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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宗祖格言二字是越勤越儉

          時間:2019-12-24 16:51

          永定土樓對聯(lián)和解釋

          在振成樓與承啟樓中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楹聯(lián):“振乃家聲,好就孝悌一邊做去;成些事業(yè),端從勤儉二字得來”、“干國家事,讀圣賢書”;“承前祖德勤和儉,啟后孫謀讀與耕”、“承先人遺訓,啟后輩良規(guī)”,就是說只有繼承祖宗的勤儉美德,以耕讀為本,崇文重教,才能成為家族中對社會對國家有用的人才。

          “耕讀為本,崇文重教”是客家文化較為顯著的特征,并且這一文化特征在客家人的踐行中,產(chǎn)生了廣泛的影響,成為他們成功的基石。

          土樓楹聯(lián)一個最重要、最實際的功能,是教育整個家族后代如何為人,如何處世,如何進取,如何成為能量大有本事的人。

          如此強調(diào)人的良好教化,關(guān)注人的發(fā)展是一代代土樓人在實際生產(chǎn)生活中總結(jié)起來的“法寶”,這“法寶”一面融合了儒道傳統(tǒng)文化思想,一面融合了土樓先民開疆落戶尋求發(fā)展的精神。

          所以,成為什么樣的人

          客家土樓楹聯(lián)也在盡力勾畫和回答這一問題,我們從永定四千多座土樓的十萬副楹聯(lián)中發(fā)現(xiàn)了“完美的”土樓客家人形象——講孝道:慎終追遠;守本分:耕讀為本;講勤勉:開拓進??;有德行:誠信善良;憂國家:興家報國;重文化:崇文重教。

          文化即人化,土樓人“孝”“本”“勤”“德”“國”“文”的形象,其實就是客家文化的具體表征。

          總體來說,永定土樓楹聯(lián)數(shù)量繁多,特色突出,形式多樣,內(nèi)容豐富。

          從內(nèi)容上,對它的類別分析各家說法不一,但大都言之有理持之有故,這里我們想從更高一級別的層次上來分析它在內(nèi)容上的類別。

          一是以“人”為中心的內(nèi)容。

          強調(diào)養(yǎng)性修身。

          永隆昌,“素位而行君子愿,百祥皆降善人居”,“折矩周規(guī)儀可象,出風入雅國之光”;鼓勵勵志耕讀。

          奎聚樓,“干國家事,讀圣賢書”;福裕樓,“幾百年人家無非積善,第一等好事還是讀書”。

          側(cè)重教誨警策。

          燕詒樓,“希賢希圣唯上品,謨深謨遠是良圖”;“召周可法齊家國,彥圣能容保子孫”;繩德堂,“光前須積德,裕后必存仁”,“百忍居家為上策,三思處世是良謀”。

          二是以“家國”為中心的內(nèi)容。

          注重齊家報國。

          日應(yīng)樓,“日讀古人書志在希賢希圣,應(yīng)付天下事心存愛國愛民”;遺經(jīng)樓,“世德銘朱墨,家風式紀諶”;講究忠孝仁義。

          馥馨樓,“朝宗祖而肯堂箕裘克紹,翼子孫以爰處芹桂聯(lián)芳”;大舊德樓,“大家子弟同王謝,舊族衣冠近魯鄒”;永豪樓,“讀圣賢書立修齊志,行仁義事存忠孝心”。

          三是以“風物”為中心的內(nèi)容。

          傾向以景抒懷。

          華封樓,“華岳三峰來紫氣,封疆萬國慶太平”;永豪樓,“靜觀嘉木千章綠,坐對遙山一角青”;贊美宅居環(huán)境。

          裕隆樓,“抱山環(huán)水烏巷重開新宅第,敦詩說禮青箱原繼舊家風”;振成樓,“春托風生蘭知領(lǐng)未,靜無人至竹亦欣然”。

          這些內(nèi)容豐富、意蘊深遠、發(fā)人啟迪的楹聯(lián)形式靈活多樣,字數(shù)不等,少的兩個字四個字,多的三四十個字,像福裕樓里門扇楹聯(lián)就四個字,“由義,居仁”一邊兩個字,左右對稱,引經(jīng)據(jù)典,干凈利索,多的有三四十字;大多數(shù)楹聯(lián)字數(shù)在五、六、七、八、九、十、十幾個字。

          風格上也是多樣的,有嚴肅的,有典雅的,有恬淡的,有豪壯的。

          以振成樓楹聯(lián)為例,如“干國家事,讀圣賢書”、“從來人品恭能壽,自古文章正乃奇”強調(diào)家國意識而顯得嚴肅、豪壯;“帶經(jīng)耕綠野,愛竹嘯名園”、“花開東院,竹茂西園,最怡情無過蒔花種菜;畫撫南宮,書臨北海,真樂處莫如作畫讀書”,表現(xiàn)怡情而顯得恬淡和閑適。

          張氏家族 如紹永慶 下邊是什么輩啊??

          故縣張氏:朝、龍、(鳳宗中)、(玉邦平)、(洪元)、文、(崇德)、(殿國)、(錫敬傳丕)、(際緒)、(淑興)、(廣恒秀)、秉、汝、紹、永、慶十七字,后續(xù)啟廷繼明世保祥鴻學賢懷振立建昌成十六字

          文言文翻譯 求準確翻譯謝謝

          程駿 開放分類: 歷史人物、南北朝、程姓 程駿,字驎駒,本廣平曲安人也。

          六世祖良,晉都水使者,坐事流于涼州。

          祖父肇,呂光民部尚書。

          駿少孤貧,居喪以孝稱。

          師事劉昞,性機敏好學,晝夜無倦。

          昞謂門人曰:舉一隅而以三隅反者,此子亞之也。

          駿謂昞曰:今世名教之儒,咸謂老莊其言虛誕,不切實要,弗可以經(jīng)世,駿意以為不然。

          夫老子著抱一之言,莊生申性本之旨;若斯者,可謂至順矣。

          人若乖一則煩偽生,若爽性則沖真喪。

          昞曰:卿年尚稚,言若老成,美哉

          由是聲譽益播,沮渠牧犍擢為東宮侍講。

          太延五年,世祖平?jīng)?,遷于京師,為司徒崔浩所知。

          高宗踐阼,拜著作佐郎;未幾,遷著作郎。

          為任城王云郎中令,進箴于王,王納而嘉之。

          皇興中,除高密太守。

          尚書李敷奏曰:夫君之使臣,必須終效。

          駿實史才,方申直筆,千里之任,十室可有。

          請留之數(shù)載,以成前籍,后授方伯,愚以為允。

          書奏,從之。

          顯祖屢引駿與論《易》、《老》之義,顧謂群臣曰:朕與此人言,意甚開暢。

          又問駿曰:卿年幾何

          對曰:臣六十有一。

          顯祖曰:昔太公既老而遭文王。

          卿今遇朕,豈非早也

          駿曰:臣雖才謝呂望,而陛下尊過西伯。

          覬天假余年,竭《六韜》之效。

          延興末,高麗王璉求納女于掖庭,顯祖許之,假駿散騎常侍,賜爵安豐男,加伏波將軍,持節(jié)如高麗迎女,賜布帛百匹。

          駿至平壤城,或勸璉曰:魏昔與燕婚,既而伐之,由行人具其夷險故也。

          今若送女,恐不異于馮氏。

          璉遂謬言女喪。

          駿與璉往復(fù)經(jīng)年,責璉以義方,璉不勝其忿,遂斷駿從者酒食。

          璉欲逼辱之,憚而不敢害。

          會顯祖崩,乃還,拜秘書令。

          初,遷神主于太廟,有司奏:舊事廟中執(zhí)事之官,例皆賜爵,今宜依舊。

          詔百僚評議,群臣咸以為宜依舊事,駿獨以為不可。

          表曰:臣聞:名器為帝王所貴,山河為區(qū)夏之重。

          是以漢祖有約,非功不侯。

          必當屬有命于大君之辰,展心力于戰(zhàn)謀之日,然后可以應(yīng)茅土之錫。

          未見預(yù)事于宗廟,而獲賞于疆土;徒見晉鄭之后以夾輔為至勛,吳鄧之儔以征伐為重績。

          周漢既無文于遠代,魏晉亦靡記于往年。

          自皇道開符,乾業(yè)創(chuàng)統(tǒng),務(wù)高三、五之規(guī),思隆百王之軌,罰頗減古,賞實增昔。

          時因神主改祔、清廟致肅,而授群司以九品之命,顯執(zhí)事以五等之名。

          雖復(fù)帝王制作,弗相沿襲,然當時恩澤,豈足為長世之軌乎

          乖眾之愆,伏待罪譴。

          書奏,從之。

          文明太后謂群臣曰:言事固當正直而準古典,安可依附暫時舊事乎

          賜駿衣一襲、帛二百匹。

          駿又表曰:《春秋》有云:見有禮于其君者,若孝子之養(yǎng)父母;見無禮于其君者,若鷹鹯之逐鳥雀。

          所以勸誡將來,垂范萬代。

          昔陳恒殺君,宣尼請討,雖欲晏逸,其得已乎

          今廟算天回,七州云動,將水蕩鯨鯢,陸掃兇逆。

          然戰(zhàn)貴不陳,兵家所美。

          宜先遣劉昶招喻淮南。

          若應(yīng)聲響悅,同心齊舉,則長江之險,可朝服而濟;道成之首,可崇朝而懸。

          茍江南之輕薄,背劉氏之恩義,則曲在彼矣,何負神明哉

          宜義檄江南,振旅回旆,亦足以示救患之大仁,揚義風于四海。

          且攻難守易,則力懸百倍,不可不深思,不可不熟慮。

          今天下雖謐,方外猶虞,拾夤僥幸于西南,狂虜伺釁于漠北。

          脫攻不稱心,恐兵不卒解;兵不卒解,則憂慮逾深。

          夫為社稷之計者,莫不先于守本。

          臣愚以為觀兵江滸,振曜皇威,宜特加撫慰。

          秋毫無犯,則民知德信;民知德信,則襁負而來;襁負而來,則淮北可定;淮北可定,則吳寇異圖;寇圖異則禍釁出。

          然后觀釁而動,則不晚矣。

          請停諸州之兵,且待后舉。

          所謂守本者也。

          伏惟陛下、太皇太后,英算神規(guī),彌綸百勝之外;應(yīng)機體變,獨悟方寸之中。

          臣影頹虞淵,昏耄將及,雖思憂國,終無云補。

          不從。

          沙門法秀謀反伏誅。

          駿表曰:臣聞《詩》之作也,蓋以言志。

          邇之事父,遠之事君,關(guān)諸風俗,靡不備焉。

          上可以頌美圣德,下可以申厚風化;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以誡。

          此古人用詩之本意。

          臣以垂沒之年,得逢盛明之運,雖復(fù)昏耄將及,猶慕廉頗強飯之風。

          伏惟陛下、太皇太后,道合天地,明侔日月,則天與唐風斯穆,順帝與周道通靈。

          是以狂妖懷逆,無隱謀之地;冥靈潛翦,伏發(fā)覺之誅。

          用能七廟幽贊,人神扶助者已。

          臣不勝喜踴。

          謹竭老鈍之思,上慶國頌十六章,并序巡狩、甘雨之德焉。

          其頌曰: 乾德不言,四時迭序。

          于皇大魏,則天承祜。

          疊圣三宗,重明四祖。

          豈伊殷周,遐契三、五。

          明明在上,圣敬日新。

          汪汪睿后,體治垂仁。

          德從風穆,教與化津。

          千載昌運,道隆茲辰。

          歲惟巡狩,應(yīng)運游田。

          省方問苦,訪政高年。

          咸秩百靈,柴望山川。

          誰云禮滯,遇圣則宣。

          王業(yè)初定,中山是由。

          臨幸之盛,情特綢繆。

          仰歌祖業(yè),俯欣春柔。

          大哉肆眚,蕩民百憂。

          百憂既蕩,與之更初。

          邕邕億兆,戶詠來蘇。

          忽有狂豎,謀逆圣都。

          明靈幽告,發(fā)覺伏誅。

          羿浞為亂,祖龍干紀。

          狂華冬茂,有自來矣。

          美哉皇度,道固千祀。

          百靈潛翦,奸不遑起。

          奸不遑起,罪人得情。

          憲章刑律,五秩猶輕。

          于穆二圣,仁等春生。

          除棄周漢,遐軌犧庭。

          周漢奚棄

          忿彼苛刻。

          犧庭曷軌

          希仁尚德。

          徽音一振,聲教四塞。

          豈惟京甸,化播萬國。

          誠信幽贊,陰陽以調(diào)。

          谷風扇夕,甘雨降朝。

          嘉生含穎,深盛熙苗。

          鰥貧巷詠,寡婦室謠。

          聞諸《詩》者,《云漢》賦宣。

          章句迥秀,英昭《雅》篇。

          矧乃盛明,德隆道玄。

          豈唯雨施

          神征豐年。

          豐年盛矣,化無不濃。

          有禮有樂,政莫不通。

          咨臣延躍,欣詠時邕。

          誰云易遇

          曠齡一逢。

          上天無親,唯德是在。

          思樂盛明,雖疲勿怠。

          差之毫厘,千里之倍。

          愿言勞謙,求仁不悔。

          人亦有言,圣主慎微。

          五國連兵,逾年歷時。

          鹿車而運,廟算失思。

          有司不惠,蠶食役煩。

          民不堪命,將家逃山。

          宜督厥守,威德是宣。

          威德如何

          聚眾盈川。

          民之從令,實賴衣食。

          農(nóng)桑失本,誰耕誰織

          饑寒切身,易子而食。

          靜言念之,實懷嘆息。

          昔聞典論,非位不謀。

          漆室憂國,遺芳載臭。

          咨臣昏老,偏蒙恩佑。

          忽忘狂瞽,敢獻愚陋。

          文明太后令曰:省詩表,聞之。

          歌頌宗祖之功德可爾,當世之言,何其過也。

          所箴下章,戢之不忘。

          駿又奏《得一頌》,始于固業(yè),終于無為,十篇。

          文多不載。

          文明太后令曰:省表并頌十篇,聞之。

          鑒戒既備,良用欽玩。

          養(yǎng)老乞言,其斯之謂。

          又詔曰:程駿歷官清慎,言事每愜。

          又門無俠貨之賓,室有懷道之士。

          可賜帛六百匹,旌其儉德。

          駿悉散之親舊。

          性介直,不競時榮。

          太和九年正月,病篤,乃遺令曰:吾存尚儉薄,豈可沒為奢厚哉

          昔王孫裸葬,有感而然;士安蘧嘧,頗亦矯厲。

          今世既休明,百度循禮,彼非吾志也。

          可斂以時服,器皿從古。

          遂卒,年七十二。

          初,駿病甚,高祖、文明太后遣使者更問其疾,敕御師徐謇診視,賜以湯藥。

          臨終,詔以小子公稱為中散,從子靈虬為著作佐郎。

          及卒,高祖、文明太后傷惜之,賜東園秘器、朝服一稱、帛三百匹,贈冠軍將軍、兗州刺史、曲安侯,謚曰憲。

          所制文筆,自有集錄。

          駿六子,元繼、公達、公亮、公禮,并無官。

          公義,侍御史、謁者仆射、都水使者、武昌王司馬、沛郡太守。

          公稱,主文中散、給事中、尚書郎。

          并早卒。

          公禮子畿,字世伯。

          好學,頗有文才。

          荊州府主簿。

          始駿從祖弟伯達,伯達名犯顯祖廟諱。

          與駿同年,亦以文辯。

          囗沮渠牧犍時,俱選與牧犍世子參乘出入,時論美之。

          伯達早亡。

          弟子靈虬幼孤,頗有文才,而久淪末役。

          在吏職十余年,坐事免。

          會駿臨終啟請,得擢為著作佐郎。

          后坐稱在京無緦親,而高祖知其與駿子公義為始族,故致譴免。

          至洛無官。

          貧病久之,崔光啟申為羽林監(jiān),選補徐州梁郡太守,以酗酒為刺史武昌王鑒所劾,失官。

          既下梁郡,志力少衰,猶時為酒困。

          久去官祿,不免饑寒,屢詣尚書乞效舊任。

          仆射高肇領(lǐng)選,還申為著作郎,以崔光領(lǐng)任,敕令外敘。

          《挺經(jīng)》的翻譯

          卷一 內(nèi)圣   細思古人工夫,其效之尤著者,約有四端:曰慎獨則心泰,曰主敬則身強,曰求仁則人悅,曰思誠則神欽。

          慎獨者,遏欲不忽隱微,循理不間須臾,內(nèi)省不疚,故心泰。

          主敬者,外而整齊嚴肅,內(nèi)而專靜純一,齋莊不懈,故身強。

          求仁者,體則存心養(yǎng)性,用則民胞物與,大公無私,故人悅。

          思誠者,心則忠貞不貳,言則篤實不欺,至誠相感,故神欽。

          四者之功夫果至,則四者之效驗自臻。

          余老矣,亦尚思少致吾功,以求萬一之效耳。

            嘗謂獨也者,君子與小人共焉者也。

          小人以其為獨而生一念之妄,積妄生肆,而欺人之事成。

          君子懔其為獨而生一念之誠,積誠為慎,而自慊之功密。

          其間離合幾微之端,可得而論矣。

            蓋《大學》自格致以后,前言往行,既資其擴充;日用細故,亦深其閱歷。

          心之際乎事者,已能剖析乎公私,心之麗乎理者,又足精研其得失。

          則夫善之當為,不善之宜去,早畫然其灼見矣。

          而彼小人者,乃不能實有所見,而行其所知。

          于是一善當前,幸人之莫我察也,則趨焉而不決。

          一不善當前,幸人之莫或伺也,則去之而不力。

          幽獨之中,情偽斯出,所謂欺也。

          惟夫君子者,懼一善之不力,則冥冥者有墮行;一不善之不去,則涓涓者無已時。

          屋漏而懔如帝天,方寸而堅如金石。

          獨知之地,慎之又慎。

          此圣經(jīng)之要領(lǐng),而后賢所切究者也。

            修己治人之道,止“勤于邦,儉于家,言忠信,行篤敬”四語,終身用之有不能盡,不在多,亦不在深。

            古來圣哲胸懷極廣,而可達于德者,約有四端:如篤恭修己而生睿智,程子之說也;至誠感神而致前知,子思之訓也;安貧樂道而潤身睟面,孔彥曾孟之旨也;觀物閑吟而意適神恬,陶白蘇陸之趣也。

          自恨少壯不知努力,老年常多悔懼,于古人心境,不能領(lǐng)取一二。

          反復(fù)尋思,嘆喟無已。

            卷二 礪志   凡人才高下,視其志趣。

          卑者安流俗庸陋之規(guī),而日趨污下;高者慕往哲隆盛之軌,而   日即高明。

          賢否智愚,所由區(qū)矣。

            君子之立志也,有民胞物與之量,有內(nèi)圣外王之業(yè),而后不忝于父母之生,不愧為天地之完人。

          故其為憂也,以不如舜不如周公為憂也,以德不修學不講為憂也。

          是故頑民?;瘎t憂之,蠻夷猾夏則憂之,小人在位賢才否閉則憂之,匹夫匹婦不被己澤則憂之,所謂悲天命而憫人窮,此君子之所憂也。

          若夫一身之屈伸,一家之饑飽,世俗之榮辱得失、貴賤毀譽,君子固不暇憂及此也。

            明德、親民、止至善,皆我分內(nèi)事也。

          若讀書不能體貼到身上去,謂此三項與我身了不相涉,則讀書何用

          雖使能文能詩,博雅自詡,亦只算得識字之牧豬奴耳

          豈得謂之明理有用之人也乎

          朝廷以制藝取士,亦謂其能代圣賢立言,必能明圣賢之理,行圣賢之行,可以居官蒞民、整躬率物也。

          若以明德、新民為分外事,則雖能文能詩,而于修己治人之道實茫然不講,朝廷用此等人作官,與用牧豬奴作官何以異哉

            累月奔馳酬應(yīng),猶能不失常課,當可日進無已。

          人生惟有常是第一美德。

          余早年于作字一道,亦嘗苦息力索,終無所成。

          近日朝朝摹寫,久不間斷,遂覺月異而歲不同。

          可見年無分老少,事無分難易,但行之有恒,自如種樹畜養(yǎng),日見其大而不覺耳。

          進之以猛,持之以恒,不過一二年,精進而不覺。

          言語遲鈍,舉止端重,則德進矣。

          作文有崢嶸雄快之氣,則業(yè)進矣。

            卷三 家范   家中兄弟子侄,惟當記祖父之八個字,曰:“考、寶、早、掃、書、蔬、魚、豬。

          ”又謹記祖父三不信,曰:“不信地仙、不信醫(yī)藥、不信僧巫。

          ”余日記冊中又有八本之說,曰:“讀書以訓詁為本,作詩文以聲調(diào)為本,事親以得歡心為本,養(yǎng)生以戒惱怒為本。

          立身以不妄語為本,居家以不晏起為本,作官以不要錢為本,行軍以不擾民為本。

          ”此八本者,皆余閱歷而確有把握之論,弟亦當教諸子侄謹記之。

          無論世之治亂,家之貧富,但能守星岡公之八字與之八本,總不失為上等人家。

            士大夫之家不旋踵而敗,往往不知鄉(xiāng)里耕讀之耐久。

          所以致敗之由大約不出數(shù)端。

          家敗之道有四,曰:禮儀全廢者??;兄弟欺詐者??;婦女淫亂者?。蛔拥馨谅邤?。

          身敗之道有四,曰:驕盈凌物者?。换瓒枞蜗抡邤?;貪刻兼至者?。环磸?fù)無信者敗。

          未有八者全無一失而無故傾覆者也。

            凡天下官宦之家,多只一代享用便盡,其子孫始而驕佚,繼而流蕩,終而溝壑,能慶延一二代者鮮矣。

          商賈之家,勤儉者能延三四代;耕讀之家,謹樸者能延五六代;孝友之家,則可以綿延十代八代。

          我今賴祖宗之積累,少年早達,深恐其以一身享用殆盡,故教諸弟及兒輩,但愿其為耕讀孝友之家,不愿其為仕宦起見。

          若不能看透此層道理,則雖巍科顯宦,終算不得祖父之賢肖,我家之功臣。

          若能看透此道理,則我欽佩之至。

          澄弟每以我升官得差,便謂我肖子賢孫,殊不知此非賢肖也。

          如以此為賢肖,則李林甫、盧懷慎輩,何嘗不位極人臣,舄奕一時,詎得謂之賢肖哉

          予自問學淺識薄,謬膺高位,然所刻刻留心者,此時雖在宦海之中,卻時作上岸之計。

          要令罷官家居之日,己身可以淡泊,妻子可服勞,可對祖父兄弟,可以對宗族鄉(xiāng)黨。

          如是而已。

            卷四 明強   三達德之首曰智。

          智即明也。

          古豪杰,動稱英雄。

          英即明也。

          明有二端:人見其近樓則所見遠矣,登山則所見更遠矣。

          精明者,譬如至微之物,以顯微鏡照之,則加大一倍、十倍、百倍矣。

          又如粗糙之米,再舂則粗糠全去,三舂、四舂,則精白絕倫矣。

          高明由于天分,精明由于學問。

          吾兄弟忝居大家,天分均不甚高明,專賴學問以求精明。

          好問若買顯微之鏡,好學若舂上熟之米。

          總須心中極明,而后口中可斷。

          武斷自己之事,為害猶淺;武斷他人之事,招怨實深。

          惟謙退而不肯輕斷,最足養(yǎng)福。

            擔當大事,全在明強二字。

          《中庸》學、問、思、辨、行五者,其要歸于愚必明,柔必強。

          凡事非氣不舉,非剛不濟,即修身養(yǎng)家,亦須以明強為本。

          難禁風浪四字譬還,甚好甚慰。

          古來豪杰皆以此四字為大忌。

          吾家祖父教人,亦以懦弱無剛四字為大恥。

          故男兒自立,必須有倔強之氣。

          惟數(shù)萬人困于堅城之下,最易暗銷銳氣。

          弟能養(yǎng)數(shù)萬人之剛氣而久不銷損,此是過人之處,更宜從此加功。

            凡國之強,必須得賢臣工;家之強,必須多出賢子弟。

          此亦關(guān)乎天命,不盡由于人謀。

          至一身之強,則不外乎北宮黝、孟施舍、曾子三種。

          孟子之集義而慷,即曾子之自反而縮也。

          惟曾、孟與孔子告仲由之強,略為可久可常。

          此外斗智斗力之強,則有因強而大興,亦有因強而大敗。

          古來如李斯、曹操、董卓、楊素,其智力皆橫絕一世,而其禍敗亦迥異尋常。

          近世如陸、何、肅、陳亦皆予知自雄,而俱不保其終。

          故吾輩在自修處求強則可,在勝人處求強則不可。

          福益外家,若專在勝人處求強,其能強到底與否尚未可知。

          即使終身強橫安穩(wěn),亦君子所不屑道也。

            卷五 堅忍   子長尚黃老,進游俠,班孟堅譏之,蓋實錄也。

          好游俠,故數(shù)稱堅忍卓絕之行。

          如屈原、虞卿、田橫、侯贏、田光及此篇之述貫高皆是。

          尚黃老,故數(shù)稱脫屣富貴、厭世棄俗之人。

          如本紀以黃帝第一,世家以吳太伯第一,列傳以伯夷第一,皆其指也。

          此贊稱張、陳與太伯、季札異,亦謂其不能遺外勢利、棄屣天下耳。

            昔耿恭簡公謂,居官以堅忍為第一要義,帶勇亦然。

          與官場交接,吾兄弟患在略識世態(tài)而又懷一肚皮不合時宜,既不能硬,又不能軟,所以到處寡合。

          迪安妙在全不識世態(tài),其腹中雖也懷些不合時宜,卻一味渾含,永不發(fā)露。

          我兄弟則時時發(fā)露,終非載福之道。

          雪琴與我兄弟最相似,亦所如寡合也。

          弟當以我為戒,一味渾厚,絕不發(fā)露。

          將來養(yǎng)得純熟,身體也健旺,子孫也受用,無慣習機械變詐,恐愈久而愈薄耳。

            稍論時事,余謂當豎起骨頭,竭力撐持。

          三更不眠,因作一聯(lián)云:“養(yǎng)活一團春意思,撐起兩根窮骨頭”,用自警也。

          余生平作自箴聯(lián)句頗多,惜皆未寫出,丁未年在家作一聯(lián)云:“不怨不尤但反身爭個一壁清,勿忘勿助看平地長得萬丈高”,曾用木板刻出,與此聯(lián)略相近,因附識之。

            夜閱《荀子》三篇,三更盡睡,四時即醒,又作一聯(lián)云:“天下無易境天下無難境,終身有樂處終身有憂處”。

          至五更,又改作二聯(lián),一云:“取人為善與人為善,樂以終身憂以終身;”一云:“天下斷無易處之境遇,人間那有空閑的光陰”。

            卷六 剛?cè)?  從古帝王將相,無人不由自立自強做出,即為圣賢者,亦各有自立自強之道,故能獨立不懼,確乎不拔。

          昔余往年在京,好與諸有大名大位者為仇,亦未始無挺然特立不畏強御之意。

          近來見得天地之道,剛?cè)峄ビ?,不可偏廢,太柔則靡,太剛則折。

          剛非暴虐之謂也,強矯而已;柔非卑弱之謂也,謙退而已。

          趨事赴公,則當強矯,爭名逐利,則當謙退;開創(chuàng)家業(yè),則當強矯,守成安樂,則當謙退;出與人物應(yīng)接,則當強矯,入與妻孥享受,則當謙退。

          若一面建公立業(yè),外享大名,一面求田問舍,內(nèi)圖厚實,二者皆有盈滿之象,全無謙退之意,則斷不能久。

            肝氣發(fā)時,不惟不和平,并不恐懼,確有此境。

          不特盛年為然,即余漸衰老,亦常有勃不可遏之候。

          但強自禁制,降伏此心,釋氏所謂降龍伏虎。

          龍即相火也,虎即肝氣也。

          多少英雄豪杰打此兩關(guān)不過,要在稍稍遏抑,不令過熾。

          降龍以來養(yǎng)水,伏虎以養(yǎng)火。

          古圣所謂窒欲,即降龍也;所謂懲忿,即伏虎也。

          釋儒之道不同,而其節(jié)制血氣,未嘗不同,總不使吾之嗜欲戕害吾之軀命而已。

            至于“倔強”二字,卻不可少。

          功業(yè)文章,皆須有此二字貫注其中,否則柔靡不能成一事。

          孟子所謂至剛,孔子所謂貞固,皆從倔強二字做出。

          吾兄弟皆秉母德居多,其好處亦正在倔強。

          若能去忿欲以養(yǎng)體,存倔強以勵志,則日進無疆矣。

            至于強毅之氣,決不可無,然強毅與剛愎有別。

          古語云自勝之謂強。

          曰強制,曰強恕,曰強為善,皆自勝之義也。

          如不慣早起,而強之未明即起;不慣莊敬,而強之坐尸立齋;不慣勞苦,而強之與士卒同甘苦,強之勤勞不倦,是即強也。

          不慣有恒,而強之貞恒,即毅也。

          舍此而求以客氣勝人,是剛愎而已矣。

          二者相似,而其流相去霄壤,不可不察,不可不謹。

            卷七 英才   雖有良藥,茍不當于病,不逮下品;雖有賢才,茍不適于用,不逮庸流。

          梁麗可以沖城,而不可以窒穴。

          嫠牛不可以捕鼠;騏驥不可以守閭。

          千金之劍,以之析薪,則不如斧。

          三代之鼎,以之墾田,則不如耜。

          當其時,當其事,則凡材亦奏神奇之效。

          否則鉏铻而終無所成。

          故世不患無才,患用才者不能器使而適用也。

          魏無知論陳平曰:“今有后生考己之行,而無益勝負之數(shù),陛下何暇用之乎

          ”當戰(zhàn)爭之世,茍無益勝負之數(shù),雖盛德亦無所用之。

          余生平好用忠實者流,今老矣,始知藥之多不當于病也。

            無兵不足深慮,無餉不足痛哭,獨舉目斯世,求一攘利不先、赴義恐后、忠憤耿耿者,不可亟得;或僅得之,而又屈居卑下,往往抑郁不伸,以挫、以去、以死。

          而貪饕出縮者,果驤首而上騰,而富貴、而名譽、而老健不死,此其可為浩嘆者也。

          默觀天下大局,萬難挽回,侍與公之力所能勉者,引用一班正人,培養(yǎng)幾個好官,以為種子。

            天下無現(xiàn)成之人才,亦無生知之卓識,大抵皆由勉強磨煉而出耳。

          《淮南子》曰:“功可強成,名可強立”。

          董子曰:“強勉學問,則聞見博;強勉行道,則德日進。

          ”《中庸》所謂“人一己百,人十己千”,即強勉功夫也。

          今世人皆思見用于世,而乏才用之具。

          誠能考信于載籍,問途于已經(jīng),苦思以求其通,躬行以試其效,勉之又勉,則識可漸通,才亦漸立。

          才識足以濟世,何患世莫己知哉

            卷八 廉矩   翰臣方伯廉正之風,令人欽仰。

          身后蕭索,無以自庇,不特廉吏不可為,亦殊覺善不可為。

          其生平好學不倦,方欲立言以質(zhì)后世。

          弟昨賻之百金,挽以聯(lián)云:“豫章平寇,桑梓保民,休訝書生立功,皆從廿年積累立德立言而出;翠竹淚斑,蒼梧魂返,莫疑命婦死烈,亦猶萬古臣子死忠死孝之常。

          ”登高之呼,亦頗有意。

          位在客卿,慮無應(yīng)者,徒用累歔。

          韓公有言:“賢者恒無以自存,不賢者志滿氣得。

          ”蓋自古而嘆之也。

            古之君子之所以盡其心、養(yǎng)其性者,不可得而見;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則一秉乎禮。

          自內(nèi)焉者言之,舍禮無所謂道德;自外者言之,舍禮無所謂政事。

          故六官經(jīng)制大備,而以《周禮》名書。

          春秋之世,士大夫知禮、善說辭者,常足以服人而強國。

          戰(zhàn)國以后,以儀文之瑣為禮,是叔齊之所譏也。

          荀卿、張載兢以禮為務(wù),可謂知本好古,不逐乎流俗。

          近世張爾岐氏作《中庸論》,凌廷堪氏作《復(fù)禮論》,亦有以窺見先王之大原。

          秦蕙田氏輯《五禮通考》,以天文、算學錄入為觀象授時門;以地理、州郡錄入為體國經(jīng)野門;于著書之義例,則或駁而不精;其于古者經(jīng)世之禮之無所不該,則未為失也。

            崇儉約以養(yǎng)廉。

          昔年州縣佐雜在省當差,并無薪水銀兩。

          今則月支數(shù)十金,而猶嫌其少。

          此所謂不知足也。

          欲學廉介,必先知足。

          觀于各處難民,遍地餓莩,則吾人之安居衣食,已屬至幸,尚何奢望哉

          尚敢暴殄哉

          不特當廉于取利,并當廉于取名。

          毋貪保舉,毋好虛譽,事事知足,人人守約,則可挽回矣。

            卷九 勤敬   為治首務(wù)愛民,愛民必先察吏,察吏要在知人,知人必慎于聽言。

          魏叔子以孟子所言“仁術(shù)”,“術(shù)”字最有道理。

          愛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即“術(shù)”字之的解也。

          又言蹈道則為君子,違之則為小人。

          觀人當就行事上勘察,不在虛聲與言論;當以精己識為先,訪人言為后。

            古人修身治人之道,不外乎勤、大、謙。

          勤若文王之不遑,大若舜禹之不與,謙若漢文之不勝,而勤謙二字,尤為徹始徹終,須臾不可離之道。

          勤所以儆惰也,謙所以儆傲也,能勤且謙,則大字在其中矣。

          千古之圣賢豪杰,即奸雄欲有立于世者,不外一勤字,千古有道自得之士,不外一謙字,吾將守此二字以終身,儻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者乎!   國藩從宦有年,飽閱京洛風塵,達官貴人,優(yōu)容養(yǎng)望,與在下者軟熟和同之象,蓋已稔知之,而慣常之積不能平,乃變而為慷慨激烈,斬爽骯臟之一途,思欲稍易三四十年來不白不黑、不痛不癢、牢不可破之習,而矯枉過正,或不免流于意氣之偏,以是屢蹈愆尤,叢譏取戾,而仁人君子固不當責以庸之道,且當憐其有所激而矯之之苦衷也。

            諸事棘手,焦灼之際,未嘗不思遁入眼閉箱子之中,昂然甘寢,萬事不視,或比今日人世差覺快樂。

          乃焦灼愈甚,公事愈煩,而長夜快樂之期杳無音信。

          且又晉階端揆,責任愈重,指摘愈多。

          人以極品為榮,吾今實以為苦懊之境。

          然時勢所處,萬不能置事身外,亦惟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鐘而已。

            卷十 詭道   帶勇之法,用恩莫如用仁,用威莫如用禮。

          仁者,即所謂欲立立人,欲達達人也。

          待弁勇如待子弟之心,嘗望其成立,嘗望其發(fā)達,則人之恩矣。

          禮者,即所謂無眾寡,無大小,無敢慢、泰而不驕也。

          正其衣冠,尊其瞻視,儼然人望而畏之,威而不猛也。

          持之以敬,臨之以莊,無形無聲之際,常有懔然難犯之象,則人知威矣。

          守斯二者,雖蠻貊之邦行矣,何兵勇之不可治哉。

            兵者,陰事也,哀戚之意,如臨親喪,肅敬之心,如承大祭,庶為近之。

          今以羊牛犬佾而就屠烹,見其悲啼于割剝之頃,宛轉(zhuǎn)于刀俎之間,仁者將有所不忍,況以人命為浪博輕擲之物。

          無論其敗喪也,即使幸勝,而死傷相望,斷頭洞胸,折臂失足,血肉狼藉,日陳吾前,哀矜不遑,喜于何有

          故軍中不宜有歡欣之象,有歡欣之象者,無論或為悅,或為驕盈,終歸于敗而已矣。

          田單之在即墨,將軍有死之心,士卒無生之氣,此所以破燕也;及其攻狄也,黃金橫帶,而騁乎淄澠之間,有生之樂,無死之心,魯仲連策其必不勝,兵事之宜慘戚,不宜歡欣,亦明矣。

            練兵如八股家之揣摩,只要有百篇爛熟之文,則布局立意,常有熟徑可尋,而腔調(diào)亦左右逢源。

          凡讀文太多,而實無心得者,必不能文者也。

          用兵亦宜有簡練之營,有純熟之將領(lǐng),陣法不可貪多而無實。

            此時自治毫無把握,遽求成效,則氣浮而乏,內(nèi)心不可不察。

          進兵須由自己作主,不可因他人之言而受其牽制。

          非特進兵為然,即尋常出隊開仗亦不可受人牽制。

          應(yīng)戰(zhàn)時,雖他營不愿而我營亦必接戰(zhàn);不應(yīng)戰(zhàn)時,雖他營催促,我亦且持重不進。

          若彼此皆牽率出隊,視用兵為應(yīng)酬之文,則不復(fù)能出奇制勝矣。

            卷十一 久戰(zhàn)   久戰(zhàn)之道,最忌勢窮力竭四字。

          力則指將士精力言之,勢則指大局大計及糧餉之接續(xù)。

          賊以堅忍死拒,我亦當以堅忍勝之。

          惟有休養(yǎng)士氣,觀釁而動,不必過求速效,徒傷精銳,迨瓜熟蒂落,自可應(yīng)手奏功也。

            凡與賊相持日久,最戒浪戰(zhàn)。

          兵勇以浪戰(zhàn)而玩,玩則疲;賊匪以浪戰(zhàn)而猾,猾則巧。

          以我之疲戰(zhàn)賊之巧,終不免有受害之一日。

          故余昔在營中誡諸將曰:“寧可數(shù)月不開一仗,不可開仗而毫無安排算計。

          ”   夫戰(zhàn),勇氣也,再而衰,三而竭,國藩于此數(shù)語,常常體念。

          大約用兵無他巧妙,常存有余不盡之氣而已。

          孫仲謀之攻合肥,受創(chuàng)于張遼;諸葛武侯之攻陳倉,受創(chuàng)于郝昭,皆初氣過銳,漸就衰竭之故。

          惟荀 之拔逼陽,氣已竭而復(fù)振;陸抗之拔西陵,預(yù)料城之不能遽下,而蓄養(yǎng)銳氣,先備外援,以待內(nèi)之自斃。

          此善于用氣者也。

            卷十二 廩實   勤儉自持,習勞習苦,可以處樂,可以處約,此君子也。

          余服官二十年,不敢稍染官宦氣習,飲食起居,尚守寒素家風,極儉也可,略豐也可,太豐則不敢也。

          凡仕宦之家,由儉入奢易,由奢返儉難,爾年尚幼,切不可貪愛奢華,不可慣習懶惰。

          無論大家小家、士農(nóng)工商,勤苦儉約,未有不興,驕奢倦怠,未有不敗。

            大抵軍政吏治,非財用充足,竟無從下手處。

          自王介甫以言利為正人所詬病,后之君子例避理財之名,以不言有無,不言多寡為高。

          實則補救時艱,斷非貧窮坐困所能為力。

          葉水心嘗謂,仁人君子不應(yīng)置理財于不講,良為通論。

            夷務(wù)本難措置,然根本不外孔子忠、信、篤、敬四字。

          篤者,厚也。

          敬者,慎也。

          信,只不說假話耳。

          然卻極難。

          吾輩當從此字下手,今日說定之話,明日勿因小利害而變。

          如必推敝處主持,亦不敢辭。

          禍福置之度外,但以不知夷情為大慮。

          滬上若有深悉洋情而又不過軟媚者,請邀之來皖一行。

            以正理言之,即孔子忠敬以行蠻貊之道。

          以陰機言之,即句踐卑辱以驕吳人之法,聞前此滬上兵勇多為洋人所侮慢,自閣下帶湘淮各勇到防,從無受侮之事。

          孔子曰能治其國家,誰敢侮之。

          我茍整齊嚴肅,百度修明,渠亦自不至無端欺凌。

          既不被欺凌,則處處謙遜,自無后患。

          柔遠之道在是,自強之道亦在是。

            第就各省??谡撝?,則外洋之通商,正與內(nèi)地之鹽務(wù)相同。

          通商系以海外之土產(chǎn),行銷于中華。

          鹽務(wù)亦以海濱之場產(chǎn),行銷于口岸。

          通商始于廣東,由閩、浙而江蘇、而山東,以達于天津。

          鹽務(wù)亦起于廣東,由閩、浙而江蘇、而山東,以達于天津;吾以“耕戰(zhàn)”二字為國,泰西諸洋以“商戰(zhàn)”二字為國,用兵之時,則重斂眾商之費;無事之時,則曲順眾商之情。

          眾商之所請,其國主無不應(yīng)允。

          其公使代請于中國,必允而后已。

          眾商請開三子口,不特便于洋商,并取其便于華商者。

          中外貿(mào)易,有無交通,購買外洋器物,尤屬名正言順。

            卷十三 峻法   世風既薄,人人各挾不靖之志,平居造作謠言,幸四方有事而欲為亂,稍待之以寬仁,愈囂然自肆,白晝劫掠都市,視官長蔑如也。

          不治以嚴刑峻法,則鼠子紛起,將來無復(fù)措手之處。

          是以壹意殘忍,冀回頹風于萬一。

          書生豈解好殺,要以時勢所迫,非是則無以鋤強暴而安我孱弱之民。

          牧馬者,去其害馬者而已;牧羊者,去其擾群者而已。

          牧民之道,何獨不然。

            醫(yī)者之治瘠癰,甚者必剜其腐肉而生其新肉。

          今日之劣弁羸兵,蓋亦當之為簡汰,以剜其腐者,痛加訓練,以生其新者。

          不循此二道,則武備之弛,殆不知所底止。

          立法不難,行法為難。

          凡立一法,總須實實行之,且常常行之。

            以精微之意,行吾威厲之事,期于死者無怨,生者知警,而后寸心乃安。

          待之之法,有應(yīng)寬者二,有應(yīng)嚴者二。

          應(yīng)寬者:一則銀錢慷慨大方,絕不計較,當充裕時,則數(shù)十百萬擲如糞土,當窮窘時,則解囊分潤,自甘困苦;一則不與爭功,遇有勝仗,以全功歸之,遇有保案,以優(yōu)獎籠之。

          應(yīng)嚴者:一則禮文疏淡,往還宜稀,書牘宜簡,話不可多,情不可密;一則剖明是非,凡渠部弁勇有與官姓爭訟,而適在吾輩轄境,及來訴告者,必當剖決曲直,毫不假借,請其嚴加懲治。

          應(yīng)寬者,利也,名也;應(yīng)嚴者,禮也,義也。

          四者兼全,而手下又有強兵,則無不可相處之悍將矣。

            卷十四 外王   逆夷據(jù)地求和,深堪發(fā)指。

          臥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時事如此,憂患方深。

          至于令人敬畏,全在自立自強,不在裝模作樣。

          臨難有不屈撓之節(jié),臨財有不沾染之廉,此威信也。

          《周易》立家之道,尚以有孚之威歸反諸身,況立威于外域,求孚于異族,而可不反諸己哉

          斯二者似迂遠而不切合事情,實則質(zhì)直而消患于無形。

            凡恃己之所有夸人所無者,世之常情也;忽于所習見、震于所罕見者,亦世之常情也。

          輪船之速,洋炮之遠,在英、法則夸其所獨有,在中華則震于所罕見。

          若能陸續(xù)購買,據(jù)為己物,在中華則見慣而不驚,在英、法,亦漸失其所恃。

          購成之后,訪募覃思之士,智巧之匠,始而演習,繼而試造,不過一二年,火輪船必為中外官民通行之物,可以剿發(fā)逆,可以勤遠略。

            師夷之智,意在明靖內(nèi)奸,暗御外侮也。

          列強乃數(shù)千年未有之強敵。

          師其智,購其輪船機器,不重在剿辦發(fā)逆,而重在陸續(xù)購買,據(jù)為己有。

          粵中猖獗,良可憤嘆。

          夷情有損于國體,有得輪船機器,仍可馴服,則此方生靈,免遭涂炭耳。

          有成此物,則顯以宣中國之人心,即隱以折彼族之異謀。

          各處仿而行之,漸推漸廣,以為中國自強之本。

            卷十五 忠疑   蓋君子之立身,在其所處。

          誠內(nèi)度方寸,靡所于疚,則仰對昭昭,俯視倫物,寬不怍,故冶長無愧于其師,孟博不慚于其母,彼誠有以自伸于內(nèi)耳。

          足下樸誠淳信,守己無求,無亡之災(zāi),翩其相戾,顧衾對影,何悔何嫌。

          正宜益懋醇修,未可因是而增疑慮,稍渝素衷也。

          國藩濫竽此間,卒亦非善。

          骯臟之習,本不達于時趨,而逡循之修,亦難躋于先進。

          獨是蜎守介介,期不深負知己之望,所知惟此之兢兢耳。

            持矯揉之說者,譬杞柳以為桮棬,不知性命,必致戕賊仁義,是理以逆施而不順矣。

          高虛無主見者,若浮萍遇于江湖,空談性命,不復(fù)求諸形色,是理以豕恍不順矣。

          惟察之以精,私意不自蔽,私欲不自撓,惺惺常存,斯隨時見其順焉。

          守之以一,以不貳自惕,以不已自循,栗栗惟懼,斯終身無不順焉。

          此圣人盡性立命之極,亦即中人復(fù)性命之功也夫!   閱王夫之所注張子《正蒙》,于盡性知命之旨,略有所會。

          蓋盡其所可知者,于己,性也;聽其不可知者,于天,命也。

          《易·;系辭》“尺蠖之屈”八句,盡性也;“過此以往”四句,知命也。

          農(nóng)夫之服田力穡,勤者有秋,散惰者歉收,性也;為稼湯世,終歸礁爛,命也。

          愛人、治人、禮人,性也;愛之而不親,治之而不治,禮之而不答,命也。

          圣人之不可及處,在盡性以至于命。

          盡性猶下學之事,至于命則上達矣。

          當盡性之時,功力已至十分,而效驗或有應(yīng)有不應(yīng),圣人于此淡然泊然。

          若知之若不知之,若著力若不著力,此中消息最難體驗。

          若于性分當盡之事,百倍其功以赴之,而俟命之學,則以淡泊如為宗,庶幾其近道乎

            卷十六 荷道   文章之道,以氣象光明俊偉為最難而可貴。

          如久雨初晴,登高山而望曠野;如樓俯大江,獨坐明窗凈幾之下,而可以遠眺;如英雄俠士,裼裘而來,絕無齷齪猥鄙之態(tài)。

          此三者皆光明俊偉之象,文中有此氣象者,大抵得于天授,不盡關(guān)乎學術(shù)。

          自孟子、韓子而外,惟賈生及陸敬輿、蘇子瞻得此氣象最多,陽明之文亦有光明俊偉之象,雖辭旨不甚淵雅,而其軒爽洞達,如與曉事人語,表里粲然,中邊俱徹,固自不可幾及也。

            古人絕大事業(yè),恒以精心敬慎出之。

          以區(qū)區(qū)蜀漢一隅,而欲出師關(guān)中,北伐曹魏,其志愿之宏大,事勢之艱危,亦古今所罕見。

          而此文不言其艱巨,但言志氣宜恢宏,刑賞宜平允,君宜以親賢納言為務(wù),臣宜以討賊進諫為職而已。

          故知不朽之文,必自襟度遠大、思慮精微始也。

            三古盛時,圣君賢相承繼熙洽,道德之精,淪于骨髓,而學問之意,達于閭巷。

          是以其時置兔之野人,漢陽之游女,皆含性貞嫻吟詠,若伊莘、周召、凡伯、仲山甫之倫,其道足文工,又不待言。

          降及春秋,王澤衰竭,道固將廢,文亦殆殊已。

          故孔子睹獲麟,曰:“吾道窮矣!”畏匡曰:“斯文將喪!”于是慨然發(fā)憤,修訂六籍,昭百王之法戒,垂千世而不刊,心至苦,事至盛也。

          仲尼即沒,徒人分布,轉(zhuǎn)相流衍。

          厥后聰明魁桀之士,或有識解撰著,大抵孔氏之苗裔,其文之醇駁,一視乎見道之多寡以為差:見道尤多者,文尤醇焉,孟軻是也;次多者,醇次焉;見少者,文駁焉;尤少者,尤駁焉。

          自荀、揚、莊、列、屈、賈而下,次第等差,略可指數(shù)。

            卷十七 藏鋒   卷十八 盈虛 不好意思只能弄到原文了,最后兩卷字數(shù)不夠了,嘿嘿

          朱氏家譜字輩

          厚德載物 德高望重 懿德 豐德 豐功碩德 三從四德 二三其德 不以掩大德 德藝雙 感恩戴德 一德一心 以德報怨 同心同德 歌功頌德 德隆望尊 愛人以德 醉酒飽德 耆儒碩德 明德惟馨 年高德劭 德才兼?zhèn)?功德圓滿 果行育德 負德孤恩 才德兼?zhèn)?謳功頌德 耆年碩德 為德不卒 一心一德 碩望宿德 塔尖上功德 公修公德,婆修婆德 厚德載福 度德量力 負德背義 德洋恩普 德尊望重 地丑德齊 積德累功 積德累仁 積德累善 積德裕后 積善成德 儉以養(yǎng)德 負德辜恩 敗德辱行 大恩大德 德薄能鮮 仁義道德 耆德碩老 見德思齊 為德不終 一飯之德 無德而稱 無怨無德 同德一心 以德報德 以怨報德 昭德塞違 知恩報德 較德焯勤 德容言功 導(dǎo)德齊禮 材德兼?zhèn)?功德無量 德隆望重 德輶如毛 河山之德 減師半德 感恩懷德 道德文章 德厚流光 材雄德茂 離心離德 量力度德 名德重望 年高德勛 穢德垢行 誶帚德鋤 同德同心 同德協(xié)力 潛休隱德 洽博德聞 澡身浴德 以德服人 同心合德 同心協(xié)德 同心一德 小德出入 妖不勝德 遺德休烈 遺德余烈 畏威懷德 以德追禍 至德要道 祖功宗德 潛德秘行 潛德隱行 潛光隱德 施仁布德 樹德務(wù)滋 順道者昌,逆德者亡 順德者昌,逆德者亡 頌德歌功 年高德卲 龍德在田 論德使能 進德修業(yè) 進德修業(yè) 酒后無德 巨人長德 鉅人長德 稱德度功 稱功誦德 稱功頌德 德勝頭回 德勝頭回 德言工貌 德言工容 德言容功 德配天地 德淺行薄 德容兼?zhèn)?道高德重 道微德薄 德本財末 德薄才疏 德薄才鮮 材輕德薄 才輕德薄 才疏德薄 高才大德 好生之德 何德堪之 德輶如羽 德重恩弘 德音莫違 諷德誦功 恩德如山

          清朝皇帝的皇子分別叫什么

          后來又成了哪位皇帝

          順治:愛新覺羅·福臨(1638年—1661年)。

          是清太宗愛新覺羅·皇太極的第九子 皇長子:牛鈕(夭折),母為庶妃巴氏 皇次子:裕憲親王福全,母為寧愨妃董鄂氏 皇三子:圣祖仁皇帝玄燁,母為孝康章皇后佟佳氏 皇四子:賜榮親王(夭折),母為孝獻端靜皇后董鄂氏 皇五子:恭親王常寧,母為庶妃陳氏 皇六子:奇授(夭折),母為庶妃唐氏 皇七子:純靖親王隆禧,母為庶妃鈕氏 皇八子:永干(夭折),母為庶妃穆克圖氏 大公主:(夭折),母為庶妃陳氏 二公主:和碩恭愨長公主,15歲時下嫁給瓜爾佳氏訥爾杜,母為庶妃楊氏 三公主:(夭折),母為庶妃巴氏 四公主:(夭折),母為庶妃烏蘇氏 五公主:(夭折),母為庶妃王氏 六公主:(夭折),母為庶妃納喇氏 養(yǎng)女一:和碩和順公主,13歲時下嫁尚之隆,承澤親王碩塞之二女,其母為納喇氏 養(yǎng)女二:和碩柔嘉公主,12歲時下嫁耿聚忠,安郡王岳樂之第二女 養(yǎng)女三:固倫端敏公主,18歲時下嫁博爾濟吉持氏班第,簡親王濟度之第二女 康熙:(1661—1722) 第二代皇帝即清圣祖(愛新覺羅·玄燁)的年號 康熙繼位時只有八歲,是順治的第三子 兒子(按出生順序) 愛新覺羅??承祜 愛新覺羅??承瑞 愛新覺羅??承慶 愛新覺羅??賽音察渾 愛新覺羅??長華 愛新覺羅??長生 愛新覺羅??萬黼 愛新覺羅??允禶 以上各子幼殤,未序齒 皇長子愛新覺羅??胤禔,固山貝子,原名愛新覺羅保清 皇次子愛新覺羅??胤礽,(廢)皇太子,后封理密親王(是在雍正時期封的,跟康熙皇帝沒關(guān)),原名愛新覺羅保成 皇三子愛新覺羅??胤祉,誠隱親王 皇四子愛新覺羅??胤禛,雍正皇帝 皇五子愛新覺羅??胤祺,恒溫親王 皇六子愛新覺羅??胤祚,幼殤 皇七子愛新覺羅??胤佑,淳度親王 皇八子愛新覺羅??胤禩,原封廉親王,后廢 皇九子愛新覺羅??胤禟,雍正四年八月二十七歿 皇十子愛新覺羅??胤礻我,輔國公 皇十一子愛新覺羅??胤禌,幼殤 皇十二子愛新覺羅??胤祹,履懿親王 皇十三子愛新覺羅??胤祥,怡賢親王 皇十四子愛新覺羅??胤禵,恂勤郡王 皇十五子愛新覺羅??胤禑,愉恪郡王 皇十六子愛新覺羅??胤祿,出繼承澤親王碩塞之后 皇十七子愛新覺羅??胤禮,果毅親王 皇十八子愛新覺羅??胤祄,幼殤 皇十九子愛新覺羅??胤禝,幼殤 皇二十子愛新覺羅??胤祎,簡靖貝勒 皇二十一子愛新覺羅??胤禧,慎靖郡王 皇二十二子愛新覺羅??胤祜,恭勤貝勒 皇二十三子愛新覺羅??胤祈,誠貝勒 皇二十四子愛新覺羅??胤秘,誠恪親王 雍正帝愛新覺羅胤禛即位后為避諱,諸皇子名中“胤”字輩的,改為“允”字(單單十三子胤祥死后雍正將“胤”字還給了他這個終生對他忠心耿耿的弟弟)。

          女兒 皇長女(1668年—1671年),康熙七年十一月二十生;十年十月殤,時年三歲。

          母庶妃張氏。

          皇二女(1671年—1673年),康熙十年三月初九生;十二年二月殤,時年三歲。

          母庶妃董氏。

          皇三女,固倫榮憲公主,母庶妃馬佳氏。

          皇四女(1674年—1678年),康熙十三年二月初十生,康熙十七年殤,時年五歲。

          母庶妃張氏。

          皇五女,和碩端靜公主,母貴人兆佳氏。

          皇六女,固倫恪靖公主,母貴人郭絡(luò)羅氏。

          皇七女(1682年),康熙二十一年六月初一生,八月即殤。

          母德妃烏雅氏。

          皇八女(1683年),康熙二十二年六月十九生,閏六月殤。

          母皇貴妃佟佳氏。

          皇九女,固倫溫憲公主,母德妃烏雅氏。

          皇十女,固倫純愨公主,母庶妃那拉氏。

          皇十一女(1685年—1686年),康熙二十四年九月二十七生;二十五年五月殤。

          母溫僖貴妃鈕祜祿氏。

          皇十二女(1686年—1697年),康熙二十五年閏四月二十四生,康熙三十六年二月卒,時年十二歲。

          母德妃烏雅氏。

          皇十三女,和碩溫恪公主,母敬嬪章佳氏。

          皇十四女,和碩愨靖公主,母貴人袁氏。

          皇十五女,和碩敦恪公主,母敬嬪章佳氏。

          皇十六女(1695年—1707年),康熙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一生;四十六年十月殤,時年十三歲。

          母庶妃王氏。

          皇十七女(1698年—1700年),康熙三十七年十二月十二生;三十九年十一月殤,時年三歲。

          母庶妃劉氏。

          皇十八女(1701年),康熙四十年十月十八生,不久即殤。

          母和嬪瓜爾佳氏。

          皇十九女(1703年—1705年),康熙四十二年二月十四生;四十四年二月殤,時年三歲。

          母襄嬪高氏。

          皇二十女(1708年),康熙四十七年十月初九生,十二月殤。

          母庶妃鈕祜祿氏。

          養(yǎng)女,固倫純禧公主,圣祖弟恭親王常寧長女,母庶福晉晉氏。

          雍正:清世宗愛新覺羅·胤禛(公元1678年—公元1735年)清圣祖玄燁第四子,是清朝入關(guān)后第三位皇帝 愛新覺羅·弘暉,長子,端親王。

          愛新覺羅·弘時,三子,削宗籍。

          愛新覺羅·弘歷,四子,清高宗,乾隆帝。

          愛新覺羅·弘晝,五子,和恭親王。

          愛新覺羅·弘瞻,六子,果恭郡王,后為果毅親王愛新覺羅·允禮之后。

          愛新覺羅·?;?,七子,懷親王。

          愛新覺羅·弘昀,早殤。

          愛新覺羅·弘昐,早殤。

          愛新覺羅·福宜,早殤。

          愛新覺羅·福沛,早殤。

          長女(1694年),康熙三十三年三月十六生,未逾月殤,母懋嬪宋氏(時為雍親王府格格); 和碩懷恪公主,次女,母齊妃李氏(時為雍親王側(cè)妃); 三女(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十二月初五生,未逾月殤,母懋嬪宋氏(時為雍親王府格格); 四女(1715年—1717年),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十二生,五十六年五月殤,母敦肅皇貴妃年氏(時為雍親王側(cè)妃) 養(yǎng)女和碩淑慎公主,理親王允礽第六女,母側(cè)福晉唐氏; 養(yǎng)女和碩和惠公主,怡親王允祥第四女,母嫡福晉兆佳氏; 養(yǎng)女和碩端柔公主,莊親王允祿長女,母嫡福晉郭絡(luò)羅氏。

          乾?。呵甯咦诤霘v(1711年9月25日子時—1799年2月7日),姓愛新覺羅,諱弘歷,是雍正帝第四子 愛新覺羅·永璜,長子,定安親王。

          母哲憫皇貴妃富察氏(時為寶親王側(cè)妃) 愛新覺羅·永璉,次子,端慧太子。

          母孝賢純皇后富察氏(時為寶親王嫡妃) 愛新覺羅·永璋,三子,循郡王。

          母寶親王側(cè)妃蘇佳氏。

          愛新覺羅·永珹,四子,履端親王,出為履懿親王愛新覺羅允祹后。

          母嘉嬪金佳氏。

          愛新覺羅·永琪,五子,榮純親王。

          母愉貴人珂里葉特氏。

          愛新覺羅·永瑢,六子,質(zhì)莊親王,出為慎靖郡王愛新覺羅允禧后。

          母純妃蘇佳氏。

          愛新覺羅·永琮,七子,哲親王。

          母孝賢純皇后富察氏。

          愛新覺羅·永璇,八子,儀慎親王。

          母嘉妃金佳氏。

          愛新覺羅·永瑜,第九子,早殤。

          母嘉妃金佳氏。

          愛新覺羅·永玥,第十子,早殤。

          母舒妃葉赫那拉氏。

          愛新覺羅·永瑆,十一子,成哲親王。

          母嘉貴妃金佳氏。

          愛新覺羅·永璂,十二子,貝勒。

          母繼皇后烏喇那拉氏。

          愛新覺羅·永璟,早殤。

          母繼皇后烏喇那拉氏。

          愛新覺羅·永璐,早殤。

          母孝儀純皇后魏佳氏。

          愛新覺羅·颙琰,十五子,清仁宗,嘉慶帝。

          母孝儀純皇后魏佳氏。

          未命名,第十六子,早殤。

          母孝儀純皇后魏佳氏。

          愛新覺羅·永璘,十七子,慶僖親王。

          母孝儀純皇后魏佳氏。

          皇長女(1728~1729),雍正六年十月生,雍正七年十二月殤。

          母孝賢純皇后富察氏(時為寶親王嫡妃) 皇二女(1731),雍正九年四月生,當年十二月殤。

          母哲憫皇貴妃富察氏(時為寶親王側(cè)妃) 皇三女固倫和敬公主(1731~1792),雍正九年五月二十四生,母孝賢純皇后富察氏(時為寶親王嫡妃) 皇四女和碩和嘉公主(1745~1767),乾隆十年十二月初二生,母純貴妃蘇佳氏。

          皇五女(1753~1755),乾隆十八年六月二十三生,乾隆二十年四月二十二殤。

          母繼皇后烏喇那拉氏。

          皇六女(1755~1758),乾隆二十年七月十七生,乾隆二十三年八月二十六殤。

          母忻嬪戴佳氏。

          皇七女固倫和靜公主(1756~1775),乾隆二十一年七月十五生,母孝儀純皇后魏佳氏。

          皇八女(1757~1767),乾隆二十二年十二月初七生,乾隆三十二年五月二十一殤, 葬于端慧皇太子園寢。

          母忻嬪戴佳氏。

          皇九女和碩和恪公主(1758~1780),乾隆二十三年七月十四生,母孝儀純皇后魏佳氏。

          皇十女固倫和孝公主(1775~1823),乾隆四十年正月初三生,母惇妃汪氏。

          養(yǎng)女和碩和婉公主(1734~1760),雍正十二年(1734)六月二十四日生,父為和親王弘晝,母為福晉烏札庫氏。

          嘉慶:清仁宗?;实奂螒c 名愛新覺羅·颙琰,原名愛新覺羅·永琰,乾隆皇帝第十五子, 長子,未命名,穆郡王。

          愛新覺羅旻寧,次子,清宣宗,道光帝。

          愛新覺羅綿愷,三子,敦恪親王。

          愛新覺羅綿忻,四子,瑞懷親王。

          愛新覺羅綿愉,五子,惠端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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