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封的《自然史》讀后感
《自然史》是一部博物志,包括地球史、人類史、動物史、鳥類史和礦物史等幾大部分,綜合了無數(shù)的事實材料,對自然界作了精確、詳細、科學的描述和解釋,提出許多有價值的創(chuàng)見。
破除各種宗教迷信和無知妄說,把上帝從宇宙的解釋中驅(qū)逐出去,這是布封對現(xiàn)代科學的一大貢獻。
他堅持以唯物主義觀點解釋地球的形成和人類的起源,指出地球與太陽有許多相似之處,地球是冷卻的小太陽;地球上的物質(zhì)演變產(chǎn)生了植物和動物,最后有了人類;人類的進化不是如圣經(jīng)《創(chuàng)世紀》所說的,人類的祖先亞當、夏娃偷吃了禁果才有了智慧,而是在社會實踐中獲得了知識,增長了才干。
布封觀察、研究大地、山脈、河川和海洋,尋求地面變遷的根源,開了現(xiàn)代地質(zhì)學的先河。
尤其在物種起源方面,他倡導生物轉(zhuǎn)變論,指出物種因環(huán)境、氣候、營養(yǎng)的影響而變異,對后來的進化論有直接的影響。
達爾文稱他“是現(xiàn)代以科學 眼光對待這個問題的第一人”(《物種起源》導言)。
《自然史》的文學價值也很高,其中關(guān)于動物活動形態(tài)的描繪尤富于藝術(shù)性。
作者以科學的觀察為基礎(chǔ),用形象的語言勾畫出各種動物的一幅幅肖象,還通過擬人化的手法,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反封建的民主思想傾向。
1749年,《自然史》的頭三冊一出版,就轟動了歐洲的學術(shù)界。
由于它用唯物主義的觀點解釋了世界的起源,被神學堡壘的巴黎大學神學院指控為“離經(jīng)叛道”,要求給以“宗教制裁”。
布封被迫寫信給神學院聲明自己“無意‘反駁’圣經(jīng)”,并保證將來出版《自然史》第四冊時把這封信刊在卷首。
后來他在《自然史》中,為了掩蔽神學家的耳目,經(jīng)常抬出上帝的名字。
但又悄悄地對人說:“只要把這名字換掉,擺上自然力就成了”。
實際上仍舊堅持他的唯物主義立場。
布封是法國作家,博物學家,他用40年時間寫成36巨冊的《自然史》是不是對的
布封(1707~1788),十八世紀法國博物學家、作家。
生于孟巴爾城一個律師家庭,原名喬治·路易·勒克來克,因繼承關(guān)系,改姓德·布封。
布封從小受教會教育,愛好自然科學。
1739年起擔任皇家花園(植物園)主任。
他用畢生精力經(jīng)營皇家花園,并用40年時間寫成36卷巨冊的《自然史》。
布封是人文主義思想的繼承者和宣傳者,在他的作品中慣常用人性化的筆觸描摹動物。
課文中的馬就被賦予了人性的光彩,它像英勇忠義的戰(zhàn)士,又像馴服誠實的奴仆,像豪邁而獷野的游俠,又像典雅高貴的紳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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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史作者簡介20字
天鵝(法)布封在任何社會里,不管是禽獸的或人類的社會,從前都是暴力造成霸主,現(xiàn)在卻是仁德造成賢君。
地上的獅、虎,空中的鷹、鷲,都只以善戰(zhàn)稱雄,以逞強行兇統(tǒng)治群眾;而天鵝就不是這樣,它在水上為王是憑著一切足以締造太平世界的美德,如高尚、尊嚴、仁厚等等。
它有威勢,有力量,有勇氣,但又有不濫用權(quán)威的意志、非自衛(wèi)不用武力的決心;它能戰(zhàn)斗,能取勝,卻從不攻擊別人。
它是水禽界里愛好和平的君主,它敢于與空中的霸主對抗;它等待著鷹來襲擊,不招惹它,卻也不懼怕它。
它的強勁的翅膀就是它的盾牌,它以羽毛的堅韌、翅膀的頻繁撲擊對付著鷹的嘴爪,打退鷹的進攻。
它奮力的結(jié)果常常是獲得勝利。
而且,它也只有這一個驕傲的敵人,其他善戰(zhàn)的禽類沒一個不尊敬它,它與整個自然界都是和平共處的:在那些種類繁多的水禽中,它與其說是以君主的身份監(jiān)臨著,毋寧說是以朋友的身份照看著,而那些水禽仿佛個個都俯首貼耳地歸順它。
它只是一個太平共和國的領(lǐng)袖,是一個太平共和國的首席居民,它賦予別人多少,也就只向別人要求多少,它所希冀的只是寧靜與自由。
對這樣的一個元首,全國公民自然是無可畏懼的了。
天鵝的面目優(yōu)雅,形狀妍美,與它那種溫和的天性正好相稱。
它叫誰看了都順眼。
凡是它所到之處,它都成了這地方的點綴品,使這地方美化;人人喜愛它,人人歡迎它,人人欣賞它。
任何禽類都不配這樣地受人鐘愛。
原來大自然對于任何禽類都沒有賦予這樣多的高貴而柔和的優(yōu)美,使我們意識到大自然創(chuàng)造物類竟能達到這樣妍麗的程度。
俊秀的身段,圓潤的形貌,優(yōu)美的線條,皎潔的白色,婉轉(zhuǎn)的、傳神的動作,忽而興致勃發(fā),忽而悠然忘形的姿態(tài),總之,天鵝身上的一切都散布著我們欣賞優(yōu)雅與妍美時所感到的那種舒暢、那種陶醉,一切都使人覺得它不同凡俗,一切都描繪出它是愛情之鳥;古代神話把這個媚人的鳥說成為天下第一美女的父親,一切都證明這個富有才情與風趣的神話是很有根據(jù)的。
我們看見它那種雍容自在的樣子;看見它在水上活動得那么輕便、那么自由,就不能不承認它不但是羽族里第一名善航者,并且是大自然提供給我們的航行術(shù)的最美的模型。
可不是么,它的頸子高高的,胸脯挺挺的、圓圓的,就仿佛是破浪前進的船頭;它的寬廣的腹部就像船底;它的身子為了便于疾駛,向前傾著,愈向后就愈挺起,最后翹得高高的就像船舳;尾巴是地道的舵;腳就是寬闊的槳;它的一對大翅膀在風前半張著,微微地鼓起來,這就是帆,它們推著這艘活的船舶,連船帶駕駛者一起推著跑。
天鵝知道自己高貴,所以很自豪,知道自己很美麗,所以很自好。
它仿佛故意擺出它的全部優(yōu)點;它那樣兒就像是要博得人家的贊美,引起人家的注目。
而事實上它也真是令人百看不厭的,不管是我們從遠處看天鵝成群地在浩瀚的煙波中,和有翅的船隊一般,自由自在地游著;或者是天鵝應著召喚的信號,獨自離開船隊,游近岸旁,以種種柔和、婉轉(zhuǎn)、妍媚的動作,顯示它的美色,施出它的嬌態(tài),供人們仔細欣賞。
天鵝既有天生的美質(zhì),又有自由的美德;它不在我們所能強制或幽禁的那些奴隸之列。
它無拘無束地生活在我們的池沼里,如果它不能享受到足夠的獨立,使它毫無奴役俘囚之感,它就不會逗留在那里,不會在那里安頓下去。
它要任意地在水上遍處遨游,或到岸旁著陸,或離岸游到水中央,或者沿著水邊,來到岸腳下棲息,藏到燈芯草叢中,鉆到最偏僻的灣汊里,然后又離開它的幽居,回到有人的地方,享受著與人相處的樂趣──它似乎是很喜歡接近人的,只要它在我們這方面發(fā)現(xiàn)的是它的居所和朋友,而不是它的主子和暴君。
天鵝在一切方面都高于家鵝一等,家鵝只以野草和籽粒為生,天鵝卻會找到一種比較精美的、不平凡的食料;它不斷地用妙計捕捉魚類;它作出無數(shù)的不同姿態(tài)以求捕捉的成功,并盡量利用它的靈巧與氣力。
它會避開或抵抗它的敵人:一只老天鵝在水里,連一匹最強大的狗它也不怕;它用翅膀一擊,連人腿都能打斷,其迅疾、猛烈可想而知。
總之,天鵝似乎是不怕任何暗算、任何攻擊的,因為它的勇敢程度不亞于它的靈巧與氣力。
馴天鵝的慣常叫聲與其說是響亮的,毋寧說是渾濁的;那是一種哮喘聲,十分像俗語所謂的“貓咒天”,古羅馬人用一個諧音字“獨楞散”表示出來。
聽著那種音調(diào),就覺得它仿佛是在恫嚇,或是在憤怒;古人之能描寫出那些和鳴鏗鏘的天鵝,使它們那么受人贊美,顯然不是拿一些像我們馴養(yǎng)的這種幾乎喑啞的天鵝做藍本的。
我們覺得野天鵝曾較好地保持著它的天賦美質(zhì),它有充分自由的感覺,同時也就有充分自由的音調(diào)。
可不是么,我們在它的鳴叫里,或者寧可說在它的嘹唳里,可以聽得出一種有節(jié)奏有曲折的歌聲,有如軍號的響亮,不過這種尖銳的、少變換的音調(diào)遠抵不上我們的鳴禽的那種溫柔的和聲與悠揚朗潤的變化罷了。
此外,古人不僅把天鵝說成為一個神奇的歌手,他們還認為,在一切臨終時有所感觸的生物中,只有天鵝會在彌留時歌唱,用和諧的聲音作為它最后嘆息的前奏。
據(jù)他們說,天鵝發(fā)出這樣柔和、這樣動人的聲調(diào),是在它將要斷氣的時候,它是要對生命作一個哀痛而深情的告別;這種聲調(diào),如怨如訴,低沉地、悲傷地、凄黯地構(gòu)成它自己的喪歌。
他們又說,人們可以聽到這種歌聲,是在朝暾初上,風浪既平的時候;甚至于有人還看到許多天鵝唱著自己的挽歌,在音樂聲中氣絕了。
在自然史上沒有一個杜撰的故事,在古代社會里沒有一則寓言比這個傳說更被人贊美、更被人重述、更被人相信的了;它控制了古希臘人的活潑而敏感的想像力:詩人也好,演說家也好,乃至哲學家,都接受著這個傳說,認為這事實在太美了,根本不愿意懷疑它。
我們應該原諒他們杜撰這種寓言;這些寓言真是可愛,也真是動人,其價值遠在那些可悲的、枯燥的史實之上;對于敏感的心靈來說,這都是些慰藉的比喻。
無疑地,天鵝并不歌唱自己的死亡;但是,每逢談到一個大天才臨終前所作的最后一次飛揚、最后一次輝煌表現(xiàn)的時候,人們總是無限感慨地想到這樣一句動人的成語:“這是天鵝之歌
”
自然史的大致內(nèi)容簡介20字到30字左右
三十六冊的巨著《自然史》。
作者是布封。
這是一部博物志,包括地球史、人類史、動物史、鳥類史和礦物史等幾大部分,綜合了無數(shù)的事實材料,對自然界作了精確、詳細、科學的描述和解釋,提出許多有價值的創(chuàng)見。
破除各種宗教迷信和無知妄說,把上帝從宇宙的解釋中驅(qū)逐出去,這是布封對現(xiàn)代科學的一大貢獻。
《馬》的作者()國博物學家、作家(布封),他用了40年的時間寫成了36巨冊的(),他的同胞()更是窮盡
內(nèi)容太多了,很難看到網(wǎng)上有免費下載的,不過有一些相關(guān)資料,給你參考一下吧
。
《自然史》中有文學價值和較高的藝術(shù)性的,是對動物的描繪。
布封不是用完全客觀主義的態(tài)度去介紹這些動物,而是帶著親切的感情,用形象的語言替它們畫像,因而描寫生動具體、饒有興味。
在他筆下,小松鼠善良可愛,大象溫和憨厚,鴿子夫婦相親相愛。
布封還往往把動物擬人化,賦予它們以某種人格,馬像英勇忠烈的戰(zhàn)士,狗是忠心耿耿的義仆,都受到布封的贊揚;啄木鳥像苦工一樣辛勤勞動,得到作者的同情;海貍和平共處、毫無爭斗,引起他的向往;他把狼比喻為兇殘而又怯懦、“渾身一無是處”的暴君,他把天鵝描繪為和平的、開明的君主。
布封通過資產(chǎn)階級人性論的眼光,將動物擬人化,反映了他的社會政治觀點,表現(xiàn)了他對封建專制主義政治的不滿,寄托了他對“開明君主”的歷史唯心主義的理想。
他的動物肖像具有寓言的含義,而其中的寓意又滲透了資產(chǎn)階級的立場和觀點。
代表作:天鵝 在任何社會里,不管是禽獸的或人類的社會,從前都是暴力造成霸主,現(xiàn)在卻是仁德造成賢君。
地上的獅、虎,空中的鷹、鷙,都只以善戰(zhàn)稱雄,以逞強行兇統(tǒng)治群眾;而天鵝就不是這樣,它在水上為王,是憑著一切足以締造太平世界的美德,如高尚、尊嚴、仁厚等等。
它有威勢,有力量,有勇氣,但又有不濫用權(quán)威的意志、非自衛(wèi)不用武力的決心;它能戰(zhàn)斗,能取勝,卻從不攻擊別人。
作為水禽界里愛好和平的君主,它敢于與空中的霸主對抗;它等待著鷹來襲擊,不招惹它,卻也不懼怕它。
它的強勁的翅膀就是它的盾牌,它以羽毛的堅韌、翅膀的頻繁撲擊對付著鷹的嘴爪,打退鷹的進攻。
它奮力的結(jié)果常常是獲得勝利。
而且,它也只有這一個驕傲的敵人,其他善戰(zhàn)的禽類沒一個不尊敬它,它與整個的自然界都是和平共處的:在那些種類繁多的水禽中,它與其說是以君主的身份監(jiān)臨著,毋寧說是以朋友的身份看待著,而那些水禽仿佛個個都俯首貼耳地歸順它。
它只是一個太平共和國的領(lǐng)袖,是一個太平共和國的首席居民,它賦予別人多少,也就只向別人要求多少,它所希冀的只是寧靜與自由。
對這樣的一個元首,全國公民自然是無可畏懼的了。
天鵝的面目優(yōu)雅,形狀妍美,與它那種溫和的天性正好相稱。
它叫誰看了都順眼。
凡是它所到之處,它都成了這地方的點綴品,使這地方美化;人人喜愛它,人人歡迎它,人人欣賞它。
任何禽類都不配這樣地受人鐘愛;原來大自然對于任何禽類都沒有賦予這樣多的高貴而柔和的優(yōu)美,使我們意識到它創(chuàng)造物類竟能達到這樣妍麗的程度。
俊秀的身段,圓潤的形貌,優(yōu)美的線條,皎潔的白色,婉轉(zhuǎn)的、傳神的動作,忽而興致勃發(fā),忽而悠然忘形的姿態(tài),總之,天鵝身上的一切都散布著我們欣賞優(yōu)雅與妍美時所感到的那種舒暢、那種陶醉,一切都使人覺得它不同凡俗,一切都描繪出它是愛情之鳥;古代神話把這個媚人的鳥說成為天下第一美女的父親,一切都證明這個富有才情與風趣的神話是很有根據(jù)的。
我們看見它那種雍容自在的樣子,看見它在水上活動得那么輕便、那么自由,就不能不承認它不但是羽族里第一名善航者,并且是大自然提供給我們的航行術(shù)的最美的模型。
可不是么,它的頸子高高的,胸脯挺挺的,圓圓的,仿佛是破浪前進的船頭;它的寬廣的腹部就像船底;它的身子為了便于疾駛,向前傾著,愈向后就愈挺起,最后翹得高高的就像船舳;尾巴是地道的舵;腳就是寬闊的槳;它的一對大翅膀在風前半張著,微微地鼓起來,這就是帆,它們推著這艘活的船舶,連船帶駕駛者一起推著跑。
天鵝知道自己高貴,所以很自豪,知道自己很美麗,所以自好。
它仿佛故意擺出它的全部優(yōu)點;它那樣兒就像是要博得人家的贊美,引起人注目。
而事實上它也真是令人百看不厭的,不管是我們從遠處看它成群地在浩瀚的煙波中,和有翅的船隊一般,自由自在地游著,或者是它應著召喚的信號,獨自離開船隊,游近岸旁,以種種柔和、婉轉(zhuǎn)、妍媚的動作,顯出它的美色,施出它的嬌態(tài),供人們仔細欣賞。
天鵝既有天生的美質(zhì),又有自由的美德;它不在我們所強制或幽禁的那些奴隸之列。
它無拘無束地生活在我們的池沼里,如果它不能享受到足夠的獨立,使它毫無奴役俘囚之感,它就不會逗留在那里,不會在那里安頓下去。
它要任意地在水上遍處遨游,或到岸旁著陸,或離岸游到水中央,或者沿著水邊,來到岸腳下棲息,藏到燈芯草叢中,鉆到最偏僻的灣汊里,然后又離開它的幽居,回到有人的地方,享受著與人相處的樂趣——它似乎是很喜歡和暴君。
天鵝在一切方面都高于家鵝一家,家鵝只以野草和籽料為生,天鵝卻會找到一種比較精美的,不平凡的食料;它不斷地用妙計捕捉魚類;它做出無數(shù)的不同姿態(tài)以求捕捉的成功,并盡量利用它的靈巧與氣力。
它會避開或抵抗它的敵人:一只老天鵝在水里,連一匹最強大的狗它也不怕;它用翅膀一擊,連人腿都能打斷,其迅疾、猛烈可想而知。
總之,天鵝似乎是不怕任何暗算、任何攻擊的,因為它的勇敢程度不亞于它的靈巧與氣力。
馴天鵝的慣常叫聲與其說是響亮的,毋寧說是渾濁的:那是一種哮喘聲,十分像俗語所謂的“貓咒天”,古羅馬人用一個諧音字“獨楞散”表示出來。
聽著那種音調(diào),就覺得它仿佛是在恫嚇,或是在憤怒;古人之能描寫出那些和鳴鏗鏘的天鵝,使它們那么受人贊美,顯然不是拿一些像我們馴養(yǎng)的這種幾乎暗啞的天鵝做藍本的。
我們覺得野天鵝曾較好地保持著它的天賦美質(zhì),它有充分自由的感覺,同時也有充分自由的音調(diào)。
可不是么,我們在它的鳴叫里,或者寧可說在它的嘹唳里,可以聽得出一種有節(jié)奏有曲折的歌聲,有如軍號的響亮,不過這種尖銳的、少變換的音調(diào)運抵不上我們的鳴禽的那種溫柔的和聲與悠揚朗潤的變化罷了。
此外,古人不僅把天鵝說成為一個神奇的歌手,他們還認為,在一切臨終時有所感觸的生物中,只有天好會在彌留時歌唱,用和諧的聲音作為它最后嘆息的前奏。
據(jù)他們說,天鵝發(fā)出這樣柔和、這樣動人的聲調(diào),是在它將要斷氣的時候,它是要對生命作一個哀痛而深情的告別;這種聲調(diào),如怨如訴,低沉地、悲傷地、凄黯地構(gòu)成它自己的喪歌。
他們又說,人們可以聽到這種歌聲,是在朝暾初上,風浪既平的時候;甚至于有人還看到許多天鵝唱著自己的挽歌,在音樂聲中氣絕了。
在自然史上沒有一個杜撰的故事、在古代社會里沒有一則寓言比這個傳說更被人贊美、更被人重述、更被人相信的了;它控制了古希臘人的活潑而敏感的想像力:詩人也好,演說家也好乃至哲學家,都接受著這個傳說,認為這事實實在太美了,根本不愿意懷疑它。
我們應該原諒他們社撰這種寓言;這些寓言真是可愛,也真是動人,其價值遠在那些可悲的、枯燥的史實之上;對于敏感的心靈來說,這都是些慰藉的比喻。
無疑地,天鵝并不歌唱自己的死亡;但是,每逢談到一個大天才臨終前所作的最后一次飛揚、最后一次輝煌表現(xiàn)的時候,人們總是無限感慨地想到這樣一句動人的成語:“這是天鵝之歌
” 獅與虎 前言:獅子自豪、勇猛、有力,而且高貴、仁厚、大度;而老虎則過于卑鄙殘暴,過于冷酷;因此,老虎比獅子可怕得多。
所有動物截然不同,氣候?qū)θ祟惖挠绊懕容^輕微:歐洲的白人、非洲的黑人、亞洲的黃種人、美洲的紅棕種人只是屬于不同的人種,不同的氣候是是賦予人類不同的膚色。
人生來就是自然的主人,整個大自然都是他的領(lǐng)地,似乎他能適合各種環(huán)境:無論是炎熱的南方,還是寒冷的北方,人類都能生存和繁衍。
然而,氣候?qū)游锏挠绊懸蟮枚?,生活在不同氣候下的動物表現(xiàn)出顯著不同的特征,因此它們的種類是如此繁多。
比起人類,動物之間的差別更明顯,而這種差別似乎取決于氣候的不同:一些只能生活在熱帶地區(qū),另一些則只能生活在寒冷的氣候條件下;馴鹿從不居住在南方地區(qū),獅子從不在北方地區(qū)生活。
每一種動物都有它自己的樂土和天然王國;每一種動物都出于生理需要而待在它應該呆的地方,因此可以說,動物之間物種的不同是氣候的原因造成的。
炎熱地區(qū)的陸地動物比寒冷或溫和地區(qū)的動物要高大強壯(注:指肌肉),也更勇猛兇殘,它們的這些品質(zhì)源自炎熱的氣候。
生活在非洲或印度烈日下的獅子,比其他獅子更為兇猛、更為強悍、更為可怕,其他食肉動物遠不是它的對手,只配做它的食物。
生活在時常被大雪覆蓋的阿拉斯峰峰頂?shù)莫{子,不像生活在貝爾杜格里德或撒哈拉的獅子那么矯勇、兇猛、殘忍。
在灼熱的沙漠中生存的獅子,是旅客的眼中釘、肉中刺,是鄰邦的禍害,幸好這種獅子不太多。
甚至日趨減少。
據(jù)那些走遍這一地區(qū)的人們證實,現(xiàn)在那里的獅子遠沒有從前那么多。
這種強大、勇猛的動物獵食其他所有的動物,自己卻不是任何動物的獵物,因此這些獅子數(shù)量的減少,是因為人類數(shù)量的增加。
必須承認,這種百獸之王的力量敵不過霍屯督人或黑人的機智計謀,他們常常敢拿著輕型武器正面襲擊獅子。
人的數(shù)量和技術(shù)的優(yōu)勢不僅能摧殘獅子的力量,也能瓦解它們的勇氣。
在那將黑人和摩爾人隔開的廣袤的撒哈拉大沙漠;在塞內(nèi)加爾和毛里塔尼亞邊境之間;在霍屯督地區(qū)北面荒無人煙的大地等人們不愿居住的非洲和亞洲的所有南部地區(qū),獅子依然為數(shù)眾多,并且依舊保持著自然造就的本色:它們習慣于攻擊遇到的所有動物,并且都能戰(zhàn)而勝之,獲勝的習慣使它們頑強和兇悍。
由于它們不了解人的力量,因此不會畏懼人;它們沒有驗證過人類武器的厲害,似乎想與人類抗爭,受傷可以使它們發(fā)怒,卻不能嚇倒它們,就算看到大批人馬也不慌張;這些生活在沙漠之中的獅子,單槍匹馬就敢襲擊整個商隊,經(jīng)過一場頑強和激烈的戰(zhàn)斗,它感到疲憊時,卻不掉頭逃跑而是繼續(xù)堅持,一邊后退,一邊搏斗。
相對,生活在印度和柏柏爾人城邦或小鎮(zhèn)的獅子,在領(lǐng)教過人類的力量后,已經(jīng)喪失了勇氣,甚至聽到人類的威脅性吆喝時就會順從人們,不敢襲擊人,只敢撲向小牧畜,最終逃之夭夭,任憑女人或兒童在后面追趕,被棍棒擊打后便放棄獵物,不光彩地作罷。
獅子天性的這種變化和馴服,相當清楚地表明,它能夠記住人們留給它的印象,而且能夠被馴化到一定程度,接受一種訓練。
因此,歷史故事中會出現(xiàn)牽引凱旋之車的獅子、被迫作戰(zhàn)或狩獵的獅子,它們忠于自己的主人,只把自己的力量和勇氣用于對付敵人。
可以肯定地說,年幼的獅子被捕獲,和家畜一起生活,很容易和家畜打成一片;它對其主人表現(xiàn)得十分溫順,甚至十分親密,在幼年時更是如此,即使偶爾會暴露出兇猛的天性,它也很少沖那些有恩與已的人來。
它的動作太勇猛,食欲極強烈,我們不應該說對其馴養(yǎng)就可以消滅其野性。
因此,讓它過久地挨餓,或者無緣無故地折磨它、使它氣惱,將會十分危險,它不僅為受到虐待而發(fā)怒,而且一直對此耿耿于懷,似乎要蓄意報復。
它也會記著人們對它的好處,并時刻心存感激。
我可以引用大量具體事實,我承認這其中有某些夸張成分,但它們還是相當可靠,這些事實是如此之多,足以證明它的憤怒是高貴,勇氣是崇高的,天性是重感情的。
我們經(jīng)??吹剿镆暷切┍拔⒌臄橙?,無視它們給自己帶來的傷害,寬恕它們的放肆行為;我們也見過它淪為俘虜,厭煩卻并不變得乖戾起來,反而養(yǎng)成溫和的習性,服從于主人,舔供應它食物的主人的手,甚至有時候會拯救那些被人們當作獵物扔給它的食物。
而且,仿佛出于自己的這種慷慨之舉而與獵物產(chǎn)生了感情,以后繼續(xù)這樣保護它們,平靜地與它們生活在一起,分享食物,甚至有時讓它們?nèi)磕米?,寧愿挨餓,也不愿失去它最初的善行。
獅子的外貌與它內(nèi)心的偉大品質(zhì)完全相襯;它相貌威嚴、目光堅毅、舉止豪邁、吼聲震天;它并不象大象或犀牛的身材那樣大得過分,不像河馬或牛那樣笨重,也不像鬣狗與熊那樣又矮又胖,也不像駱駝那樣因為駝峰的高低不平而顯得身體畸形。
恰恰相反,獅子是那樣的勻稱和協(xié)調(diào),身體好像是力量與靈活巧妙結(jié)合的典范,既有力又矯健,身體沒有過多的肉和脂肪,更不會有任何多余的贅肉,它肌肉發(fā)達,遒勁有力。
這種巨大的雄健力量體現(xiàn)在:它輕易而神奇的跳躍;猛烈擺動的尾巴,擺一下就足以推倒一個人;容易讓表皮和前額皮膚靈活活動,這大大豐富了它盛怒的表情;最后還表現(xiàn)在它搖動鬃毛的能力上,憤怒時,鬃毛不僅能豎起,而且還會向各個方向擺動。
饑餓時,獅子會從正面襲擊遇見的所有動物,但由于它非常令人畏懼,動物都盡量避開它,它常常不得不隱蔽起來,出其不意地攻擊它們。
它潛伏在草木茂盛的地方,從那里奮力撲出,抓住獵物。
在沙漠和森林中,它通常的食物是羚羊和猴子,當然只有當猴子跑到地上時獅子才能捕捉它,因為它不能像老虎或美洲豹那樣爬樹。
(注:獅子和老虎一樣,會上樹)它一次吃很多,大飽口福后可以兩三天不進食;它牙齒那樣堅固,能輕易嚼咬骨頭,和肉一起吞下去。
據(jù)說它能長期饑餓,但是由于它體溫很高,所以不耐渴,見到水就大飲特飲。
它喝水方式像狗一樣,但是狗喝水時舌頭向上卷,獅子的舌頭則是向下卷,因此它喝水需要很長時間而且還漏掉很多水。
它大約每天需要吃15斤生肉,喜愛鮮肉,尤其是它剛殺死動物的肉,它不喜歡撲向散發(fā)腐臭氣味的尸體,而是寧愿去追趕新獵物,也不想返回去享用前一個獵物的殘存尸體。
(注:獅子有時食腐)盡管它通常以新肉為食,但它的體味仍很重,尿味也非常難聞。
獅子吼聲很大,在沙漠的夜里,它的吼聲如同雷鳴般地震響四周。
它憤怒時又會有另一種叫聲,這叫聲突然而短促,而不像吼聲那么轟鳴。
它每天都要吼五六次,雨天時更為頻繁。
它憤怒時的叫喊比吼聲更加令人顫栗:這時它尾巴兩邊直擺,擊打地面,舞動長鬃,面部皮膚急劇抽動,粗大的眉毛上下抖動,亮出令人懼怕的牙齒,伸出硬尖刺的舌頭,不用牙齒和爪子的協(xié)助,就足以剝皮破肉。
爪子是僅于牙齒的最兇殘的武器。
比起后半身,它的頭、頜、前腿要強壯得多。
夜晚,它同貓一樣能夠看清東西;它睡眠時間不長,且易醒;但若說它睡覺時眼睛是睜著的就不確切了。
雖然獅子的日常步態(tài)總是斜著的,但卻十分高傲、莊重、緩慢,它跑步的姿勢并不是平穩(wěn)均勻的,而是以跳躍的方式奔跑,它的行動是那樣迅猛,不能立即停止,幾乎總是越過獵物。
當它撲向獵物時,一下躍出10來步,撲到獵物身上,用前爪撕裂它,然后用牙齒咬并吞食下去。
只要它還未年老,行動就非常敏捷,它很少離開沙漠和森林,因為那里有充足的野生動物供其獵食;但是,當它年老不適合捕捉獵物時,就經(jīng)常接近人類居住的地區(qū),這時就會對人和家畜構(gòu)成相當大的危險。
只不過,當獅子看見人和動物在一起時,總是撲向動物,絕不撲向人,除非人攻擊它。
如果這時它能認出剛剛傷害它的人,就會丟掉獵物,進行報復。
有人說,比起別的肉,獅子喜歡駱駝肉,它也很喜歡吃幼象;幼象的牙還未長出來時不是獅子的對手,除非母象來救它們。
除了大象、犀牛、老虎、河馬,其他動物都不是獅子的對手。
無論獅子怎樣可怕,人們總是騎馬并帶著高大的獵犬來獵捕它,人們將它攆走,使它后退,但是,前提是必須讓狗或馬事先經(jīng)受訓練,因為沒受過訓練的動物一聞到獅子的氣味就顫栗并逃跑。
獅子的皮毛盡管堅實,但是仍抵擋不住了彈,甚至投槍都抵抗不?。蝗欢?,人們幾乎從不能一槍使它斃命;人們常常設(shè)計捉住它,就像捕狼一樣,使它落入有誘餌的陷井。
獅子一旦被捉,就變得溫和了;趁它吃驚或猶豫的時刻,就可以縛住它,給它套上嘴套,想牽到哪兒就牽到哪兒。
獅子肉氣味重又難吃,然而,黑人和印度人還覺得不錯,經(jīng)常食用;獅皮從前用來制作英雄的長衫,作他們的大衣和床毯;獅皮上的油脂,有很強的滲透性,在醫(yī)藥方面有些用途 在食肉動物中,獅為首,老虎次之。
為首的,即使是惡獸中,也是最大的而且常常是最好的;次等的,倒通常是所有動物中最兇殘的。
獅子自豪、勇猛、有力,而且高貴、仁厚、大度;而老虎則過于卑鄙殘暴,過于冷酷;因此,老虎比獅子可怕得多。
獅子經(jīng)常忘記自己是百獸之王,是所有動物中的最強者,它以安祥的步伐前進,從不主動攻擊人,除非它被挑釁,只有受到饑餓時它才加快步伐,才奔跑狩獵。
老虎則不然,就算吃得再飽,也總是顯得噬血如命。
它的暴戾只有在需要設(shè)圈套時才會暫時收斂,剛剛狂暴地抓住并撕咬頭一個獵物,卻不滿足,又撲向另一個獵物。
它橫行一方,既不怕人也不怕武力;它咬死和洗劫家畜群,殺死所有野獸,襲擊小象、小犀牛,有時甚至敢冒犯獅子。
體形通常與天性一致。
獅子儀表高貴,腿的長度與身體長度正好成比例;密而長的獅鬃蓋住肩部,遮蔽面部;目光堅定,舉止莊重,一切都在宣告著它的高貴、威嚴和勇猛無畏。
老虎身體長,四肢短、腦袋光禿禿的,目光茫然,血紅的舌頭總是伸到嘴外,表現(xiàn)的總是卑鄙邪惡和永不滿足的殘暴特性;它的全部本能只是一種無休止的狂怒,一種無理智的狂怒,六親不認,為些往往吞噬其親生骨肉,甚至撕碎想要保護小虎的母虎。
這種噬血的本性達到了極點
只有在它們剛出生時就毀掉它們,才能消滅這種嗜血的天性。
所幸,在大自然的成員中,這類物種為數(shù)不多,它們在東印度地區(qū)生活,似乎生來就適應炎熱的氣候。
老虎生活在馬拉巴爾海灣、孟加拉國等象和犀牛生存的地帶,它經(jīng)常出沒于江、湖岸邊:這是因為嗜血的本性不斷浸蝕著它,它需要經(jīng)常飲水來平息能使它精疲力竭的躁熱;況且它在水邊也方便狩獵。
炎熱的氣候迫使那些動物每天來飲幾次水,就在那里老虎選擇獵物,更確切地說,它反復地捕殺獵物。
因為,它往往丟下剛殺的動物再去屠殺別的動物,它好像只是為了盡情吸食動物的血,沉迷于這種快樂的享受。
它撕開獵物,扯開尸體,大口大口地喝著溢出的血。
然而,它將馬、牛等大動物殺死的時候,如果覺得那里不安全,并不當場開膛剖腹,為了能自在地把它們撕成碎塊,老虎非常輕捷麻利地把它們拖拽到森林中,但是,它的奔跑速度并不會因為拖著龐然大物而放緩。
老虎是僅有的不能改變天性的動物,武力、威逼都不能制服它們,無論對它們善意對待,還是兇狠對待都會使它們激怒。
人類溫和的舉止能感化一切,唯獨對它這種鐵石一般的性情無能為力;氣候能緩解其他野獸的獸性,卻不能緩和它的性情,只能稍微減輕它的狂暴。
它撕咬喂它食物的手,認為這種手會襲擊它;它看到任何生靈都會咆哮;每一種動物在它看來都是其獵物,它先用貪婪的目光盯著,然后抖動身體和牙齒威脅它們,繼而猛沖過去。
盡管鐵鏈和柵欄能阻止它的憤怒,卻不能將它平息。
參考資料:百度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