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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走就走的陸行的讀后感五百字

          時間:2019-06-17 12:28

          《雪竇游志》全文翻譯

          《神仙傳》卷董奉者,字君異官縣人也。

          先主時,有年少作本縣長,見君異年三十余,不知有道也,罷去五十余年,復為他職,行經(jīng)侯官,諸故吏人皆往見故君異亦往,顏色如昔,了不異故,長宿識之,問曰:“君無有道也

          昔在縣時,年紀如君輩,今吾已皓白,而君猶少也。

          ”君異曰:“偶爾耳。

          ” 杜變?yōu)榻恢荽淌?,得毒病死,已三日,君異時在南方,乃往以三丸藥內(nèi)死人口中,令人舉死人頭搖而消之,食頃,變開目動手足,顏色漸還,半日中能起坐,遂治。

          后四日,乃能語,云:死時奄然如夢,見有數(shù)十烏衣人來收之,將載露車上去,入大赤門,徑以寸獄,獄各一戶,戶才容一人,以變內(nèi)一戶中,乃以土從外封之,不復見外,恍惚間聞有一人言:‘太乙遣使者來召杜變,急開出之

          ’聞人以鈚掘其所居,良久,引出之,見外有車馬,赤蓋,三人共坐車上,一人持節(jié)呼變上車,將還至門而覺。

          變既活,乃為君異起高樓于中庭。

          君異不飲食,唯啖脯棗,多少飲酒,一日三為君異設(shè)之。

          君異輒來就變處飲食,下樓時忽如飛鳥,便來到座,不覺其下,上樓亦爾,如此一年。

          從變求去,變涕泣留之,不許,變問曰:“君欲何所之

          當具大船也。

          ”君異曰:“不用船,宜得一棺器耳。

          ”變即為具之,至明日日中時,君異死,變使人殯埋之,七日,人有從容昌來,見君異,因謝杜侯,好自愛重,變乃開視君異棺中,但見一帛,一面畫作人形,一面丹書符。

          君異后還廬山下居,有一人少便病癩,垂死,自載諸君異,叩頭乞哀,君異使此人坐一戶中,以五重布巾韜病者目,使勿動搖,乃勅家人莫近。

          病人云:聞有一物來舔之,痛不可堪,無處不匝,度此物舌當一尺許,其氣息大小如牛,竟不知是何物,良久乃去。

          君異乃往解病人之巾,以水與飲,遣去,不久當愈,且勿當風。

          十數(shù)日間,病者身體通赤,無皮甚痛,得水浴,即不復痛,二十余日,即皮生瘡愈,身如凝脂。

          后常大旱,百谷燋枯,縣令丁士彥謂綱紀曰:“董君有道,必能致雨。

          ”乃自赍酒脯見君異,說大旱之意,君異曰:“雨易得耳。

          ”因仰視其屋曰:“貧家屋皆見天,不可以得雨,如何

          ”縣令解其意,因曰:“先生但為祈雨,當為架好屋。

          ”于是明日,士彥自將吏人,乃運竹為起屋,屋成當泥涂,作人掘土取壤,欲取水作泥。

          君異曰:“不煩運水,日暮自當雨也。

          ”其夜,大雨高下皆足。

          又君異居山間,為人治病,不取錢物,使人重病愈者,使栽杏五株,輕者一株,如此數(shù)年,計得十萬余株,郁然成林,而山中百蟲群獸,游戲杏下,竟不生草,有如耘治也,于是杏子大熟,君異于杏林下作簞倉,語時人曰:欲買杏者,不須來報,徑自取之。

          得將谷一器置倉中,即自往取一器杏云。

          每有一谷少而取杏多者,即有三四頭虎噬逐之,此人怖懼而走,杏即傾覆,虎乃還去,到家量杏,一如谷少。

          又有人空往偷杏,虎逐之到其家,乃噛之至死,家人知是偷杏,遂送杏還,叩頭謝過,死者即活。

          自是已后,買杏者皆于林中自平量之,不敢有欺者。

          君異以其所得糧谷賑救貧窮,供給行旅,歲消三千斛,尚余甚多。

          縣令親故家,有女為精邪所魅,百不能治,以語君異:“若能得女愈,當以侍巾櫛。

          ”君異即為君勅諸魅,有大白(蛇),長丈六尺,陸行諸病者門,君異使人斬之,女病即愈,遂以女妻之。

          久無兒息。

          君異每出行,妻不能獨住,乃乞一女養(yǎng)之,女年十歲,君異一旦竦身入云中,婦及養(yǎng)女猶守其宅,賣杏取給,有欺之者,虎逐之如故。

          養(yǎng)女張大,納婿同居,其婿兇徒也,常取諸祠廟之神衣物,廟下神下巫語云:某甲恃是仙人女婿,奪吾衣物,吾不在此,但羞人耳,當為仙人故無用為問。

          君異在民間僅百年,乃升天,其顏色如年三十時人也。

          <兼葭>一詩是怎么反映中國古典詩歌的特點

          《蒹葭》是秦國的民歌,這是一首愛情詩,寫在戀愛中一個癡情人的心理和感受,十分真實、曲折、動人。

          “蒹葭”是荻葦、蘆葦?shù)暮戏Q,皆水邊所生。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描寫了一幅秋葦蒼蒼、白露茫茫、寒霜濃重的清涼景色,暗襯出主人公身當此時此景的心情。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朱熹《詩集傳》:“伊人,猶彼人也。

          ”在此處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

          眼前本來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么也沒有,可由于牽腸掛肚的思念,他似乎遙遙望見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邊,于是想去追尋她,以期歡聚。

          “遡洄從之,道阻且長”,主人公沿著河岸向上游走,去尋求意中人的蹤跡,但道路上障礙很多,很難走,且又迂曲遙遠。

          “遡游從之,宛在水中央”那就從水路游著去尋找她嗎,但不論主人公怎么游,總到不了她的身邊,她仿佛就永遠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

          這幾句寫的是主人公的幻覺,眼前總是浮動著一個迷離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陸行,還是水游,總無法接近她,仿佛在繞著圓心轉(zhuǎn)圈子。

          因而他兀自在水邊徘徊往復,神魂不安。

          這顯然勾勒的是一幅朦朧的意境,描寫的是一種癡迷的心情,使整個詩篇蒙上了一片迷惘與感傷的情調(diào)。

          下面兩章只換少許字詞,反復詠唱。

          “未晞”,未干。

          “湄”水草交接之處,也就是岸邊。

          “躋”,升高。

          “右”,迂曲。

          “坻”和“沚”是指水中的高地和小渚。

          這首詩三章都用秋水岸邊凄清的秋景起興,所謂“蒹葭蒼蒼,白露為霜”,“蒹葭凄凄,白露未晞”,“蒹葭采采,白露未已”,刻劃的是一片水鄉(xiāng)清秋的景色,既明寫了主人公此時所見的客觀景色,又暗寓了他此時的心情和感受,與詩人困于愁思苦想之中的凄惋心境是相一致的。

          換過來說,詩人的凄惋的心境,也正是借這樣一幅秋涼之景得到渲染烘托,得到形象具體的表現(xiàn)。

          王夫之《姜齋詩話》說:“關(guān)情者景,自與情相為珀芥也。

          情景雖有在心在物之分。

          而景生情,情生景,哀樂之觸,榮悴之迎,互藏其宅”,這首詩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與人物委婉惆悵的相思感情交鑄在一起,從而渲染了全詩的氣氛,創(chuàng)造的一個撲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

          另外,《蒹葭》一詩,又是把實情實景與想象幻想結(jié)合在一志,用虛實互相生發(fā)的手法,借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朧性,來加強抒情寫物的感染力的。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這是他第一次的幻覺,明明看見對岸有個人影,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到她的身邊。

          “宛在水中央”,這是他第二次的幻覺,忽然覺得所愛的人又出現(xiàn)在前面流水環(huán)繞小島上,可是怎么游也游不到她的身邊。

          那個倩影,一會兒“在水一方”,一會兒“在水中央”;一會兒在岸邊,一會兒在高地。

          真是如同在幻景中,在夢境中,但主人公卻堅信這是真實的,不惜一切努力和艱辛去追尋她。

          這正生動深刻地寫出了一個癡情者的心理變態(tài),寫出了他對所愛者的強烈感情。

          而這種意象的模糊和迷茫,又使全詩具有一種朦朧的美感,生發(fā)出韻味無窮的藝術(shù)感染力。

          ******************************* 賞析<二> 《詩經(jīng)·秦風·蒹葭》賞析 作者:陶 濤 尹建章 《蒹葭》是三百篇中抒情的名篇。

          它在《秦風》中獨標一格,與其他秦詩大異其趣,絕不相類。

          在秦國這個好戰(zhàn)樂斗的尚武之邦,竟有這等玲瓏剔透、纏綿悱惻之作,實乃一大奇事。

          作品文字很簡單: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如此重章反復,前后三章,只更換了個別的字。

          詩的內(nèi)容也極為單純,寫古今中外所謂“永恒”的題材,男女戀愛。

          而且僅選取一個特定的場景:在那么一個深秋的清晨,有位戀者在蒹蒼露白的河畔,徘徊往復,神魂顛倒,心焦地尋求他(她)思念的戀人,如此而已。

          但作品給予人們的美感卻非常豐富,豐富到“我們只覺得讀了百遍還不厭”(《中國詩史》)。

          先說說含蓄美。

          以少少許表現(xiàn)多多許,以表面極經(jīng)濟的文字建構(gòu)一個十分廣闊的想像和咀嚼的空間,這是該詩的一大長處。

          作品沒有直接抒情,沒有敘述這位戀者對心上人如何思念,而只寫了他(她)左右求索、尋找戀人的行動,這一點頗有《關(guān)雎》“悠哉悠哉,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情致。

          然而主人公追求戀人的熱烈感情、焦急心緒,以及他(她)那癡心的迷戀、刻骨的相思和失望的痛苦,都是通過這尋求的行動、左尋右找的連續(xù)匆忙過程,形象而又含蓄地表現(xiàn)出來的。

          一會兒“溯洄從之”,一會兒又“溯游從之”,誰知會有幾個反復呢?陳啟源說:“夫說之必求之,然惟可見而不可求,則慕悅益至。

          ”(《毛詩稽古篇》)惟其“慕悅益至”,而可見不可求,則失望悵惘愈甚。

          作品雖未著意刻畫戀愛雙方的形象,但卻通過主人公追求行動所顯示出來的感情指向,十分含蓄地勾畫了施受雙方的形象特征。

          在碧水澄瀅的襯托下,“伊人”是高潔的,使人感到可敬、可親、可愛。

          不然,他(她)怎么會有那么大的磁石般的吸引力,那么強烈地吸引著這位追求者,那么令追求者心馳神往!而這位伊人的追求、傾慕者,思念伊人情真意切,尋求伊人不畏險阻,百折不撓,是個熱烈向往愛情和執(zhí)著追求、堅貞不渝的人。

          同時,詩只寫到尋求之難,可望不可即的伊人“宛在”,便戛然而止,下文就不再表了。

          那么這位追求者將會如何呢,這便給讀者留下了想像的余地。

          也許仍在繼續(xù)他(她)的熱烈追求,因為世界上的事情越是追求不到,就越覺得它的可貴,也就愈加產(chǎn)生了追求的興趣和迫切的心情。

          也許是愁腸寸斷,無限悵惘。

          也許是一種說不清、講不出的心情,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滋味。

          但到底是什么,作者沒有說,這就是所謂“言有盡而意無窮”或“含不盡之意于言外”了。

          再說說意境美。

          細品詩中文字,金秋之季,拂曉之時,蘆花泛白,清露為霜,瑟瑟秋風,葦叢起伏,茫茫秋水,清澈澄明,水上煙波萬狀,空中霧靄迷蒙,彎曲的河道,水中的小洲,宛然在目。

          此時,一位癡情的戀者,躑躅水畔,他(她)熱烈而急切地追尋著心上的戀人。

          那戀人好像在水的一方,但一水盈盈,河道阻隔,“伊人”可望而不可即,于是他(她)徘徊往復,心醉神迷,內(nèi)心痛苦,不可言狀。

          “伊人宛在,覓之無蹤”,但其身影又在眼前不時閃現(xiàn)晃動,時遠時近,時隱時現(xiàn),時有時無,閃爍不定。

          此情此景又使這位追求者欲找無方,欲罷不能。

          讀來只覺情調(diào)凄婉,境界幽邃,意蘊無窮。

          再深入品味,反復吟誦,就能發(fā)覺該詩意境的營造呈現(xiàn)出多重疊合、交互融匯的架構(gòu),顯示出繁富絢麗的色彩。

          第一重,詩人追尋戀人如夢如幻、如醉如癡、神情恍惚的主觀情愫,與秋晨霧靄、煙水迷離的景致渾然為一。

          仿佛這迷茫的煙水晨霧就是此時詩人癡醉的夢幻化生而成,情景相生,難分難解。

          第二重,詩人追求戀人的綿綿情意與“伊人宛在,覓之無蹤”,若隱若現(xiàn)的境界渾然為一。

          如果不是“宛在”,則詩人不復追求,正因為若隱若現(xiàn),總有一個縹緲的影子在眼前閃爍,才不斷牽引著詩人熱烈的情思,不肯作罷。

          第三重,詩人左右求索的迫切焦急心情與“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渾然為一。

          “溯洄”、“溯游”的匆忙連續(xù)相從,全出于追求者心情的焦急。

          而此種焦急之情與可望而不可即,可見而不可求的境況相輔相成,情由境生,境帶情韻。

          頗有“河邊織女星,河畔牽牛郎,未得渡清淺,相對遙相望”(孟郊《古別離》)的味道。

          第四重,主人公追求無著的惆悵失意心情與深秋一派蕭瑟的景象渾然為一。

          自古以來,“秋景肅殺,令人傷悲”,詩人追求不獲的失意、煩惱和痛苦與秋霜、秋風、秋景的悲涼之境相交融,此時蕭索的秋境正是此時詩人凄苦心緒的流露與外化。

          第五重,“伊人”高潔而富有魅力的精神氣質(zhì),被蒹蒼露白、秋水澄明的景致烘托出來,又和烘托他(她)的外部環(huán)境融為一體。

          正是這種多重意境交相疊合的開放型結(jié)構(gòu),使這首言情之作成為極富張力、意蘊宏深、多姿多彩的詩的極品,給予讀者以更豐富的想像、開拓和創(chuàng)造的空間。

          再次,談?wù)勲鼥V美。

          作品雖然看來只是描寫了詩人對意中人的憧憬、追求和失望、惆悵的心情,但并非直敘,采用工筆式的細描,而是用曲筆,作寫意式的遠距離的勾勒。

          距離產(chǎn)生美感,如韓愈“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的詩句,杜牧《江南春》“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的描繪,都是遠距離產(chǎn)生美感的極好例證。

          但這種美感也勢必因距離遠而變得模糊、朦朧,不清晰甚至不確定,是一種朦朧美。

          正因為空間距離或心理距離的關(guān)系,《蒹葭》全詩寫得撲朔迷離、煙水蒼茫,在模糊的意象中,展示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朦朧美。

          抒情主人公的身份是模糊的,是男是女都無從知曉,其文化背景、個性情趣更是一派茫然。

          “伊人”面目是模糊的,且不說肖像如何,連個大致的輪廓都看不到,其高潔、可敬、可愛、令人心馳神往的美,是從追求者那熾熱、執(zhí)著的感情指向中,或通過清露秋水的烘托折射出來的。

          “伊人”所在空間位置也十分模糊,“在水一方”,只是國畫式的“大潑墨”寫意,煙波迷茫,人在何處?“宛在”,更是游移之詞,難于確定。

          詩人在河畔翹首佇立,透過薄霧與葦叢,凝視水的“一方”,伊人所居之地,給人以霧里看花,若隱若現(xiàn),朦朧縹緲之感,究竟是眼觀,還是“心見”都很難說,確乎難于實指而不可捉摸。

          至于這位追求者的感情、心態(tài),作品也一字未提,我們說他(她)熾熱的愛戀、執(zhí)著的追求,追求無著的惆悵、失望等等,都是我們讀者的感悟、分析,其實作品本身并未作清楚的交代,迷離仿佛,任讀者自己去領(lǐng)悟。

          最令人不可捉摸的還是主題的多義性。

          《蒹葭》的主題究竟是什么?是實寫青年男女的戀愛嗎?真有那么一位男子或女子在一個深秋的清晨,在葦邊河畔彷徨躑躅,神魂顛倒,去追求一個幻影嗎?那么,是寫一個夢境么?也許是一個青年追求情人,日思夜想,“悠哉悠哉,輾轉(zhuǎn)反側(cè)”之后進入夢境,醒后以詩記之。

          也可能是在以形象的手法寫生活中常見的“伊人宛在,覓之無蹤”這樣一種心態(tài)模式。

          人們在生活中往往有這種體驗,某人或某物好像在那兒,具體找去又不見蹤影。

          不找時,又總覺得他(它)還在那兒。

          還有可能是以描繪的方法表達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生哲理。

          人生有許多東西是可望不可即的,愛情領(lǐng)域中有,事業(yè)領(lǐng)域中有,仕途生活中有,理想憧憬活動中更常常遇到。

          這是我們今天就詩論詩,不妨從多方面進行的詮釋。

          至于古人的見解更令我們驚詫莫名。

          《詩小序》說:“《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禮,將無以固其國焉。

          ”《詩沈》中說:“蓋下游為雒京,士之在周者,如見其在水中央,而不可得也。

          上游為汧渭,士之在秦者,道阻且長而可致也。

          ”認為該詩主旨是求隱士。

          總之由于主題的模糊性,先哲時賢對該詩主旨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本來“詩無達詁”,這一模糊,就更加見仁見智。

          但正是這種朦朧、模糊、多義性,切合詩家三昧,明代謝榛在《四溟詩話》中指出:“凡作詩不宜逼真,如朝行遠望,青山佳色,隱然可愛。

          其煙霞變幻難于名狀,及登臨非復奇觀,唯片石數(shù)樹而已。

          遠近所見不同。

          妙在含糊,方見作手。

          ”清代葉燮更有一套模糊的詩論:“詩之至處,妙在含蓄無垠,思致微渺,其寄托在可言不可言之間,其指歸在可解不可解之會;言在此而意在彼,泯端倪而離形象,絕議論而窮思維,引人于冥漠恍惚之境,所以為至也。

          ”(《原詩》)可見古人對詩中的朦朧美早已心儀神往,而且見解十分精辟獨到。

          然而,該詩在這種旨意模糊和不確定中,畢竟還有確定的東西在。

          “深企愿見”之情是確定的,執(zhí)著追求之意是確定的,求之不獲仍不放棄追求也是確定的。

          這就給讀者的想像、再創(chuàng)造起了導航的作用。

          最后,還有音樂美,該詩重章疊句,一意化為三疊,用韻先響后喑,先揚后抑,余音繞梁,一唱三嘆,極具感染力。

          總之,《蒹葭》詩的豐富美感,不論是從欣賞的角度,還是從創(chuàng)作的角度,頗值得我們重視和予以認真的探討。

          (《古典文學知識》1999年第2期) 《蒹葭》鑒賞 尹建章 《蒹葭》屬于秦風。

          周孝王時,秦之先祖非子受封于秦谷(今甘肅天水)。

          平王東遷時,秦襄公因出兵護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

          后來秦逐漸東徙,都于雍(今陜西興平)。

          秦地包括現(xiàn)在陜西關(guān)中到甘肅東南部一帶。

          秦風共十篇,大都是東周時代這個區(qū)域的民歌。

          對這首懷人詩,歷來解說不一。

          有人認為作者在思念戀人,詩的主旨是寫愛情;有人說是詩人借懷友諷刺秦襄公不能禮賢下士,致使賢士隱居、不肯出來做官;也有人說作者就是隱士,此詩乃明志之作。

          我們細味詩意,詩中并未明確顯示男女戀情,況且“伊人”是男是女也難判定。

          說它是諷刺詩則更無根據(jù)。

          因此,我們只把“伊人”視為作者所敬仰和熱愛的人,至于是男是女,且不論及。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兩句,從物象與色澤上點明了時間和環(huán)境。

          那生長在河邊的茂密蘆葦,顏色蒼青,那晶瑩透亮的露水珠已凝結(jié)成白刷刷的濃霜,那微微的秋風送著襲人的涼意,那茫茫的秋水泛起浸人的寒氣。

          在這一蒼涼幽緲的深秋清晨的特定時空里,詩人時而靜立,時而徘徊,時而翹首眺望,時而蹙眉沉思。

          他那神情焦灼、心緒不寧的情狀,不時地顯現(xiàn)于我們眼前,原來他是在思慕追尋著一個友人。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兩句,交代了詩人所追慕的對象及伊人所在的地點,表現(xiàn)了詩人思見心切,望穿秋水,一個勁地張望、尋求。

          “伊人”,指與詩人關(guān)系親密、為詩人崇敬和熱愛而未曾須臾忘懷的人。

          “所謂”二字,表明“伊人”是常常被提及,不斷念叨著的,然而現(xiàn)在他卻在漫漫大河的另一方。

          “在水一方”,語氣肯定,說明詩人確信他的存在,并充滿信心去追求,只是河水隔絕,相會不易。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沿著河邊小道向上游走去,道路艱險,且又漫長,即使花費很長時間也難到達;如果徑直游渡過去,盡管相距不遠,但眼前秋水茫茫,思之可及,行之不易,仿佛看到了伊人的身影在水中央晃動。

          詩人盡管立于河邊,但他那恍惚迷離的心神早已飛動起來,思見伊人而不得的如醉如癡的形象栩栩可見。

          詩句之奇妙,正如方玉潤所說:“玩其詞,雖若可望不可即。

          味其意,實求之而不遠,思之而即至者。

          ”(《詩經(jīng)原始》) 詩的二、三章只換了幾個詞兒,內(nèi)容與首章基本相同。

          但它體現(xiàn)了詩歌詠唱的音樂特點,增強了韻律的悠揚和諧美,使表達的情感愈來愈強烈。

          首章的“蒼蒼”,次章的“凄凄”,末章的“采采”,寫出蘆葦?shù)念伾缮n青至凄青到泛白,把深秋凄涼的氣氛渲染得越來越濃,烘托出詩人當時所在的環(huán)境十分清冷,心境十分寂寞。

          白露“為霜”、“未晞”、“未已”的變換,描繪出朝露成霜而又融為秋水的漸變情狀與過程,形象地畫出了時間發(fā)展的軌跡,說明詩人天剛放亮就來到河濱,直呆到太陽東升。

          試想,他獨自一人久久徘徊在清冷索寞的曠野,面對茫茫秋水,等人不見,尋人不著,其心情該是何等焦急和惆悵!描寫伊人所在地點時,由于“方”、“湄”、“涘”三字的變換,就把伊人在彼岸等待詩人和詩人盼望與伊人相會的活動與心理形象而真切地描繪了出來,這樣寫,大大拓寬了詩的意境。

          另外,像“長”、“躋”、“右”和“央”、“坻”、“沚”的變換,也都從不同的道路和方位上描述了他尋見伊人困難重重,想見友人心情急切的情景。

          若把三章詩所用幾組變換的詞語聯(lián)系起來加以品味,更能體會到詩的雋永淳厚的意味。

          詩的每章開頭都采用了賦中見興的筆法。

          通過對眼前真景的描寫與贊嘆,繪畫出一個空靈縹緲的意境,籠罩全篇。

          詩人抓住秋色獨有的特征,不惜用濃墨重彩反復進行描繪、渲染深秋空寂悲涼的氛圍,以抒寫詩人悵然若失而又熱烈企慕友人的心境。

          正如《人間詞話》所說:“《詩·蒹葭》一篇,最得風人深致。

          ”具有“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和“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寫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辭脫口而出,無矯揉妝束之態(tài)。

          ” 這首被人傳誦不已的詩,對后世的影響也是明顯的。

          且看宋玉《九辯》中的一段描寫:“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憭栗兮若在遠行;登山臨水兮送將歸;泬寥兮天高而氣清;寂兮收潦而水清;憯凄增欷兮薄寒之中人。

          ”這里通過對秋天的氣象和草木搖落的情狀的描寫,制造一種肅殺的氣氛,表達了詩人悲涼凄苦的心情。

          這也許是受了《蒹葭》詩的影響,由此可以窺見《楚辭》對《詩經(jīng)》的繼承和發(fā)展線索。

          《古詩十九首》中《西北有高樓》的發(fā)端,賦中見興、以景托情的寫法,也沿用了《蒹葭》詩的筆法。

          其后的曹丕,從本詩中化出了“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的詩句。

          由此可見,《蒹葭》詩在古代詩歌史上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選自《中華文學鑒賞寶庫》,陜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參考資料:

          真諦的意思?

          真諦(公元499~569年),印度優(yōu)禪尼國人,精通大乘佛教。

          真諦在南北朝梁武帝時攜帶大量梵文經(jīng)典乘船來到梁都建康,正準備開始譯經(jīng)之時,發(fā)生“侯景之亂”,真諦于是輾轉(zhuǎn)來到富春,才開始譯經(jīng)。

          之后,真諦又多次輾轉(zhuǎn)各地,在兵荒馬亂的年代里,始終堅持譯經(jīng)。

          生平事跡 編輯 恰逢梁武帝派官員張汜送扶南朝獻使返國,順便求請名僧和各種大乘經(jīng)、論,扶南國便與真諦商量,請他應命攜帶經(jīng)、論入梁。

          真諦素聞梁武帝崇奉佛教,中國名僧濟濟,可以行化,欣然答應了扶南國的要求,隨張汜揚帆渡海,于梁中大同元年(546年)八月十五日到達南??ぃㄖ谓駨V州)。

          又由南??り懶斜鄙?,翻山越嶺,走走停停,共經(jīng)2年,于太清二年(548年)閏七月抵京城建康,此時真諦虛齡已經(jīng)50歲。

          真諦始達建康,受到朝廷熱情歡迎,梁武帝親加頂禮,并把他安置在華林園寶云殿供養(yǎng),準備譯經(jīng)。

          但就在這年八月,發(fā)生了侯景叛亂事件。

          十月,京城陷落,武帝被囚,士庶奔逃,真諦只得離京避難,朝著東南方向,輾轉(zhuǎn)來到東揚州富春縣(今浙江富陽縣),受到縣令陸元哲的招待,安排義學名僧寶瓊等20余人協(xié)助他在自己家中翻譯《十七地論》。

          由于戰(zhàn)亂擴大,只譯出5卷就被迫中止。

          至承圣元年(552年),侯景已在建康稱帝,把真諦請還京城,在臺供養(yǎng)。

          而此年三月侯景兵敗東逃,京城一帶漸漸安定下來,真諦住進了金陵正觀寺。

          此寺原為梁武帝天監(jiān)年間的譯經(jīng)場所,真諦利用舊有譯經(jīng)條件,抓緊時機,與原禪師等20余人,翻譯《金光明經(jīng)》;次年轉(zhuǎn)至建康縣(今江蘇江寧縣南)長凡里一位檀越家中,繼續(xù)譯《金光明經(jīng)》,共得7卷。

          其時侯景之亂雖已平息,梁室的內(nèi)爭卻方興未艾,戰(zhàn)火仍在蔓延,江淮一帶兵荒馬亂,餓殍遍地。

          真諦在京畿呆不下去,只得于承圣三年(554年)南下,二月抵達豫章(今江西南昌),住寶田寺,接著又到新吳(今江西奉新縣西),在艱難的條件下,仍堅持翻譯,一年中譯出《彌勒下生經(jīng)》1卷、《仁王般若經(jīng)》1卷及《疏》6卷、《中論疏》2卷、《九識義記》2卷、《新金光明經(jīng)》、《唯識論》及《涅盤中百句長解脫十四音》等經(jīng)論。

          承圣四年(555年),真諦來到嶺南的始興郡(今廣東韶關(guān)市一帶),又因太保蕭勃之請,于次年回到嶺北的南康郡(今江西贛州市一帶),連年顛沛流離,不遑寧處,仍隨方翻譯和講說。

          后來蕭勃被殺,真諦再度返回豫章,不久取道臨川郡(治今江西南城縣東南),前往荒陬海隅的晉安郡(治今福建晉江),寄寓于佛力寺。

          在這段流徙過程中,先后譯出《大空論》3卷,《中邊分別論》3卷并《疏》3卷,《正論釋義》5卷。

          當時的晉安郡,還是一個經(jīng)濟落后、文化荒涼的地區(qū)。

          但因為真諦的到來,一些義學僧如智文、僧宗、法準、僧忍等陸續(xù)來到晉安,追隨真諦受業(yè)。

          真諦在這些僧人的幫助下一邊譯經(jīng),一邊講解,使得晉安郡一度出現(xiàn)“講譯都會,交映法門”的興旺景象。

          陳永定三年(559年),真諦已是61歲的老人,僻處在寂寞蕭條的晉安,雖然并未終止傳譯經(jīng)論的事業(yè),總感到周圍的環(huán)境,比自己原先設(shè)想的相差太遠,自己弘揚大乘經(jīng)論的壯志難酬,萌發(fā)了離開中國,另求理想的弘化之地的念頭。

          只是因為道俗的苦苦挽留,他才在晉安又呆了一段時間,并與僧宗、法準、僧忍等一批知名于梁代的僧人重新審訂舊譯的經(jīng)典。

          逾二載,于文帝天嘉二年(561)離開晉安,乘船至梁安郡(恐系梁化郡之誤,梁化郡約當今廣東惠州市一帶),天嘉三年(562)九月,譯事告一段落,裝備了一艘大船,欲返家鄉(xiāng),不料風向轉(zhuǎn)變,十二月間又漂回廣州,受到廣州刺史歐陽頠的供養(yǎng),迎住制旨寺,奉請為菩薩戒師,盡弟子禮甚恭。

          真諦自來中國,飄泊了16年,至此才有了一個比較安定的環(huán)境,開始了一段比較專心的譯經(jīng)生涯。

          在廣州跟從真諦受業(yè),并助譯經(jīng)論的僧人,有僧宗、法準、僧忍、慧愷、法泰、智敫、道尼等僧人,還有曹毗等在俗弟子。

          他們有的是從晉安追隨真諦來到廣州的,有的是特地從都城渡嶺前來廣州相從的,還有一些是從廣州附近州縣就近前來問學的。

          他們中不少人已經(jīng)是很有成就、享有盛譽的義學宗匠,慕真諦的道德學問,不憚艱辛,遠來相尋。

          他們的到來,給予真諦很大的精神安慰,對真諦的譯經(jīng)事業(yè)有很大的促進作用。

          他們有的擔當真諦譯經(jīng)的筆受職責,有的記錄真諦的講義,整理成義疏、注記、本記、文義等行世。

          所以真諦在廣州的7年時間,譯出的經(jīng)論及義疏等,在數(shù)量和質(zhì)量上都大大超過了前16年。

          這一時期譯出的經(jīng)論,內(nèi)容雖然很廣泛,卻以《攝大乘論》為中心,大多屬于印度佛學大師無著、世親傳下的唯識法相學系的著作。

          《攝大乘論》正是真諦的專長,也是他遠來中國弘化的主要目的。

          所以他在中國最后幾年的經(jīng)歷,雖不能說是稱心如意,卻也可說是略申懷抱了。

          真諦譯經(jīng)的態(tài)度極其嚴肅認真,特別注重準確表達經(jīng)典的原義。

          他采取隨出隨書的方法,一章一句都要認真推敲,反復核實,把意義吃透了,才動筆成文。

          為了保持文義的準確無誤,有時不得不犧牲文辭的通暢優(yōu)美,所以他的譯文,具有文質(zhì)相半的特點,有的地方甚至難免有晦澀難解的缺點。

          真諦又堅持一邊翻譯、一邊講解的做法,譯經(jīng)的助手同時又是他的學生。

          這些學生在他的培養(yǎng)下都成了《攝論》名家。

          來聽他的講座的還有廣州的其他僧、俗多人,經(jīng)他的教導、熏陶,對《攝論》也都有了甚深的修養(yǎng)。

          天嘉四年(563),他應慧愷、歐陽頠等之請,譯講《大乘唯識論》(即《唯識二十論》)和《攝大乘論》等,五年(564)又譯講《俱舍論》。

          在譯經(jīng)弘道的共同事業(yè)中,真諦與助手兼學生們建立起真摯深厚的感情。

          例如專程從京城趕到廣州投于真諦門下的慧愷,先后與真諦同譯《攝論》和《俱舍論》,真諦對他有相見恨晚之慨,曾對他說:如果我能更早得到你的幫助翻譯經(jīng)論,那么我的翻譯成績就不致于缺少。

          盡管如此,現(xiàn)在譯出兩論(指《攝論》和《俱舍論》),詞、理圓備,我也死而無憾了

          天康元年(566)二月他應慧愷、僧忍之請,于顯明寺重治《俱舍論》譯文,再一次闡講論義。

          光大元年(567),重治《俱舍論》完畢,又為僧宗、法準等再講《攝大乘論》一遍。

          二年(568),在南海郡應法泰之請,譯講《律二十二明了論》。

          是時慧愷在智慧寺不但幫助真諦譯經(jīng),還幫助真諦講經(jīng)。

          光大二年(568年),慧愷代真諦為僧宗、法準、惠忍等僧人及成名學士70多人講《俱舍論》。

          六月間,真諦有厭世之意,往南海北山將欲自盡,慧愷追至挽留,道俗和刺史歐陽頠等跟著都來勸阻,他還居王園寺。

          八月,慧愷講《俱舍》未及半部講說未完,而得病逝世。

          真諦非常感傷,撫膺哀痛。

          他覺得慧愷一死,自己如失左膀右臂,惟恐《攝論》和《俱舍》從此無人弘傳,對實現(xiàn)自己的志愿是極大的損失。

          為了悼念慧愷,也為了激勵其余弟子,他召集道尼、智敫等弟子12人,到法準房中,共傳香火,令弘《攝》、《舍》二論,誓無斷絕。

          事后真諦續(xù)講慧愷未講完的內(nèi)容,講到第五《惑品》,終因哀傷過度,發(fā)病停講,至第二年宣帝太建元年(569)正月十一日入寂,終年71歲。

          弟子法海收集他的文稿,編為部軸。

          真諦平時生活嚴肅,在廣州時常別居水洲,衣食之奉,節(jié)儉知足。

          弟子等受他的熏陶,也都勤奮稟學,晨夕不懈,形成一種刻苦篤實的學風。

          及真諦歿后,弟子們分歸各地,弘傳其學,因而形成攝論師學派。

          2譯著 編輯 真諦在華期間,雖因世亂,不遑寧處,但他隨方譯出經(jīng)典部卷之多,仍為同時諸譯師所不及。

          他所譯經(jīng)論及講述疏記,據(jù)《歷代三寶記》所載共四十八部、二百三十二卷(內(nèi)有重出和他家混入的),《開元錄》刊定其譯籍為三十八部、一百一十八卷。

          其中主要有《十七地論》、《金光明經(jīng)》、《無上依經(jīng)》、《仁王般若經(jīng)》、《廣義法門經(jīng)》、《唯識論》、《攝大乘論》、《攝大乘論釋》、《律二十二明了論》等。

          真諦的翻譯,由于譯處不定,所以譯文不很統(tǒng)一。

          但在廣州所譯的《攝大乘論》、《俱舍論》等,因有僧宗、慧愷、法太等人助譯,又一再經(jīng)過校對,故質(zhì)量較高。

          而真諦本人對《攝大乘論》和《俱舍論》也十分重視,曾在其弟子慧愷病逝后,特地邀集道尼、智敫等十二人,勉勵他們誓弘二論,勿令斷絕。

          后來《攝大乘論》經(jīng)過其門人幾代的弘傳,影響擴大,終于形成了攝論學派(攝論師),而《攝大乘論》則成為攝論學派的主要理論根據(jù)和根本典籍。

          從真諦所譯經(jīng)論的內(nèi)容來看,他所弘揚的主要是瑜伽學系無著、世親之學。

          象《決定藏論》,即是《瑜伽師地論·抉擇分》的一部分,《三無性論》相當于《顯揚圣教論》的《成無性品》,《解節(jié)經(jīng)》勘同《解深密經(jīng)》的序和《勝義諦相》二品,《轉(zhuǎn)識論》相當于《唯識三十論》,《唯識論》(唐譯作《唯識二十論》)、《中邊分別論》、《攝大乘論》等一系列的瑜伽學系主要經(jīng)論,他都已譯出。

          中土瑜伽學系的規(guī)模,可以說是由他開創(chuàng)的。

          他學說所宗,特別重視《攝大乘》和《阿毗達磨俱舍》二論。

          他譯講這二部論時,已年近七十,而且是他覺得在中土道缺情離,不副所懷,一再決心西歸都未得遂之后,才應道俗懇請而翻出的;他又仔細地治定譯文,反復講解,并特囑弟子道尼等立誓弘傳,可見他的懇摯之忱和鄭重其事的態(tài)度。

          這兩部論在印度佛學史上,都是劃時代的名著,組織嚴密,義理豐富,可以說是其以前大小乘各種學說的總結(jié)。

          他重視兩書,顯示他對于整個佛學體系的理解和弘法重點之所在。

          真諦生于西印優(yōu)禪尼國,和西印著名的佛教義學中心地伐臘毗相近,伐臘毗是當時正量部的根據(jù)地,由此可以推想他初期承學的當與正量部有關(guān)。

          在他的譯籍中,最后所譯的《律二十二明了論》,就是以二十二個提綱頌文來解釋正量部律相要義的論書。

          如以《明了論》和東晉孝武帝太元六年(381)來華的竺曇無蘭所譯的《離欲優(yōu)婆塞夷具行二十二戒文》,以及劉宋文帝元嘉八年(431)由南海阇婆(今南洋爪哇)來華的求那跋摩所譯的《優(yōu)婆塞二十二戒》一起考察,可以見到正量部和其他教團不同的新的實踐條規(guī)在各處擴充教勢的一斑。

          又在真諦所譯的《部執(zhí)異論》上,也見到正量部見解的混入,如《論》中述可住子部(即犢子部,正量部從此派生)根本教義處,就有不見于其他漢、藏譯本的“三種假”、“一切眾生有二種失”等十余條執(zhí)義。

          從這些地方,都看出真諦曾受過正量部教養(yǎng)的色彩。

          此外,他還譯出《婆藪盤豆傳》一卷,《翻外國語》(一名《雜事》,已佚)七卷,僧(佉)外道《金七十論》二卷,對于當時佛學界,都是很有意義的介紹。

          至于舊傳真諦曾譯《大乘起信論》二卷,此蓋出于后人的偽托。

          在真諦歿后僅僅二十五年撰成的隋法經(jīng)等《眾經(jīng)目錄》,即說“勘《真諦錄》無此論”,而列之于疑惑部。

          此書不但文獻無征,而且所表現(xiàn)的思想體系,亦與真諦學說厘然有別,故不能作為真諦譯籍看待。

          真諦的翻譯,大都保存了原本的面目。

          文字雖然有些艱澀,或雜入他自己的解釋,但從其師承來說,大體是正確的。

          后來玄奘門下對其譯文批判未免有過分之處。

          又真諦傳譯主要經(jīng)論大都經(jīng)過講解。

          弟子們記述師義,通稱疏、釋,亦稱注記或本記。

          綜計屬于撰述者達二十余部,可見他不僅是著名的翻譯家,而且是極淵博的義學大師。

          這些疏記上保留了大量印度解釋經(jīng)論的傳統(tǒng)學說及有關(guān)文獻,是有價值的研究資料,可惜都散失不傳,僅可于后人著述稱引文中略見一斑而已。

          此外,真諦還撰有《佛性義》三卷、《禪定義》一卷、《眾經(jīng)通序》二卷,大都同樣由弟子們輯述而成。

          參加真諦譯場的人,最初有沙門寶瓊、愿禪師等,繼有沙門慧寶擔任傳語,居士蕭桀擔任筆受。

          六十歲以后,真諦已漸善解華言,不須傳譯,當時擔任筆受的有僧宗、法虔、慧愷和法泰。

          至于他晚年的譯事,則和慧愷合作最為密切。

          相傳真諦所帶梵本達二百四十夾,其中《華嚴》、《涅盤》、《金光明》三經(jīng)存于建業(yè),其余梵本都在廣州制旨、王園二寺。

          譯出經(jīng)論僅占其中一小部分,而部卷已甚可觀。

          他遭時多難,又缺乏得力的助手,以致未獲大量譯本。

          真諦門下,以僧宗、法準、慧愷、慧曠、法泰、道尼、智敫及居士曹毗等為最著名。

          特別是慧愷助師譯《攝大乘》、《俱舍》二論,建議重治《俱舍》譯文,并記錄口義,最著功績。

          真諦嘗有相見恨晚之嘆。

          現(xiàn)存他所撰《攝大乘論釋序》、《俱舍釋論序》、《唯識論后記》及《律二十二明了論》的《后記》四篇,為僅存的成于真諦生前的可靠史料。

          真諦所傳之學,在梁、陳二代并不顯著,因其歿之前,僧宗、慧愷等真諦的弟子輩,想請真諦回建康。

          但都城的上層僧侶,害怕真諦回來,會奪走他們已得的榮譽,便向皇帝進讒言,說真諦弘傳的無塵唯識學說,有害于皇家統(tǒng)治和社會風化。

          建議不準讓真諦前來華夏腹地,應該讓他留在嶺外蠻荒之地。

          陳朝皇帝偏愛《般若》學,尤其推崇《三論》,對于《攝論》不感興趣。

          聽了京城高僧大德的煽動,把真諦視為異端,加以排斥。

          所以弟子們想讓真諦回京的愿望無法實現(xiàn),真諦在南海譯介的無塵唯識新學說,在陳代也就只能局限于嶺南一隅,得不到廣泛流傳。

          但是,任何有生命力的新學說新思想,決非少數(shù)權(quán)勢者所能長期禁錮壓抑。

          真諦死后,他的弟子們散布于嶺南、九江、湘郢、建康、江都(今江蘇揚州)、彭城(今江蘇徐州),長安,不屈不撓地為弘闡《攝論》而奮斗,學者漸眾,宗奉者漸多。

          后來當時北方著名僧人,地論學者曇遷南下,獲讀新譯《攝論》,接受了《攝論》學說,認為可以補北方《地論》學說之不足,因而備極推崇,及應召入長安,剏講《攝論》,請從受業(yè)者竟達千數(shù)。

          先后在彭城、江都、長安大加弘闡,奠定了《攝論》在北方傳播的基礎(chǔ)。

          名僧慧休(玄奘曾從受學),以及北地《攝論》學者道英、道哲、靜琳、玄琬等,都出其門下。

          當時長安名德慧遠,亦敬禮聽受,其弟子凈辯、凈業(yè)、辨相等都相從研習《攝論》。

          而靖嵩的弟子智凝,講《攝論》于蜀地,傳播的區(qū)域益見擴大,瑜伽系無著、世親的《攝論》之學,至是遂遍及各地。

          它和流行北地的地論師學系并傳,各尊所聞,莫衷一是。

          終于導致后來唐玄奘法師服膺《攝論》,西游取經(jīng)、回國后開創(chuàng)了法相宗,終使瑜伽師的唯識學說遍于中國,其影響可謂深遠了。

          而真諦本人,也因其卓絕的精神和豐富的譯業(yè)(關(guān)于他譯經(jīng)的數(shù)量,諸書記載不同,或說共譯48部232卷,或說38部117卷,要之都遠比同時代的譯人豐富)而受到后人的尊敬和紀念。

          在中國佛教史上,他與鳩摩羅什(344~413)、玄奘(602~664)、義凈(700—711)(另有一說為不空(743—774)),并稱為四大譯師而名垂不朽。

          這首詩是什么意思

          這是一首情詩抒發(fā)了作者對遠方伊人的愛慕思念

          禹廟的文言文翻譯

          禹廟賦——陸游 禹治水,得玄女之符予從鄉(xiāng)人以暮春祭禹徘徊于庭,思禹之功,而嘆妄②,稽首作賦。

          其辭曰:嗚呼!在昔鴻水之危害也,浮乾端,浸坤軸。

          裂水石,卷草木。

          方洋徐行,彌漫平陸。

          浩浩蕩蕩,奔放洄伏。

          生者寄丘阜,死者葬魚腹。

          蛇龍驕橫,鬼神哭器③。

          其來也組練百萬、鐵壁千仞。

          日月無色,山岳俱震。

          大堤堅防,攻龁立盡④。

          方舟利揖,辟易莫進。

          勢極而折,千里一瞬。

          莽乎蒼蒼,繼以饑饉。

          于是舜謀于庭,堯咨于朝。

          窘羲和,憂皋陶。

          伯夷莫施于典禮,后夔何假乎簫韶⑤。

          禹于是時,惶然孤臣。

          耳目手足,亦均乎人。

          張?zhí)炀S于已絕⑥,極救命于將湮。

          九土以奠,百谷以陳。

          阡陌鱗鱗,原隰畇畇⑦。

          仰事俯育,熙熙終身。

          凡人之類至于今不泯者,禹之勤也。

          孟子曰:禹之行水也,行其所無事也。

          天以水之橫流,浩莫之止,而聽其自行,則冒汝之害,不可治已。

          于傳有之,禹手胼而足胝,宮卑而食菲,娶涂山而遂去腎,不暇視其呱泣之子,則其勤勞亦至矣。

          然則孟子謂之行其所無事,何也?曰:世以己治水,而禹以水治水也。

          以己治水者,己與水交戰(zhàn),決東而西溢,堤南而北圮。

          治于此而彼敗,紛萬緒之俱起。

          則溝澮可以殺人,濤瀾作于平地。

          此鯀所以殛死也。

          以水治水者,內(nèi)不見己,外不見水,惟理之視。

          避期怒,導其駛,引之為江為河為濟為淮,匯之為潭為淵為沼為沚。

          蓋于性之所安,而行乎勢之不得已。

          方其懷山襄陵,駕空滔天,而吾以見其有安行地中之理矣。

          雖然,豈惟水哉。

          禹之服三苗,蓋有得乎此矣。

          使禹有勝苗之心,則苗亦悖然有不服之意。

          流血漂杵,方自此始,其能格之干羽之間,談笑之際耶?夫人之喜怒憂樂,始生而具。

          治水而不憂,伐苗而不怒,此禹之所以為禹也。

          禹不可得而見之矣,惟淡然忘我,超然為物者,其殆庶乎⑧。

          【注釋】 ①玄女:古代傳說中的女神,亦稱九天玄女,授禹以治水之符。

          \ \ [注釋](1)禹廟:禹之故址在四川省忠縣2)虛壁:石壁疏鑿開斷之處。

          (3)四載:傳說大禹治水時用的四種交通工具。

          即:水行乘舟,陸行乘車,山行乘樏(樏,登山的用具),泥行乘橇,橇,形如船而短小,兩頭微翹,人由一腳,踏橇而行泥上。

          (4)三巴:指巴都(今四川巴縣以東至忠縣)、巴東(今四川云陽、奉節(jié)縣等地)、巴西(今四川閬中縣)。

          此處代指整個長江流域地區(qū)。

          [譯文]大禹之廟座落在空寂的山里,秋風蕭瑟,斜陽殘照在大殿上。

          荒蕪的庭院里掛滿了橘子和柚子,古屋的墻壁上還殘留著龍蛇的畫像。

          云霧環(huán)繞在大禹開鑿的石壁之上,大江波濤之聲陣陣沿著白沙之道向東奔騰。

          我早就聽說大禹乘四種交通工具治理洪水,他開鑿石壁,疏導水道,使長江安然流入大海。

          ------------------------------- 杜甫寫的禹廟,建在忠州(治所在今四川忠縣)臨江的山崖上。

          杜甫在代宗永泰元年(765)出蜀東下,途經(jīng)忠州時,參謁了這座古廟。

          “禹廟空山里,秋風落日斜。

          ”開門見山,起筆便令人森然、肅然。

          山是“空”的,可見荒涼;加以秋風瑟瑟,氣氛更覺蕭森。

          但山空,那古廟就更顯得巍然獨峙;加以晚霞的涂染,格外鮮明莊嚴,令人肅然而生敬意。

          詩人正是懷著這種心情登山入廟的。

          “荒庭垂桔柚,古屋畫龍蛇。

          ”廟內(nèi),庭院荒蕪,房屋古舊,一“荒”二“古”,不免使人感到凄涼、冷落。

          但詩人卻觀察到另一番景象:庭中桔柚碩果垂枝,壁上古畫神龍舞爪。

          桔柚和龍蛇,給荒庭古屋帶來一片生氣和動感。

          “垂桔柚”、“畫龍蛇”,既是眼前實景,又暗含著歌頌大禹的典故。

          據(jù)《尚書·禹貢》載,禹治洪水后,九州人民得以安居生產(chǎn),遠居東南的“島夷”之民也“厥包桔柚”——把豐收的桔柚包裹好進貢給禹。

          又傳說,禹“驅(qū)龍蛇而放菹(澤中有水草處)”,使龍蛇也有所歸宿,不再興風作浪(見《孟子·滕文公》)。

          這兩個典故正好配合著眼前景物,由景物顯示出來;景與典,化為一體,使人不覺詩人是在用典。

          前人稱贊這兩句“用事入化”,是“老杜千古絕技”(《詩藪·內(nèi)篇》卷四)。

          這樣用典的好處是,對于看出它是用典的,固然更覺意味深濃,為古代英雄的業(yè)績所鼓舞;即使看不出它是用典,也同樣可以欣賞這古色古香、富有生氣的古廟景物,從中領(lǐng)會詩人豪邁的感情。

          五、六兩句寫廟外之景:“云氣噓青壁,江聲走白沙。

          ”云霧團團,在長滿青苔的古老的山崖峭壁間緩緩卷動;江濤澎湃,白浪淘沙,向三峽滾滾奔流。

          這里“噓”、“走”二字特別傳神。

          古謂:“云從龍”。

          從迷離的云霧,奔騰的江流,恍惚間,我們仿佛看到廟內(nèi)壁畫中的神龍,飛到峭壁間盤旋嬉游,口中噓出團團云氣;又仿佛看到有個巨人,牽著長江的鼻子,讓它沿著沙道馴服地向東方迅奔。

          ……在這里,神話和現(xiàn)實,廟內(nèi)和廟外之景,大自然的磅礴氣勢和大禹治理山河的偉大氣魄,迭合到一起了。

          這壯觀的畫面,令人感到無限的力與美。

          詩人佇立崖頭,觀此一番情景,怎能不對英雄大禹發(fā)出衷心的贊美,故結(jié)句云:“早知乘四載,疏鑿控三巴。

          ”傳說禹治水到處奔波,水乘舟,陸乘車,泥乘輴,山乘樏,是為“四載”。

          三巴指巴郡、巴東、巴西(今四川忠縣、云陽、閬中等地)。

          傳說這一帶原為澤國,大禹鑿通三峽后始控為陸地。

          這兩句詩很含蓄,意思是說:禹啊,禹啊,我早就耳聞你乘四載、鑿三峽、疏長江、控三巴的英雄事跡;今天親臨現(xiàn)場,目睹遺跡,越發(fā)敬佩你的偉大了

          這首詩重點在于歌頌大禹不懼艱險、征服自然、為民造福的創(chuàng)業(yè)精神。

          唐王朝自安史之亂后,長期戰(zhàn)亂,象洪水橫流,給人民帶來了無邊的災難;山“空”庭“荒”,正是當時整個社會面貌的真實寫照。

          詩人用“春秋筆法”暗暗諷刺當時禍國殃民的昏庸統(tǒng)治者,而寄希望于新當政的代宗李豫,希望他能發(fā)揚大禹“乘四載”、“控三巴”的艱苦創(chuàng)業(yè)精神,重振山河,把國家治理好。

          在抒情詩中,情與景本應協(xié)調(diào)、統(tǒng)一。

          而這首詩,詩人歌頌英雄,感情基調(diào)昂揚、豪邁,但禹廟之景卻十分荒涼:山空,風寒,庭荒,屋舊。

          這些景物與感情基調(diào)不協(xié)調(diào)。

          詩人為解決這個矛盾,巧妙地運用了抑揚相襯的手法:山雖空,但有禹廟之崢嶸;秋風雖蕭瑟,但有落日之光彩;庭雖荒,但有桔柚垂枝;屋雖古舊,但有龍蛇在畫壁間飛動……。

          這樣一抑一揚,既真實地再現(xiàn)了客觀景物,又不使人產(chǎn)生冷落、低沉之感;加以后四句聲弘氣壯,調(diào)子愈來愈昂揚,令人愈讀愈振奮。

          由此可見詩人的藝術(shù)匠心。

          聞官軍收河南河北的意思和寫作背景

          這首詩是杜甫在成都聽到官軍收復薊州、史朝義(史思明)窮 蹙自殺的消息后所作,時在唐代宗寶應二年(公元763年)。

          詩題所說“河南河北”為唐十五道的兩道,約略相當于今山東省、河北省大部分地區(qū)(唐尚無行省制度) 詩人于上年因避蜀中之亂移家至梓洲(今四川三臺),此時忽然有消息傳來,說官軍收復失地直搗判軍老窩薊北,剛聽到捷報感極而流淚竟至淚下如注落滿衣裳。

          回頭看妻、子的面容,以前一直露出來的愁不復存在了,自己也趕快隨便收起詩頁書冊,幾乎拋書而欣 喜欲狂。

          在這待已舊來、來得突然的勝利消息的面前,白發(fā)老翁當然會放聲吟詩,還要縱情飲酒。

          此時正當春天,風和景明的春天正好和詩人做伴以助行色。

          還鄉(xiāng)的路線也擬好了陸行至巴西(今重慶),改走長江水道,即從巴峽( 塘峽)穿過巫峽,離了川江“便下襄陽向洛陽。

          ”詩人有字注:“余田園在東京。

          ”唐代東京就是洛陽。

          杜甫先世為襄陽人,他的曾祖杜依藝為鞏縣(今屬河南?。┝?,移家洛陽至其父杜閑又遷居長安郊外杜曲,而田園在洛陽,所以他的回鄉(xiāng)路線以洛陽為目的地。

          由這個歸鄉(xiāng)的設(shè)想,可以知道他在經(jīng)過七年多的亂離之后,——可惜,他的最后心愿也為能實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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