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男孩讀后感300字
今天,我看了這本書,描寫了獨臂男孩達爾和小女孩流籬的故事,里面講的是從他們的認識,到他們成為朋友……,達爾那個獨臂的由來等故事。
有一天,小流籬拿了奶奶給的錢去買東西了,可是什么也不想買,然后跑出了城里面。
他在一塊綠地里面認識了獨臂男孩達爾。
他們認識了沒多久,就成為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后來,小流籬知道了達爾是因為在他十歲的時候和一群小孩比賽誰能夠爬過城墻,后來其他的小孩子都嚇跑了,只有達爾一個人去爬城墻。
第二天他拿來了一個帶著鉤子的繩子,用力的把鉤子扔到了上面,然后爬了上去。
緊接著他把鉤子掛在了石頭中間,結果下來的時候,石頭突然從上面掉了下來,把他的胳膊給砸斷了。
不過他忍著疼痛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城墻上面,等著別人來救援。
后來,小流籬看過了達爾打籃球,知道了他不僅打籃球,而且打得還是中鋒
打籃球的技術非常的棒
達爾雖然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學,可是通知書一直都沒有領到。
達爾沉不住氣了,于是就帶著流籬去問。
結果回答他的話卻是體檢不合格,小流籬一想到達爾上不了大學了,非常的傷心,于是便哭了起來。
而達爾卻只是搖了搖頭,然后癡笑了一聲就帶著小流籬走了。
后來他拿出了錢要給小流籬買裙子,可是那里的人就是不給,還罵流籬是個小矮子,于是達爾找他們算賬去了,雖然他把別人給打流血了,不過他自己的身上也被打出了幾道血痕。
最后他找到了工作,也給小流籬買了裙子。
我覺得這本書非常好看,里面的達爾不管什么困難都可以克服。
我們要學習達爾樂于助人、堅持不懈的精神,而且還要從他的身上學會面對困難,自己去克服困難的精神。
我覺得達爾是一個非常樂觀的人,他并不為自己是一個殘疾人而感到自卑,反而非常的驕傲、自豪
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自己是一個殘疾人,仿佛自己本來就沒有這個手臂一樣
當他和流籬這個罪犯的孩子玩耍的時候,根本就不在乎對方的父母是罪犯,他們的友誼是真誠的。
我們在和別人交朋友的時候,不能夠因為對方的父母,就非要排斥對方,我們一定要和別人建立真誠的友誼給分吧!!!1
《本,好樣的》中怎樣理解“本就不再是個獨臂男孩,而只是個男孩,一個名叫本的男孩。
”
結合上下文,及全文中心思想理解。
沒讀過本文。
獨臂男孩兒勝哥每個月收入多少
在一家餐廳上班,大慨在3000元左右
《老爸能撐一片天》的讀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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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夸父
夢見斷臂的人好不好
夢見斷臂的人:財運平順,沒有太大的變動,但投資者會小有收獲。
可以適當進行長期投資,將來能有可觀的收益未成年人夢見斷臂的人:身體健康狀況良好,只是易因生活與工作上的壓力,讓你偶爾偏頭痛,只要做好頭部和臉部的按摩就無大礙。
文職工作者夢見斷臂的人則工作業(yè)績:效率低,很多時候是因為工作安排得不合理。
比如總是習慣于加班所導致的效率低下,你其實只要注意一下工作中的統(tǒng)籌安排,事情就可以得心應手。
比如因為等一個重要電話而不能辦其它的事,那不妨借機整理一下近期的工作,而不必非得在辦公桌前枯坐半天才算是“等電話”……未婚的人夢見斷臂的人解釋:最近愛情方面戀情存在較大的變數(shù),一直在心里醞釀的想法有付諸實現(xiàn)的沖動。
家人會干涉你的情感生活。
暴走大事件第四季第三期獨臂男孩背景音樂
你好出自Matisyahu的《One Day》希望能夠幫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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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這我不清楚,我沒看過,你再咨詢一下,看過的人
《a worn path》文章 翻譯急求
熟路A WORN PATH[美]尤多拉·韋爾蒂(Eudora Welty) 著 黃梅 譯二里頭 掃校 這是十二月里一個晴朗而又寒冽的清晨。
在僻遠的鄉(xiāng)下,有一位頭上包著紅布的黑人老太太,正在橫穿松林的小路上走著。
她的名字叫菲尼克斯·杰克遜。
她身材矮小,老態(tài)龍鐘,象祖父時代的舊鐘的鐘擺一樣,左右搖晃著,不緊不慢地緩緩穿過陰幽的樹影。
她拿著一支傘柄做的細小的手杖,不停地敲打著前邊封凍的土地,在寧靜的空氣中發(fā)出持續(xù)的沉抑的響聲,就象孤寂的小鳥的啼囀,情思冥邈。
她身穿一條拖到腳面的帶黑條紋的長裙,系著同樣長短的圍裙。
圍裙是用褪了色的糖口袋做的,兜里塞得鼓鼓囊囊。
她的衣著整齊、干凈,可鞋帶卻沒系上,每走一步都可能踩上拖散的鞋帶而跌倒。
她直視著前方。
由于上了年紀,她目光黯淡,皮膚上布滿無數(shù)縱橫交錯的皺紋,宛若前額上有一棵長滿枝叉的小樹。
不過,她的膚色卻是黑里透著金黃,一抹黃色的光暈透過黑色皮膚映亮了她兩頰的顴骨。
在紅包頭布下,尚未花白的纖細的黑發(fā)卷一直長到脖子那兒,散發(fā)出銅的氣味。
密林中不時掠過一陣顫動。
老菲尼克斯說:“狐貍呀,貓頭鷹呀,甲蟲呀,野兔呀,浣熊呀,別的野獸們呀,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閃開吧
……別讓小鵪鶉鉆到我腳下……。
別讓大野豬來擋我的道兒。
都別到我的路上來礙事。
我得趕老遠老遠的路呢。
”在她長著黑斑的小手里,手杖柔軟得象趕車的皮鞭,她不時用它抽打灌木叢,仿佛是要驚走藏匿在那兒的野獸。
她向前走著。
松林濃密而靜謐。
風搖動著樹梢,松針在陽光照耀下閃閃奪目。
松果象羽毛一般輕飄飄地落下來。
深谷中野鴿在凄聲哀鳴——對它來說,時間還不算太晚。
路伸延到一座小山上。
“走到這會兒,腿上就象拖著鐵鐐,”她用老人們在自言自語時慣用的爭辯口吻說。
“不知什么東西總想把我拴在這山上,求我停下來。
” 等她爬上山頂后,她轉過身來,嚴厲地將她走過的路仔細打量了一番,半晌才說:“上山穿過了松樹林,現(xiàn)在下山該過橡樹林了。
” 她睜圓了雙眼,開始小心翼翼地向下走。
可是,沒等到山腳,裙子就被一叢荊棘勾住了。
她一心一意想脫身,十指忙個不停。
然而,因為裙子又寬又長,沒等這邊脫開,那邊就又掛住了。
然而,讓衣服扯破卻萬萬做不得。
“我碰上帶刺的灌木了。
”她說,“棘刺喲,你在干你的本份事。
壓根兒不想叫人通過,不,誰也不讓過。
我老眼昏花,起頭還把你當成是好看的小小綠色灌木叢呢。
” 最后,她終于擺脫了荊棘,渾身哆嗦著,站了一會兒之后,才敢俯身去拾手杖。
“太陽已經這么高了!”她叫道,向后仰身望著天空,厚厚一層淚水涌進眼眶,“時間都白白耗在這兒了。
” 山腳有一條小溪,溪流上橫著一根木頭。
“這下麻煩來了,”菲尼克斯說。
她邁出右腳,踏在木頭上,閉上眼睛。
她捉著裙子,猛地朝前平舉起手杖,便開始過橋了,就象節(jié)日游行中的一個角色似的。
待她睜開雙眼時,已安然到達了小溪對岸。
“看來我還不象自己想的那么老,”她說。
不過她還是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兒。
她拉開裙裾,就地坐在岸邊,兩手抱住膝蓋。
一棵樹在她頭頂上伸展著,槲寄生籠罩著它,有如珍珠鑲成的云彩。
她不敢合上眼。
當一個小男孩端著盤子給她送來一片牛奶蛋糕時,她跟他說了話。
“我可以接受這禮物,”她說。
不過,等她去拿蛋糕時,卻發(fā)觀除了自己的手以外,別的什么也沒有。
于是她離開了那裸樹。
她得穿過帶刺的鐵絲網(wǎng)柵欄。
她得象嬰兒學爬那樣,四肢并用,連滾帶爬。
她大聲地對自己說:時辰已經這么遲了,她可不能再讓衣服撕破了;而且,如果她被牢牢地掛在這兒動彈不得,只好截胳膊鋸腿的話,她可撈不到什么好處。
不過,她倒底還是平平安安鉆過了鐵絲網(wǎng)。
她站起身,來到一片空地上。
一株株死去的大樹象獨臂的黑人,站在田野上枯萎的紫色棉桿中。
一只鷂鷹站在地里。
“你在瞧誰呀?” 菲尼克斯沿著壟溝朝前走去。
“多虧現(xiàn)在不是公牛出沒的季節(jié),”她一邊說一邊朝兩旁看著,“而且,冬天里仁慈的上帝讓蛇也盤起來睡覺了。
我瞧那棵樹跟前沒有兩頭蛇,這真叫人高興,過去它在那兒。
夏天的時候,打它那兒經過可真費了不少周折哩。
” 穿過棉田,她又走進了一塊玉米地。
高高的干玉米秸搖曳著,颯颯作響,掩沒了她的頭頂。
“要過迷宮了,”她說,因為田里根本沒有路。
隨后,有個什么高大枯瘦的黑色的東西出現(xiàn)在菲尼克斯面前,晃動著。
起初她以為那是個人。
說不定是什么人在田里跳舞。
她停下來細細傾聽,卻沒有一點聲息。
它靜得象個鬼魂。
“鬼魂,”她警覺地說,“你是誰的鬼魂呢?我沒聽說附近有誰死了呀。
” 沒有回答——只有襤褸的破布在隨風飄舞。
她閉上眼睛,伸出手,觸到了一只袖筒。
這是件外衣,里頭空蕩蕩的,冰冷冰冷。
“是嚇唬鳥兒的草人呀,”她說,臉色明朗起來。
“我真該永遠不再開口了,”她笑著,“我真是老糊涂了。
我太老了。
我是我知道的最老最老的一個人。
老草人,跳吧,趁我和你一道跳舞的時候,跳吧。
”她說。
她在田壟上踢踢腳,嘴往下撇著,很神氣地搖了搖頭。
幾片玉米皮飄落下來,象帶子般環(huán)繞著她的裙子旋轉。
她又向前走去,在沙沙響的玉米地里用手杖撥開一條路。
最后她走到了地頭,踏上一條馬車路。
在兩道紅土車轍印之間,銀色的衰草在風中搖著。
鵪鶉象少女似的走來走去,姿態(tài)優(yōu)雅,旁若無人。
“美美地走吧。
”她說,“這是個舒服的地方,這是段舒服的路程。
” 她沿著車轍,搖搖擺擺地走過了寂靜的、裸露的田野,穿過一小排又一小排掛著銀灰枯葉的樹木,路經一所又一所由于日曬雨淋而顏色發(fā)白的小屋。
小屋的門窗上都擋著木板,象一個個中了魔法的老太婆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我在它們的睡夢中走過,”她說,起勁地點著頭。
她走進一條溪谷,這里,一股清泉靜靜地從中空的木頭里涌出。
老菲尼克斯彎下腰來喝起水來。
“膠皮糖香樹使水也變甜了,”她說,又喝了點水。
“沒人知道這口井是誰挖的,在我出生的時候,它就已經在這兒了。
” 車轍印經過一片泥濘的土地。
那兒樹枝上到處懸掛著花邊似的白色苔蘚。
“短嘴鱷魚們,繼續(xù)睡吧,吹你的泡泡吧。
”不一會兒,馬車道銜接到一條大路上。
路兩側是高聳的綠色峭壁。
兩邊生機勃勃的橡樹在頭頂上相接,路面上就象地洞里一樣陰暗。
一條黑狗伸著舌頭從路溝邊的野草叢中鉆出來。
老菲尼克斯正在出神,沒有防備。
狗沖來時她只用手杖輕輕打了它一下。
接著她象棵小蒲公英那樣輕悠悠地跌進溝里。
她在溝底一度失去神智,看見了某種幻影。
她向上伸出手,但并沒有人來拉她。
于是她躺在那兒,嘮叨著說開了。
“老太婆,”她對自己說,“黑狗從野草中鉆出來擋你的去路,這會兒它正坐在那漂亮尾巴上笑話你呢。
” 終于來了個白人——一位年輕的獵人,并且發(fā)現(xiàn)了她。
他牽著一條系著鏈條的狗。
“喂,老婆婆,”他笑道,“你在那兒做什么呢?” “我躺在這兒,先生,就象六月的臭蟲,等著翻身哪,”她說著,朝上伸出手去。
那人將她拉起,在空中悠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到地上。
“摔壞了嗎,老婆婆?” “沒有,先生,那兒的枯草軟和得很,”菲尼克斯喘息稍定后這樣說,“謝謝,麻煩你了。
”“老婆婆,你住在哪兒?”他問道。
那兩只狗正相對咆哮著。
“在山梁背后老遠老遠的地方,先生,你從這兒看都看不見。
” “你這是回家去?” 。
“不,先生,我要進城。
” “啊,那可太遠了
就象我出門后走的路程一樣遠。
不過我可沒白白跑一趟。
”他拍拍他那裝得滿滿的口袋,上邊還掛著一只蜷曲的小爪子。
這是一只鵪鶉。
它的尖喙痛苦地彎扭著,表明它已經死了。
“老婆婆,回家去吧。
” “我要進城,先生,”菲尼克斯說,“這就該走了。
” 他又笑起來,笑聲響徹四方。
“我知道你們這些老黑人
不肯錯過城里看圣誕老人的機會
” 但是,另外有什么事卻使老菲尼克斯一動不動、默不作聲。
她臉上深深的皺紋閃著異樣的兇猛的亮光。
她親眼看見一枚小硬幣從那人衣兜里跌落到地上,卻沒有作聲。
“你多大年紀了,老婆婆?”他說。
“說不清啦,先生,”她說,“說不清。
” 爾后她輕輕叫了一聲,拍著手,說,“你這狗,走開
瞧
瞧那只狗
”她夸贊似地笑了起來。
“它誰也不怕。
它是條大黑狗。
”她又悄聲說,“咬它去
” “看我來收拾那野狗,”那人說,“去咬它,彼特,去咬它
” 菲尼克斯聽到兩條狗打架,聽到那人跑動并拋擲木棍的聲音,她甚至還聽到了槍聲。
在這個時間里,她一點一點緩慢彎下身來,眼皮耷拉著,象是在睡夢中。
她的下巴幾乎觸到了膝蓋。
黃色的手掌從圍裙褶里伸了出來。
她的手指悄悄順著地面摸到硬幣底下,就象是從抱窩的母雞身下取蛋似的,那么謹慎,那么從容。
然后她慢慢直起腰來,直挺挺地站著,硬幣早已裝到了圍裙口袋里。
一只小鳥飛過。
她的嘴唇蠕動著。
“上帝一直在瞧著我。
我落到偷東西的地步了。
” 那人回來了。
他的狗在他們身邊喘著氣。
“好啦,我把它嚇跑了,”他說,然后笑著舉起槍對準菲尼克斯。
她站得筆直,望著他。
“你不怕槍嗎?”他說。
槍口仍舊對著她。
“不怕,先生。
我年輕的時候,開槍殺人的事見得多了,而且常常不過因為一些比我的過失更不起眼的小事”,她紋絲不動地說道。
那人微微笑了,背起槍。
“老婆婆,你準有一百歲了,什么都不怕了。
”他說,“如果我?guī)еX的話,我就給你一毛錢了。
不過,你最好還是聽我的勸告呆在家里,那就不會出事了。
” “我得進城去,先生,”菲尼克斯說。
她低下包著紅布的頭。
他們分手了。
然而菲尼克斯還時時能聽見山上傳來一陣陣槍聲。
她向前走著。
橡樹的陰影象簾子一樣垂到路面上。
她聞到了木頭的煙味兒、河水的氣息,看到了教堂的尖頂和立在陡峭臺階上的小木房。
一群黑孩子圍著她打轉轉。
前面,納齊茲在閃閃發(fā)光,鐘聲在鳴響回蕩。
她向前走著。
在地面鋪得平平整整的城市里,此時正是圣誕節(jié)。
一串串紅綠彩燈縱橫交錯,大白天里燈光通明。
老菲尼克斯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聽任雙腳把她帶往要去的地方。
假使不是這樣,她準會迷了路。
她靜靜站在人來人往的便道上。
人群中走來一位婦女,捧著許多用五顏六色的彩紙包裹著的禮品。
她象盛夏的紅玫瑰花,散發(fā)著芳香。
菲尼克斯叫住了她。
“勞駕,小姐,幫我系系鞋帶好嗎?”她抬起腳來。
“你想要什么,老奶奶?” “看我的鞋,”菲尼克斯說,“在鄉(xiāng)下這樣倒也滿不錯了,可是,要進大樓就不太象樣子。
” “那么,你站好,老奶奶,”那位婦女說。
她把包裹放在身邊的人行道上,替菲尼克斯把兩只鞋的鞋帶都緊緊系好。
“拄個手杖沒法兒系鞋,”菲尼克斯說。
“謝謝你,小姐。
當我來到了大街上,我很樂意請一位太太小姐幫我系系鞋。
” 她左搖右晃地慢慢挪著腳步,走進了一幢大樓,沿著高高的樓梯一圈圈拾級而上,直到雙腳把她帶到它們認為該停下來的地方。
她走進一扇門,只見墻上釘著一張蓋著金印、鑲著金框的文告,和縈繞在她心頭的夢想完全相符。
“我來了,”她說,仿佛在履行某種固定的儀禮似的,身子僵直起采。
“是免費就診吧,我猜,”一位坐在她對面桌旁的服務員說。
然而菲尼克斯只是盯著服務員的頭的上方。
她臉上滲著汗水,道道皺紋仿佛連成了一張明亮的網(wǎng),熠熠閃光。
“說呀,老奶奶,”那女人說。
“你叫什么?你知道,我們得了解你的情況。
你來過這里嗎?哪兒不舒服呀?” 老菲尼克斯只是面孔微微抽搐了一下,好象有蒼蠅在打擾她似的。
“你聾了嗎?”服務員喊了起來。
就在這時,那位護士走了進來。
“哦,是老菲尼克斯大嬸呀,”她說,“她不是自己來看病的——她有個小孫子。
她每隔一段時間來一趟,象鐘表一樣有規(guī)律。
她住在納齊茲古道那邊很遠很遠的地方。
”她俯下身來。
“菲尼克斯大嬸,你干嘛不坐下來
你走了那么遠的路,我們不想老讓你站著啦。
”她用手指了指。
老太太在椅上坐下來,身子直挺挺的。
“說說吧,那孩子怎么樣了?”護士問。
老菲尼克斯沒有回答。
“我在問,孩子倒底怎么樣了?” 但菲尼克斯只是在等著,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前面,臉色端莊嚴峻。
“他的嗓子好點了嗎 ?”護士問。
“菲尼克斯大嬸,你聽不見我說話嗎?自你上次來取藥以后,你孫子的嗓子是不是好點了?” 老太太兩手放在膝上,等著,身子筆直,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好象是穿了鎧甲。
“你可不能這么耽誤我們的功夫,菲尼克斯大嬸,”護士說,“快把你孫子的情況告訴我們,把事辦完。
他沒死吧,對嗎?” 終于,一絲理解的神情閃爍了一下,接著它象火光映亮了老太太的面孔。
她開口了。
“對,我的孫子。
剛才,我的記性跑掉了。
我坐在那兒,忘了自己干嘛大老遠的上這兒來。
” “忘了?”護士皺皺眉頭。
“走了那么遠路以后給忘了?” 于是菲尼克斯象個半夜嚇醒的老太婆那樣,不卑不亢地求人寬恕。
“我從來沒念過書,戰(zhàn)?、倌菚何乙呀浱罅?。
”她柔和地說,“我是個沒文化的老太婆。
我的記憶出了岔子。
我的小孫子,他還是老樣子,我路上忘記了。
” “嗓子沒見好,是嗎?”護士用肯定的口氣對老菲尼克斯大聲說。
這時,她手里拿了張卡片,上面寫了些東西,一個小表格。
“唔,喝了堿液。
什么時候?——一月——兩三年前——” 這會兒菲尼克斯開始主動說話了。
“不,小姐,他沒死,不過是老樣子。
每過一陣子他的嗓子就又堵住了,咽不下東西。
出不來氣兒。
沒法吃喝。
瞅著時候又到了,我就又動身來這里取藥、讓他能好過些。
” “好吧。
醫(yī)生說過只要你來拿藥就給你,”護士說。
“不過,這病可是個頑癥。
” “我的小孫子,全身裹得嚴嚴的,一個人在家里坐著等我。
”菲尼克斯接著說:“就剩下我們倆相依為命了。
他在遭罪,但這好象一點不礙他的事。
他的模樣真討人喜歡。
他會活下去的。
他裹著一條補補納納的小被,象小鳥似的老是張著嘴向外瞅著。
現(xiàn)在我記得一清二楚。
我再不會忘記他。
只要我活著,就再不會忘記。
我能從所有的人中認出他來。
” “好了。
”現(xiàn)在護士想制止她說話了。
她遞給老太太一瓶藥。
“免費救濟,”她說著,在本子上登了記。
老菲尼克斯把藥瓶舉到眼前看了看,隨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兜里。
“謝謝,”她說。
“老奶奶,今天是圣誕節(jié),”那服務員說,“我送你幾個便士好嗎?” “五個便士就是一個五分硬幣啦,”菲尼克斯呆板地說。
“給,一個五分硬幣,”服務員說。
菲尼克斯拘謹?shù)卣酒鹕韥?,伸出手去?/p>
她接過硬幣,又從兜里掏出另一枚來,將它放到新得的這枚旁邊。
她歪著頭,仔細打量著自己的手掌。
然后她用手杖敲了敲地板。
“我現(xiàn)在要做的事是,”她說,“我要上商店去給我孫子買一只他們賣的那種小紙風車。
他準不敢相信世上有這樣的東西。
我要用這只手正直舉起小風車,一路走回家去,他在那等著我呢。
” 她舉起空著的那只手,輕輕點了點頭,轉過身走出醫(yī)生辦公室。
接著,樓梯上響起了她緩緩下樓的腳步聲。
———————— ① 指1865年南軍投降,南北戰(zhàn)爭結束。
戰(zhàn)后北方領導的政府開始在南方興辦黑人教育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