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與“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類似的詩或詞
夢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貪歡。
是李崇光的詞。
帶點悲傷帶點自責(zé)的感嘆
夜夜笙歌陪君醉,杯杯飲盡意闌珊。
我待君心君不知,笑藏愁苦只貪歡.怎么來解釋這首詩句
夜夜笙歌陪君醉意思是:每天都陪著你欣賞歌舞、喝酒喝到醉了。
杯杯飲盡意闌珊意思是:每杯都放開懷去喝卻不知道酒的滋味。
我待君心君不知意思是:我對你的誠心如此可你就是不懂。
笑藏愁苦只貪歡意思是:你只顧著享受面前的歡樂卻看不見我的笑是那樣的愁苦。
這首詩應(yīng)該就是描述兄弟情的,詩中的“我”想勸“君”珍惜時光,莫貪圖眼前的歡樂,但“君”卻不去面對,也有可能不想去面對。
形容“墮落”的古詩句
出自南唐詩人李煜的《浪淘沙令》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
羅衾不耐五更寒。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賞析 門簾外傳來雨聲潺潺,濃郁的春意又要凋殘。
羅織的錦被受不住五更時的冷寒。
只有迷夢中忘掉自身是羈旅之客,才能享受片時的喜歡。
獨自一人在暮色蒼茫時依靠畫欄,遙望遼闊無邊的舊日江山。
離別它是容易的,再要見到它就很艱難。
象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紅花跟春天一起回去也,今昔對比,一是天上一是人間。
此詞上片用倒敘手法,簾外雨,五更寒,是夢后事;忘卻身份,一晌貪歡,是夢中事。
潺潺春雨和陣陣春寒,驚醒殘夢,使抒情主人公回到了真實人生的凄涼景況中來。
夢中夢后,實際上是今昔之比。
李煜《菩薩蠻》詞有句:“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
所寫情事與此差同。
但《菩薩蠻》寫得直率,此詞則婉轉(zhuǎn)曲折。
詞中的自然環(huán)境和身心感受,更多象征性,也更有典型性。
下片首句“獨自莫憑欄”的“莫”字,有入聲與去聲(暮)兩種讀法。
作“莫憑欄”,是因憑欄而見故國江山,將引起無限傷感,作“暮憑欄”,是晚眺江山遙遠,深感“別時容易見時難”。
兩說都可通。
“流水落花春去也”,與上片“春意闌珊”相呼應(yīng),同時也暗喻來日無多,不久于人世。
“天上人間”句,頗感迷離恍惚,眾說紛紜。
其實語出白居易《長恨歌》:“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
”“天上人間”,本是一個專屬名詞,并非天上與人間并列。
李煜用在這里,似指自已的最后歸宿。
應(yīng)當(dāng)指出,李煜詞的抒情特色,就是善于從生活實感出發(fā),抒寫自已人生經(jīng)歷中的真切感受,自然明凈,含蓄深沉。
這對抒情詩來說,原是不假外求的最為本色的東西。
因此他的詞無論傷春傷別,還是心懷故國,都寫得哀感動人。
同時,李煜又善于把自已的生活感受,同高度的藝術(shù)概括力結(jié)合起來。
身為亡國之君的李煜,在詞中很少作帝王家語,倒是以近乎普通人的身份,訴說自已的不幸和哀苦。
這些詞就具有了可與人們感情上相互溝通、喚起共鳴的因素。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如此,此詞亦復(fù)如此。
即以“別時容易見時難”而言,便是人們在生活中通常會經(jīng)歷到是一種人生體驗。
與其說它是帝王之傷別,無寧說它概括了離別中的人們的普遍遭遇。
李煜詞大多是四五十字的小令,調(diào)短字少,然包孕極富,寄慨極深,沒有高度的藝術(shù)概括力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