,故后人稱此洲為鸚鵡洲。
“空洲對鸚鵡,葦花蕭瑟”,以蕭索之景,寓惋惜之情,意在言外。
接著筆鋒一轉(zhuǎn),把譏刺的鋒芒指向了迫害文士的曹操、黃祖。
“不獨笑書生爭底事,曹公黃祖俱飄忽”。
“爭底事”,即爭何事,意謂書生何苦與此輩糾纏,以惹禍招災。
殘害人才的曹操、黃祖,雖能稱雄一時,不也歸于泯滅了嗎
此句流露出蘇軾超然物外、隨緣自適的人生態(tài)度。
收尾三句,就眼前指點,轉(zhuǎn)出正意,希望友人超然于風高浪急的政治漩渦之外,寄意于歷久不朽的文章事業(yè),撰寫出色的作品來追躡前賢。
李白當年游覽黃鶴樓,讀到崔顥著名的《黃鶴樓》詩,曾有擱筆之嘆,后來他寫了《登金陵鳳凰臺》、《鸚鵡洲》等詩,據(jù)說都是有意同崔顥競勝比美的。
蘇軾借用李白的故事,激勵友人寫出趕上《黃鶴樓》詩的名作。
這既是勉人,又表露出作者對于永恒價值的追求。
這首詞由景及情,思鄉(xiāng)懷古,由豪入曠,超曠中不失賦詩追黃鶴的豪情壯采,不失對于人生的執(zhí)著追求。
詞的上片,由江漢西來、樓前深碧聯(lián)想到岷峨雪浪、錦江春色,引出思歸之情,又由“葡萄深碧”之江色連接著黃鶴樓和赤壁磯,從而自然地觸發(fā)懷友之思;下片由思鄉(xiāng)轉(zhuǎn)入懷古,就禰衡被害事發(fā)抒議論與感慨,最后又歸到使君與黃鶴。
全詞形散而神不散,大開大合,境界豪放,議論縱橫,顯示出豪邁雄放的風格和嚴密的章法結(jié)構(gòu)的統(tǒng)一。
一則,它即景懷古,借當?shù)氐臍v史遺跡來評人述事,能使眼中景、意中事、胸中情相互契合;再則,它選用內(nèi)涵豐富、饒有意趣的歷史掌故來寫懷,藏情于事,耐人尋味;三則,筆端飽和感情,有一種蒼涼悲慨、郁憤不平的激情,在字里行間涌流。
回答問題
由寫景而懷古,再而議論。
意蘊深邃,感情沉郁,雄渾蒼茫的景色、真摯深沉的情感和精辟的議論三者完美結(jié)合,使得全曲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
這首散曲字里行間充溢著歷史的滄桑感和時代感,既突現(xiàn)了懷古詩的特色,又別具沉郁風格.
怎么解釋“以文為詞”的詞人是辛棄疾
石壕吏》中說明兵役之苛酷: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說明戰(zhàn)爭之慘烈: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zhàn)死。
說明戰(zhàn)爭破壞嚴重: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
官吏的殘暴,老婦的悲苦形成鮮明對比的詩句是:吏呼一何怒
婦啼一何苦
寫戰(zhàn)爭之慘烈的句子: 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zhàn)死 表現(xiàn)老婦喪子悲痛和含悲度日的:存者且偷生,死者長憶矣 是一首杰出的現(xiàn)實主義的敘事詩,它最顯著的藝術特色是寓褒貶于敘事之中,這首詩一百二十個字,敘述了一個完整的故事,句句敘事,無抒情語,也無議論的話,但卻通過敘事抒了情,表達了心中義憤。
其次,詩寫得很精煉概括,前后照應,意見言表。
詩的開頭部分和結(jié)尾部分都寫得很簡練,重點放在中間部分,其中心是老婦的申訴,寫得具體詳細。
如開頭只用一句寫投宿,立刻轉(zhuǎn)入“有吏夜捉人”的主題。
寫投宿 ,只說“ 暮投石壕村”,沒有寫當時的情景,而后隨著情節(jié)的發(fā)展,很自然地知道是宿在老婦老翁家。
又如只寫“老翁逾墻走”沒寫他何時歸來;只寫“ 請從吏夜歸”,未寫她是否被帶走。
但讀到那句照應開頭,結(jié)束全篇的“獨與老翁別”一句,就完全領悟到:當“夜久語聲絕”之后,老婦就被帶走了,老翁也恐怕就在差吏走了之后才回到家的。
詩中老婦人的形象,主要是通過她的訴苦來完成的,刻劃得栩栩如生。
其他人如投宿者、差吏、老翁、兒媳等人物形象,雖著墨不多,但都很鮮明,給人留 下了深刻的印象
詩集的前言
詩歌是文學寶庫中的瑰寶,是語言的精華,是智慧的結(jié)晶,是思想的花朵,是人性之美的靈光,是人類最純粹的精神家園。
古今中外的詩人們,以其生花的妙筆寫下了無數(shù)優(yōu)美的詩歌,經(jīng)過時間的磨礪,這些詩歌已成為超越民族、超越國別、超越時空的不朽經(jīng)典,扣擊著一代又一代人的心靈,給人們以思想上和藝術上的雙重享受和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