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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容不是一個級別的句子

          時間:2015-06-24 13:51

          老虎兇惡還是獅子兇惡

          呵呵,竟然有人說不是,當然是了,但這句子,不成立。

          1,因為獅子不是兇惡的明顯代表,兇惡的話,可以是狼

          ,2,老虎和獅子是一個級別的動物。

          3,再說老虎也能用兇惡來形容

          老虎可以用威猛。

          重慶方言罵人

          重慶“言子兒重慶地方方言,俗語間諺語,歇后語等的總鄉(xiāng)土味特別濃厚,語言幽默,也是重慶十八怪之一 。

          重慶言子亦稱渝語、重慶話,為西南官話獨立語系,其內(nèi)容包羅萬象,天文地理,日?,嵤聼o所不涉。

          重慶言子的形式更是靈活多樣,短小精悍,形象生動。

          展言子習慣上叫歇后語、半截話,實際就是隱語。

          前半句是譬語或引子,后半句是解語或注語,是說話人的真意所在。

          這種語言形式類似“詩經(jīng)”和陜北民歌信天游常用的“比興手法”。

          在實際語言運用中,常只說出前半句,而將后半句隱去不表,聽話人常會心領(lǐng)神會,十分默契,使語言交流不但幽默風趣,而且含蓄生動,顯現(xiàn)出特殊的美感和魅力。

          例如:“瞎子戴眼境——多余的圈圈”,這是一個完整的言子兒。

          但生活中常這么說:“你也不怕麻煩。

          其實你做這些無用功完全是瞎子戴眼鏡。

          ”再如:“半天空掛口袋——裝風(瘋)”。

          生活中常說:“他這人神經(jīng)得很,半天空掛口袋。

          ”常用言子編輯哈搓搓-----傻呼呼。

          例句:你哈搓搓的,高壓電能亂摸啊

          駝子(皮駝)——拳頭。

          例句:前天他在街上惹了個瘋子,瘋子一駝子就把他打昏了。

          安逸(巴適)——滿意舒服。

          例句:累了一天了,泡杯茶躺在上發(fā)上,安逸(巴適)得很。

          要得——好的(表同意);不錯(形容人品)。

          例句:要的嘛,我就同意和張幺妹耍朋友嘛,其實親戚朋友們都說她還要的。

          假打——虛偽。

          例句:你假打啥子嘛,外頭繃浪子,屋頭喝漿子。

          踏血——鄙視、藐視。

          例句:你還踏血人家,你個人的窯褲都還補了三個疤的嘛。

          洗白了——輸完了。

          例句:記得下次打牌子彈要帶夠,不要幾盤就遭洗白了。

          過切——過去。

          例句:李伯清,賈素芬讓你馬上過切一下。

          不存在——不在乎。

          例句:為了愛,不存在。

          冒皮皮——顯擺、吹牛。

          例句:斧頭都還沒有拿穩(wěn),你就敢到魯班門前去冒皮皮。

          千翻兒——調(diào)皮。

          例句:你娃不要太千翻很了,你把貓的胡子拔了抓子嘛

          拈——撿、夾。

          例句:那娃太懶了,元寶落了都懶得拈。

          耙耳朵——妻管嚴。

          例句:你莫要笑我是耙耳朵,你晚上回去了還不是一樣的要跪搓衣板。

          好多錢——多少錢。

          例句:老板(兒),這個煙好多錢

          撲爬——摔跤、絆跤。

          例句:剛剛才從廟里面出來,出門就跶個撲爬。

          撒子(啥子)——什么。

          例句:聲音嘰嘰咕咕的,哪個曉得他說的是啥子。

          耍朋友——談戀愛。

          例句:老李,你不曉得,二娃和張幺妹在耍朋友的嘛。

          擺龍門陣——閑聊天。

          例句:吳文,有空就過我這來坐坐,兄弟幾個泡個茶擺龍門陣。

          溝子(籮篼)——屁股。

          例句:老李昨晚上遭婆娘膼了一腳,他娃如今鉤子都還在疼。

          驚叫喚:像受驚一樣喊叫;亂叫 。

          例句:那么大的人還去逗小娃娃,把人家嚇得驚叫喚。

          筋筋絆絆(bàn):遇到小問題多不順利、不和睦、不諧調(diào)的狀況。

          精試:耐用。

          例句:老李,你娃買的襪子太精試了,穿了3年都沒有爛。

          經(jīng)用:耐用。

          例句:張二娃自己綁的掃把不經(jīng)用,兩天就掃垮了。

          經(jīng)蹦:精力充沛 。

          例句:嘿,你還不要說,莫看起老李都六十幾的人了,還那么經(jīng)蹦。

          經(jīng)絲(咾):有裂紋(口)了。

          例句:這個瓷碗不牢實,輕輕一碰就經(jīng)絲了。

          經(jīng)得拖:身體素質(zhì)好而能經(jīng)受疾病、勞累等折磨。

          例句:老李,你們爸都在床上躺了七八年了,經(jīng)得拖哦。

          經(jīng)不得拖:“經(jīng)得拖”的反義詞。

          例句:張大爺?shù)玫氖前┌Y,身體再好也經(jīng)不得脫啊。

          緊倒:仍舊,還要,不停,不放手。

          例句:說你娃求精不懂你還不信,不曉得就不要緊倒整嘛。

          擠油渣(糟)兒:兒童的一種游戲,多人用手臂背部推擠,被推擠出劃定的區(qū)域外的為輸。

          例句:你們幾個莫出息的,又在那兒擠油渣。

          假巴意思:假惺惺,假裝,假情假意,故意。

          例句:老李,人家都輸哭起了,你就假巴意思讓人家贏一盤嘛。

          假比(是):假如,如果是。

          例句:換個立場,假比你是他,你怎么辦

          假扳將:明知無理仍要強詞奪理地爭論的人。

          例句:說你娃是犟拐拐麻古兒仰絆起飛你還不信,人家都說你是假扳將。

          椒鹽:含麻辣味道的,借代重慶味。

          例句:老鄉(xiāng),我一聽你就是家鄉(xiāng)人,操一口椒鹽普通話。

          腳耙手軟:手腳軟弱無力。

          例句:我和婆娘玩了一陣抱架子,如今還腳耙手軟的。

          浹浹:身上的污垢。

          例句:你娃半年不洗澡,身上的浹浹到處飛的都是。

          謹防:提防。

          例句:平時不做作業(yè),謹防期末不及格。

          嚼:倔強,兇,不倔服,不服輸。

          例句:嘴巴不要嚼,事實就擺在眼前的,傻子都懂得起。

          揪到:逮住。

          例句:說你娃在外面燈晃你還不承認,這下遭我揪到了哇。

          揪不動:扭不動,旋不動。

          例句:電風扇該換一個了,開關(guān)都揪不動。

          醬醬:漿狀,比漿糊略稀。

          例句:下雨天把褲子挽起來,免得在泥巴醬醬里面拖。

          緊啷個說:嘮叨相同的話或者相同的意思。

          例句:你說的我早就曉得了,你還緊啷個說啥子嘛。

          夾:剪。

          例句:老李,你婆娘有點勤快哦,有事莫事就跑到我們地里去夾豌豆尖兒。

          夾磨:磨難,被穿小鞋,艱難,打擊。

          例句:你是堂堂的局長的嘛,你夾磨人家一個看門的抓子

          夾毛拘:給人穿小鞋。

          例句:看門的老張遭局長夾毛拘了。

          夾暴腳:給人穿小鞋,刁難(一般指針對新人)。

          例句:不僅是這樣,小張也遭局長夾毛拘了。

          架不起勢:開不了頭。

          例句:你們幾個前幾天不是風風火火的嘛,怎么還架不起勢

          金阿子:知了。

          例句:他們幾個昨天去逮金阿子,遭屙了一身的尿。

          丁丁貓兒:蜻蜓。

          例句:老李,你孫娃子逮了好多丁丁貓兒哦。

          瞎塊兒:青蛙。

          例句:瞎塊兒又叫癩疙包,切麻子。

          癩疙包:蟾蜍。

          例句:草里面跳出來個癩疙包,嚇我一跳。

          偷油婆:蟑螂。

          偷油婆太可惡了,在屋里亂鉆,煩死人。

          金寶卵:珍貴之物(人),常含譏諷。

          例句:他成天拿到那個金寶卵到處顯擺。

          叫雞公(兒):愛叫屈喊冤的人,愛顯露自己的人,爭強好勝的人。

          例句:老李是個叫雞公。

          犟拐拐:死不認錯,固執(zhí)己見,不聽勸告之人。

          例句:犟拐拐麻古兒仰絆起飛。

          將就:得過且過,普通。

          例句:老李,你看上那個女娃子其實也還將就,摟到算了。

          噘(jué):罵 。

          例句:哎喲,是那個短命娃兒弄得嗎,也不怕人家噘你們媽。

          掬(韻母是ú音,而非ǘ音):吮吸。

          例句:斷奶的娃兒就愛掬個人的手指母兒。

          尖腦殼:戴綠帽子的男人;善于鉆營的人。

          例句:你莫跟人家比,你家的尖腦殼比你算的精。

          方腦殼:腦袋不靈活,反應慢,笨,蠢。

          例句:人家都笑你是方腦殼我還不信,一加一都不曉得是幾,你腦殼硬是方的嗦

          尖起耳朵:豎起耳朵。

          例句:這些人啊,我布置任務(wù)的時候都耷起耳刮子,說發(fā)獎金就都尖起耳朵聽了。

          狙:針刺。

          例句:老李,感冒了就早點去狙兩針,免得人遭罪。

          揪發(fā)條:詐騙,騙取他人的錢財后便拋棄他,多通過不正當?shù)哪信P(guān)系絹起(手、腳):曲(手、腿)。

          例句:聰明一世糊涂一時,老李你娃也遭人家揪發(fā)條了啊

          幾個家伙:趕緊,趕快,幾下子。

          例句:老李吃飯快得很,幾個家伙就刨完了。

          幾爺子:父子幾個,一伙人。

          例句:我們幾爺子在學?;@球隊里,算是相當扯的了。

          兄弟伙:哥們,朋友。

          例句:老李,我們兄弟該要喝哦,不喝就看不起了。

          雞摸眼:夜盲癥。

          例句:晚上寫字把燈開起,免得長大了是個雞摸眼。

          雞圈(juàn):監(jiān)獄。

          例句:老李你死不悔改哇,才出來幾天就又進了雞圈。

          結(jié)梁子、結(jié)葉子:產(chǎn)生矛盾,結(jié)下怨仇。

          例句:他們兩家是上一代人為了搶一顆花生米子而結(jié)梁子的。

          級別:級別,水平。

          例句:對人家老李你還東說西說的,你和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講怪話:說臟話。

          例句:說了不聽還要講怪話,謹防挨幾個耳刮子。

          撿粑合、撿撇脫:撿便宜,圖省事,占便宜。

          例句:你們還挑人家張幺妹,喲豁,遭人家老李撿了個粑合。

          撿相因:買便宜。

          例句:錢不多了,買東西要注意撿相因的。

          撿腳腳兒:購買、拿取別人挑剩下的東西。

          撿落地桃子:撿現(xiàn)成。

          例句:你們忙死忙活,人家倒撿落地桃子。

          巾巾吊吊:像乞丐破敗的衣衫一樣。

          例句:不是我說你老李。

          你說你都是巴蜀十大笑星了的嘛,袍哥一個,穿個衣裳還巾巾吊吊的。

          進高煙囪:進火葬場。

          例句:是那個進高煙囪的死娃兒,用火炮兒把我白菜炸一個一個的洞

          死教不轉(zhuǎn):教不會,小孩不聽話。

          例句:跟你說了一鋪拉子好話都聽不進去嗦,郎凱死教不轉(zhuǎn)呢

          哈批搓搓:傻不垃圾。

          例句:那娃兒哈批搓搓的,自己一米二不到,硬是要去惹人家一米八的。

          斗是:就是。

          例句:先擠牙膏再漱口,斗是郎凱的。

          粑粑:油餅一類的餅,也指比較軟的食物,如紅薯等。

          例句:幺兒乖,等哈兒爸爸給你買個粑粑吃。

          我想說的是,重慶的方言是巴渝文化的一種體現(xiàn),展現(xiàn)了當?shù)厝藗兊囊环N豪爽和不拘小節(jié)。

          任何一句話用嫌惡的語氣說出來都可以是在罵人。

          英語高手請進

          1.這里的 be true of ...是固定的用法,意思是“對。

          。

          是真的”,“符合。

          。

          。

          ”. 2.兩種用法都可以的。

          這是關(guān)于only的位置問題。

          英語中,only既可做副詞,此時通常放在行為動詞之前如樓主的第一句;也可做形容詞,如樓主的第二句。

          此時是修飾后面的名詞one reading 的。

          3.選擇題 1.正確答案 (D)through 后面有 a difficult time,名詞短語,而前面有不及物動詞went,故知與went搭配的一定要是介詞,而非副詞。

          此外,根據(jù)幾個短語的意思來看,went in for是喜愛,參加,與句意相勃。

          而went through有經(jīng)歷,度過的意思,符合題意。

          故正確答案是 應該是(D)through 2.(D) class 這里 band 是“樂隊,組”,等, 意思不符合句意,而 class 有“級別”的意思,符合句意。

          4.翻譯句子(將下面的句子翻譯成英語。

          ) 1. Those who are more capable and professional lose their opportunities, just because of their unperfect faces.

          看鉆石要看什么

          評價與選購  從以下四個方面考慮(4C):  顏色(Colour)  無色為最好,色調(diào)越深,質(zhì)量越差。

          在無色鉆石分級里,頂級顏色是D色,依次往下排列到Z,在這里只說從D到J的顏色級別,D-F是無色級別,G-J是近無色級別,從K往下基本沒有收藏意義,K色以下的戒托做黃金的也很漂亮。

          因為從K往下鉆石就會逐漸偏黃,選鉆的時候,選H 以上的顏色,I-J級別也在近無色范疇,但也能察覺到一絲微黃.具有彩色的鉆石,如:黃色、綠色、藍色、褐色、粉紅色、橙色、紅色、黑色、紫色等,屬于鉆石中珍品,價格昂貴。

          紅鉆最為名貴.  不同國家和地區(qū)分別采用不同的顏色分級體系,的分為23個級別,分別用英文字母D-Z來表示。

          其中D-N這11個級別是最常用的。

          歐洲的顏色級別體系CIBJO為代表。

          我國1996年新制定的國家標準綜合了GIA、CIBJO,該標準將顏色劃分為12個級別,并用D-N和<N來表示,還將百分數(shù)法和文字描述并用。

            鉆石顏色等級  D 100 極白  E 99  F 98 優(yōu)白  G 97  H 96 白  I 95 微黃白(褐、灰)  J 94  K 93 淺黃(褐、灰)白  L 92  M 91 淺黃(褐、灰)  N 90  

            其中  FL - “Flawless”,完美無瑕。

          在十倍放大鏡下內(nèi)外俱無瑕疵  IF - “Internally flawless”,內(nèi)部無瑕。

          在十倍放大鏡下只有表面有輕微花痕  VVS1, VVS2 - “Very Very Slight”,非常非常小。

          在十倍放大鏡下有很難看見的瑕疵。

          VVS1 凈度高于VVS2。

            VS1 and VS2 - “Very Slight”,非常小。

          在十倍放大鏡下可見瑕疵,但肉眼難以辨認。

          VS1凈度高于VS2。

            SI1 and SI2 - “Slight Inclusions”,小瑕疵,肉眼可能看見。

            I1, I2 and I3 - “Imperfect”,有瑕疵,可以被肉眼看見。

            克拉重量(Carat)  在其他三C相同情況下,鉆石價格與重量平方成正比,重量越大,價值越高。

          鉆石重量是以克拉為單位的。

          1克拉(ct)=0.2克(g)。

          把一克拉平均分成一百份,每一份是一分,商場價簽上標的0.3ct,0.4ct就是所說30分40分.重量也有級別之分,0.30ct-0.39ct,0.40ct-0.49ct,0.50ct-0.69ct,0.70-0.89ct,0.90-0.99ct,1.00ct-1.50ct,1.50-2.00ct(每一級別分別由逗號隔開,不是一個級別的,就算差一分,價格也會相差很多,這就是為什么象0.48~0.49,0.68~0.69,0.88~0.89......會很難買到的原因)  切工(Cut)  D級鉆石  一顆鉆石原石,即使扔到馬路也不會有人注意,是切工賦予它,讓它有著絢麗火彩.切工是指成品裸鉆各種瓣面的幾何形狀及排列方式.切工分為切割比例,拋光,修飾度三項。

          每一項都有五個級別,由高到低依次是EXCELLENT,VERY GOOD,GOOD,FAIR,POOR.一般所見都是標準圓鉆型切工。

          頂級切工的石頭,對于光線反射可以達到一個最接近完美的比例,也就是三項E X(EXCELLENT)切工,但是像這種切工價錢也稍微貴一些,因為它的出成率比較低,比不是三項EX切工的價錢高5%左右,但三項EX的石頭火彩絕對是最絢麗的.  幾種常見切割形式  圓形 祖母綠型 橢圓形 梨形 公主方型 枕形 心形 八心八箭-邱比特切工  鉆石價格的計算公式:  鉆石的重量, 顏色color(直欄), 凈度(橫欄),的單價×100×人民幣匯率(6.9)即  非洲之星Ⅰ  可得出鉆石的價格。

          舉例說明:  算52分(0.52ct) F VVS1的價格 先查到該等級鉆石單價是54 百美元  則價格計算為:54×100×6.9(人民幣匯率)×0.52(鉆石克拉)=19375.20元  編輯本段  鑒定  衡量一顆鉆石品質(zhì)的標準主要有四個維度,即重量(CARAT)、凈度(CLARITY)、色澤(COLOUR)和切工(CUT),也就是通常所說的“4C標準”。

          這個標準由GIA()創(chuàng)立,是目前在世界上包括中國最為主流的鉆石評價標準。

            鉆石由國際認可的寶石學家進行鑒定并簽發(fā)第三方獨立的意見書,基于4C標準,繼而決定鉆石價格。

            目前國際最權(quán)威的寶石鑒定鑒定實驗室為IGI,GIA  鉆石的簡易鑒別方法:需要借助一個10-20倍放大鏡作輔助并作數(shù)個簡單的觀測。

            方法一: 觀察鉆石的腰部,若是磨沙狀腰圍就最適合用此方法,鉆石因為比任何冒仿品堅硬,因此不會像冒仿品般出現(xiàn)細條狀的紋路,鉆石的腰圍乃呈顆粒狀外觀。

            方法二:鉆石比冒仿品堅硬,冒仿品的刻面稜線往往會比鉆石的感覺圓鈍,而鉆石的刻面稜線必是銳利的。

            方法三: 基于鉆石比冒仿品堅硬,冒仿品的刻面稜線常常出現(xiàn)磨損的情況。

            方法四: 若鉆石留有天然面,天然面上有機會發(fā)現(xiàn)到鉆石獨有的『三角形生長紋』。

            方法五: 若鉆石出現(xiàn)崩斷口,外觀通常皆為階梯狀,而冒仿品則會截然不同地呈彎弧或貝殼狀。

          漢語詞匯分類?

          漢 語 詞 性 新 論問題的提起在系統(tǒng)的漢語語法研究已經(jīng)開始了一個多世紀、漢語教學語法體系已經(jīng)確立了幾十年的今天,為什么要再提起這個問題呢

          筆者認為,那是因為我們至今在這個問題上仍然處在一片混亂的局面、并未從根本上解決好漢語詞性問題的緣故。

          我認為,有必要來個正本清源。

          說起詞性(或叫“詞類”),我們首先必須搞清楚什么是詞性。

          問題也正是由此引起的。

          如果連什么是詞性都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標準,那么,還談什么給漢語詞匯定性分類呢

          我們且看一看目前流行的詞類的名稱吧。

          有的把漢語的詞匯分詞十一類,有的分成十類,有的分成九類,有的分成十二類,有的分得更多,比如十五類……。

          但大體上是差不多的,可以說是大同小異。

          我們只舉代表性的例子說一說。

          根據(jù)新近出版的邢福義先生的《漢語語法三百問》(其權(quán)威著作《漢語語法學》的通俗解釋或另一個版本),他把漢語的詞分成了三種十一類:第一種: 成分詞(能單獨充當句子成分的),包括(1)名詞、(2)動詞、(3)形容詞和(4)副詞第二種:特殊成分詞(能單獨充當句子成分,但具有特殊性的),包括(1)數(shù)詞、(2)量詞、(3)代詞和(4)擬音詞第三種:非成分詞(不能單獨充當句子成分的),包括(1)介詞、(2)連詞和(3)助詞。

          其他體例也與此差不多,比如有的把數(shù)量詞合為一個詞類的,有的還提出了語氣詞,有的還從傳統(tǒng)的形容詞中拉出兩個新詞類,叫什么“狀態(tài)詞”和“區(qū)別詞”,有的把擬音詞叫做象聲詞,等等。

          還有的在大類上把詞類概括為“實詞”和“虛詞”的,比如上面的第一種和第二種應該屬于“實詞”的范疇,而后面的一種應該算“虛詞”。

          所謂實虛,基本上就是根據(jù)能否充當句子成分尤其是主要的句子成分而言的。

          實詞比較實在,虛詞比較空靈,后者主要起語法作用。

          這里不對各種大同小異的分類法一一評論,只從以上這種典型的分類出發(fā),評論一番。

          究竟是根據(jù)什么把詞分成這些種類的呢

          有一個統(tǒng)一的標準嗎

          如果仔細考查,不難發(fā)現(xiàn),傳統(tǒng)語法的所有這些分類法都是基于兩個標準的:一個是語義,一個是功能(語法功能)。

          我認為,問題正好就出在了這里

          我們無論給什么分類,都只能根據(jù)一個標準,而不能使用兩個,即“雙重標準”。

          使用雙重標準,是無法做出任何科學的分類的,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自相矛盾的做法

          比如“男女老少”就不是一個科學的分類:一方面按照年齡,一方面又按照性別,到底按照什么啊

          當然,那僅僅是一個成語,說明各種人都有了,并非代表科學的分類(如果作為分類,那顯然是行不通的)。

          請看,“名詞”、“動詞”、“形容詞”、“數(shù)詞”、“量詞”、“代詞”和“擬音詞”這些概念都是根據(jù)語義而提出的,而只有“介詞”、“副詞”、“連詞”和“助詞”是根據(jù)語法功能而提出來的。

          就是說,在這十一類中,有一多半是按照語義定義的,只有一少半是按照功能定義的。

          比如,說名詞是“指稱事物的”,是“表示人物事地的詞”(更早的說法干脆就把它說成是“事物的名稱”);說動詞是“表示行為活動的詞”;說形容詞是“表示性質(zhì)狀態(tài)的詞”;說數(shù)詞是“起計數(shù)作用的詞”;說量詞是“表示計量單位的詞”,說代詞是“指代某種思想對象的詞”,說擬音詞是“對聲音的模擬”。

          這些概念當然都是語義概念,而非語法概念。

          相反,傳統(tǒng)上的“介詞”(在語法構(gòu)造中起中介作用的詞)、“副詞”(作狀語的詞、修飾謂詞的詞)、“連詞”(起連接作用的詞)和“助詞”(起附加作用的詞)概念則是按照語法功能定義的。

          不言而喻,我們是在談?wù)撜Z法,“詞性”本來就是一個語法概念,而非語義概念。

          那么,我們?yōu)槭裁床荒軆H僅按照語法功能(或叫“句法功能”)這一條標準來劃分詞性呢

          談到這里,我們不禁想到了這些概念的來源。

          它們最初是從哪里來的呢

          我看是產(chǎn)生于翻譯。

          因為漢語雖然也有自己的語法但是系統(tǒng)地研究漢語語法僅僅是近代的事,而且是從模仿西方語言的語法體系開始的。

          我們的許多語法概念都是從西方語言借用過來的,是翻譯的產(chǎn)物。

          那么,這些概念的翻譯是否準確

          由于長期以來就這么用慣了,大多數(shù)人似乎已經(jīng)對此麻木了,不再思考一個為什么了,都覺得很自然了。

          其實,我看并不然。

          首先,這類翻譯就不是那么準確的和科學的。

          看一看英語,就可以知道。

          所謂的noun(名詞)、verb(動詞)、adjective(形容詞)、adverb(副詞),都僅僅是一種語法概念,而非語義概念。

          我們的“名詞”、“動詞”、“形容詞”等之類的翻譯法都不能反映出原初的含義,而僅僅是按照我們的理解行事的結(jié)果。

          好像“名詞”就一定和“名”有關(guān),“動詞”就一定和行為動作有關(guān),“形容詞”就一定要和狀態(tài)性質(zhì)有關(guān),等等。

          其實,這些詞類在外語中往往都有自己固定的形態(tài),人們一看就可以知道個差不多(并不是根據(jù)詞義來判斷,首先是根據(jù)詞形和功能來判斷的)。

          搬用到漢語里,就麻煩了:語義成了判斷的最重要的標準(如果不是唯一的標準的話),而語法功能則退到了次要的地位。

          為什么呢

          因為漢語的詞基本上沒有任何固定的詞性標志,有的僅僅是意義的不同

          那么,對兩種根本不同的語言套用這相同的語法概念,能不出錯嗎

          本來,詞性是個地地道道的語法概念,而這樣一來,它卻成了一個語義概念(尤其是翻譯的誤導所致)。

          當初的翻譯是不是僅僅出于漢語只有意義區(qū)別而無形態(tài)區(qū)別這一特點而產(chǎn)生的呢

          應該說,誤解最初是由翻譯引起的。

          這種翻譯的最大要害就是只看見了語義而忽視了語法,而這恰恰就造成了舍本逐末甚至顛倒是非的結(jié)果

          比如英語,說“revolution”是名詞,僅僅因為它是處于名詞(noun)的形式,并非是說它不可以表示行為動作(“革命”當然就是一種行為、一種動作啊

          )。

          說beauty(美、美麗)是名詞,也僅僅是因為它處于noun的形式,而非因為它不可表示狀態(tài)性質(zhì)之意(“美”當然可以指一種狀態(tài)或性質(zhì)?。?。

          silence (肅靜、寂靜)當然就是一種狀態(tài),但它只能當名詞用,而要想表示“安靜的”,就必須變換其形式而使用那個形容詞形式的silent。

          外語中同一意義的詞只要采用不同的形式就可以變成名、動、形、副詞等各種詞性(比如一個beauty, 可以有beautiful, beautifully, beautify等不同的詞性形式)。

          所以,詞性概念根本就不是根據(jù)語義而來的,而只是根據(jù)語法作用(包括特殊的語法形式)而來的。

          說到底,詞性根本就不是一個語義的問題,而僅僅是一個語法功能和語法形式的問題(雖然在具體操作上常常與語義有關(guān)聯(lián))。

          比如外語的“動詞”并非指詞義上的動(動作、行為之類)而是指在語言中的動態(tài)作用——作謂語。

          準確的說法應該是“謂詞”。

          當然,外語中也存在著把語義和語法混淆起來的混亂現(xiàn)象,比如“代詞”、“數(shù)詞”、“擬音詞”等,就不是根據(jù)句法功能劃分的,而它們的語言里也有。

          可見,我們漢語的語法中的混亂不僅僅是來源于翻譯,也和外語語法本身的不夠科學有關(guān)。

          不過對于外語,我們沒有必要說什么,先把我們自己的問題解決好就行了。

          漢語詞性的新定義那么,漢語究竟有沒有詞性呢

          能僅僅根據(jù)漢語單詞的形式不固定就說漢語根本就不存在“詞性”這種語法概念嗎

          當然也不能。

          因為詞性主要是一個語法功能的概念(雖然也包括語法形態(tài)),所以,即使形態(tài)不固定、無規(guī)律的語言,也是有詞性的,那就是根據(jù)不同的語法作用來定詞性。

          我以為,只要我們首先搞清了定義的標準,就好辦了,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我發(fā)現(xiàn),“實詞”和“虛詞”、“體詞”和“謂詞”這類概念都很好,都是純粹的語法概念。

          不過這些都是較大的概念,需要細化。

          我們就循著這樣的路線重新給詞性定義一下。

          能做而且主要做主語和賓語的詞屬于“體詞”(當然也不僅限于做主語和賓語,比如還可以做主語的補語和賓語的補語)。

          能做謂語而且主要做謂語的詞屬于“謂詞”。

          這兩類詞都可以歸入“實詞”的范疇,而介詞、連詞、助詞等可以歸入“虛詞”的范疇。

          此外,在實詞中還有兩個附加詞類——修飾體詞的詞和修飾謂詞的詞,就是能作定語的詞和能作狀語(包括前置和后置)的詞。

          它們可以分別叫“定詞”和“狀詞(是否仍沿用“副詞”

          )。

          “定詞”除了做前置的定語外,還可以放在判斷性的動詞等特殊動詞之后做主語的補語(比如在“這個是大的”中,“大的”就是主語補語)。

          擬音詞基本上屬于謂詞,有時也屬于體詞,所以,沒必要在語法上單獨提出這個概念。

          數(shù)詞和量詞也都兼有體詞的功能和定詞的功能,有時還可以有其他功能,所以,它們是特殊的詞類,可以單獨討論,不過也沒必要做為單獨的詞性對待。

          代詞是個非常復雜的概念,基本上屬于體詞,有時也可以做定詞(體詞的附類),有的代詞也代指其他詞類,比如謂詞、定詞和狀詞。

          例如,“怎么”就是代指狀詞的。

          可以保留這個術(shù)語,但也無必要把它作為一個語法上的詞性對待。

          擬音詞的情況也是如此,僅僅是個語義概念。

          在體詞中包括傳統(tǒng)意義上的“名詞”、“代詞”、“數(shù)詞”和“量詞”等。

          在謂詞中包括傳統(tǒng)意義上的“動詞”和“形容詞”。

          漢語的“形容詞”可以直接作謂語,這是漢語的一大特點;其他語言一般不能,往往還要加上一個動詞,即只有動詞才能作謂語。

          例如:這個很大。

          她很幸福。

          英語必須說成This is very big. She is very happy. 而不能說This very big, She very happy。

          所以,漢語的“形容詞”有時可以算作謂詞,而其他語言一般不能。

          “形容詞”的原初英文詞是adjective,它本來是“名詞的修飾詞或描寫詞、非獨立的詞”的意思,因而它的基本作用是做定語,即做體詞的附屬成分),但有時也直接做謂語(如前例)或表語(比如處于判斷動詞后:這是大的),但不能做狀語(前置的或后置的)(注意:按照我的語法體系,傳統(tǒng)的“補語”是被我看作“后置狀語”的)(做狀語的“形容詞”應該算作“副詞”)。

          所以,在這一點上它是和“狀詞”(副詞)有嚴格的區(qū)別的。

          從它的整個含義看,它既有“定詞”的功能,又有“謂詞”的功能,所以可以看作是“體詞”和“謂詞”兩種功能兼有的詞類。

          具體而言,可以把“形容詞”分成“定語形容詞”、“謂語形容詞”和“補語形容詞”三小類(有的詞是三種功能兼有的)。

          但一定要把它從“狀語”或“狀詞”中排除出去。

          那么,“定語形容詞”和“補語形容詞”(注意:我說的“補語”是指主語補語或賓語補語,不是傳統(tǒng)的漢語語法的“補語”)可以并入“定詞”之內(nèi),而“謂語形容詞”可以歸入“謂詞”之內(nèi)。

          (關(guān)于補語和謂語的區(qū)別,要根據(jù)前面是否有動詞。

          例如:“這是大的”中的“大的”屬于主語補語,而“這個很大”中的“大”則是謂語。

          )傳統(tǒng)的“副詞”概念比較窄,而且確實是按照語法標準提出的,即做狀語的詞。

          所以,這個概念可以保留。

          或換一種說法,叫“狀詞”。

          在英語中,“副詞”和“狀語”同出一源:一個叫adverb, 一個叫adverbial。

          那是很科學的。

          所以,我仍主張把“副詞”改為“狀詞”。

          “動詞”這個概念可以保留,但是必須重新定義:它的含義不是指語義上的“行為動作”之類,而是指語法功能上的動態(tài)特點,即直接做謂語的功能。

          謂詞,是句子的核心,是其最活躍的部分(句子的生命之體現(xiàn)。

          一般而言,一個句子可以無體詞,但是不能無謂詞)。

          “動詞”基本上等于“謂詞”,但又不盡然。

          應該說,“謂詞”是一個較寬的概念,是高一級的概念,而“動詞”被包含其中,是下一級的概念。

          如果說在其他語言(比如英語)中謂詞就是動詞,那么,在漢語中謂詞還更寬一些,不僅包含動詞。

          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在漢語里,甚至“動詞”和“形容詞”的界限有時都不明顯。

          例如,在“他很高興”和“他很同意”這兩個句子里,你憑什么說“高興”就一定是形容詞而“同意”就一定是動詞

          且不說二者在這里起的語法作用是完全一樣的,而且,在語義上,“高興”和“同意”都可以表示一種心理狀態(tài)啊

          如果翻譯成外語,我們對這兩個都可以使用動詞(或形容詞)形式,不一定使用形容詞和動詞兩種詞類。

          因此,在做謂詞使用的時候,也很難區(qū)別開“動詞”和“形容詞”。

          那么,籠統(tǒng)地叫“謂詞”還真似乎是一種更明智的選擇呢

          總結(jié)起來,我的重新定義結(jié)果如下:籠統(tǒng)地分成“實詞”和“虛詞”兩大范疇(根據(jù)是否直接充當句子成分)。

          在“實詞”中包括“體詞”、“謂詞”、“定詞”、“狀詞”四個小類。

          而在“體詞”中包括“名詞”、“代詞”(代詞也可被包括在其他大類中,因為它不光代替體詞)、“數(shù)詞”和“量詞”(數(shù)量詞也可能具有定詞的功能或其他功能)等;在“謂詞”中包括“動詞”和“形容詞”。

          在“定詞”中包括“定語形容詞”和“補語形容詞”以及“名詞”、“數(shù)詞”、“量詞”,甚至“代詞”等。

          在“狀詞”中僅僅包括“副詞”,或干脆就把“副詞”叫“狀詞”。

          在“虛詞”中包括“介詞”、“連詞”和“助詞”。

          從最小的級別看,一共11種詞性(或叫“詞類”):名、代、動、形、數(shù)、量、副(狀)、擬音、介、連、助。

          雖然在最小一級上仍然保留了原來的名稱,但是那只是對原來的語義原則的產(chǎn)物的一種尊重,或者說一種過渡吧(原來的分析結(jié)果還可以作為參考而使用)。

          最重要的是我給定出的四個“二級詞類”:體、謂、定、狀。

          它們是完全按照語法功能定義的。

          加上原有的三個虛詞“介、連、助”,應該說我的新概念詞類一共是7個:體、謂、定、狀、介、連、助。

          這7個類別也可以被看作是處于一個等級的。

          它們都是嚴格的語法意義上的詞類。

          而且,它們也可以包含所有的詞類(包含原有的以語義定的詞類。

          原有的詞類是可以作為子類而存在的)。

          在語法分析上,僅僅按照這7類,就夠了。

          這樣,就可以在漢語詞法上實現(xiàn)一場徹底的革命。

          從原來意義的詞類可以如此廣泛地交叉在我的新詞類里(幾乎沒有規(guī)律)這一事實,就可以看出以語義定詞類是不夠科學的。

          不過,以語義定詞類的確很實用,很便于操作,在這方面也已經(jīng)積累了大量的實用性的成果,對此,我們還是應當參考的。

          也正因為這樣,我才仍然保留它們的存在,讓它們在一定范圍內(nèi)繼續(xù)發(fā)揮作用(但是也得經(jīng)常糾正其中的一些錯誤理論)。

          漢語詞性的特點下面,我們再看看漢語詞性的特點。

          總的來說,漢語詞性有兩大特點:第一,基本上無固定的形態(tài);第二,詞性非常靈活多變。

          第一點勿庸贅言。

          主要看看第二點。

          這花很美。

          這的確是美的。

          你美什么啊

          別美了

          我欣賞她的語言之美。

          她的美震撼了全世界。

          這真是美餐啊

          你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覺了。

          歌唱得很美。

          一個“美”,在不同的場合就可以有不同的作用:在第一個例子,它是做謂語的(或狹義的“表語”)。

          在第二個例子中,它是動詞(謂詞),直接做謂語。

          在第三個例子里,它是體詞(“名詞”),做賓語或主語。

          在第四個例子里,它是定詞(做定語,體詞的修飾語)。

          在第五個例子里,它以重疊的方式變成了狀詞(“副詞”),做狀語。

          在最后的例子里,它也是狀詞,做后置狀語(傳統(tǒng)上所謂的“補語”)。

          那么,你說“美”到底是什么詞性

          再如:孩子,你別傻了。

          一般而言,“傻”是個“形容詞”,即主要做定語或表語,但是這里用在祈使句中,你還能說它仍然是“形容詞”嗎

          它顯然已經(jīng)變成了動詞。

          我們甚至可以這樣說:你別繼續(xù)傻下去了。

          這是典型的動詞用法?。ㄇ懊嬗袪钫Z、后面有助詞)

          再如:游泳是一種很好的運動。

          我喜歡游泳。

          我喜歡在海里游泳。

          “游泳”一般是做動詞用的,于是,傳統(tǒng)的語法就只把它做動詞看待。

          對于第一句話,他們說是“動詞做主語”,而對于第二句話,他們說是“動詞做賓語”,而對于第三句話,他們說是“動詞短語做賓語”。

          按照本人的看法,第一句里的“游泳”就干脆是名詞(體詞);第二句里的“游泳”也是體詞(名詞),而第三句里的動詞短語其實也是個體詞性的短語(整體上相當于一個體詞——名詞)。

          由于漢語并沒有特殊的詞性標志,我們最好還是干脆按照句法功能判定詞性,那樣要簡單得多。

          如果是其他語言,做主語或賓語的時候,一定不能直接使用動詞的謂語形式,必須變成“非謂語的形式”(其實就是體詞形式,如不定式、動名詞、分詞)才行。

          說“動詞做主語(或賓語)”并不符合一般的國際慣例,更何況漢語的詞性并不是先天就確定下來的,那么,為何還要如此僵化呢

          對于一個單詞的情況,很好處理:做什么樣的成分,就是什么詞性,不必說什么“動詞做主語或賓語”(此外還有“形容詞做主語或賓語”等等)這樣荒唐的話。

          對于由動詞組成的短語,如果整個短語起的是體詞的作用,那么,也不要說這是動詞短語做主語或賓語,應該靈活地改為“體詞性短語做主語或賓語”。

          動詞的“體詞化”(或“非謂語化”)尤其是在短語里特別明顯。

          當然,短語是另一個話題,此處不多加論述。

          再如:這孩子又高了許多。

          天漸漸地黑了。

          你能說這“高”和“黑”仍然是“形容詞”嗎

          顯然也已經(jīng)成了動詞。

          帶了個時態(tài)助詞“了”,或加上個副詞“漸漸”,都是明顯的動詞標志。

          在意義上,都表示一種過程,而非狀態(tài)。

          “高”=變高、長高;“黑”=變黑。

          應該說,凡是用在祈使句中的“形容詞”都已經(jīng)“動詞化”:小心點兒

          別大意了

          樂觀點兒

          再高點兒,我看不到。

          低點兒

          熱情點兒

          謙虛點兒

          應該說,凡是用在能愿動詞后面的“形容詞”也都已經(jīng)“動詞化”:你得胖點兒了,這樣瘦不行。

          你必須輕松點兒,隨便點兒。

          我不能輕松下來啊

          你能大聲點嗎

          你能輕點兒嗎

          再如,所謂的“副詞+名詞”(“副詞修飾名詞”)的問題:只兩瓶黃酒、僅僅七個學生、最里面、最開始部分、最上頭、大約三輛汽車、共二十塊錢、又一陣暴風雨、再一個問題、才五張桌子、很現(xiàn)代、很精神……其實,根本不是什么副詞修飾名詞,實際上有三種可能:第一,那所謂的“副詞”已經(jīng)變成了形容詞(定詞)(如:只兩瓶黃酒、僅僅七個學生。

          英語的only就是副詞和形容詞兩種詞性兼有的。

          這里的“只”和“僅僅”也類似。

          同樣道理,“最”也可以當形容詞用,就像英語的most一樣)。

          第二,是省略了謂詞的結(jié)果(如:大約三輛汽車=大約有三輛汽車;共二十塊錢=共有二十塊錢;又一陣暴風雨=又來一陣暴風雨;再一個問題=再提一個問題;才五張桌子=才有五張桌子。

          第三,后面的“名詞”已經(jīng)形容詞化(如:很現(xiàn)代=很時髦、很具有現(xiàn)代氣息;很精神=很帥、很瀟灑)。

          再如時間地點詞(名詞)做狀語的問題:今天我休息。

          上午我沒課。

          古代有個大詩人李白。

          屋里坐

          北京見

          其實,這些詞都已經(jīng)“副詞化”,因此都可以算作副詞(按照我的新叫法是“狀詞”)。

          比如在英語里,today(今天)既是名詞,又是副詞,就看如何使用了。

          你能僅僅根據(jù)詞義就斷定某個詞就是什么詞嗎

          再如:連“都”這個“副詞”都可以變成其他詞類。

          都來了嗎

          都同意。

          都不想去。

          在這類句子中,如果我們說“都”是做主語的,也可以,因為可以把它理解為代詞,代替具體的所有人(或物)。

          當然也可以理解為省略了主語,仍然把它做副詞看待(“都來了嗎

          ”=“大家都來了嗎

          ”、“都同意”=“大家都同意”……)。

          在英語中,all就是代詞,同時也可做副詞。

          再如:只要加上一個“地”,就可以把名詞、形容詞(定詞)等詞類變成副詞(狀詞):理智地做事、歷史地看問題、“天才地、創(chuàng)造性地、全面地繼承、捍衛(wèi)和發(fā)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文革時《毛主席語錄》的前言)、幽默地講述一個故事、緊張地看著他…… 傳統(tǒng)的語法把“的”、“地”和“得”看作“結(jié)構(gòu)助詞”。

          筆者認為只有“得”是地地道道的結(jié)構(gòu)助詞,而“的”和“地”都可以看作表示詞性的詞尾(不過在和短語相接的時候例外,比如“有計劃地”)。

          一個表示形容詞(定詞),一個表示副詞(狀詞)。

          漢語也有這類表示詞性的詞尾,就像英語的-ful(形容詞詞尾)和-ly(副詞詞尾)一樣。

          可以通過它們隨意改變詞性。

          關(guān)于這一點,可以參見本人的另一篇專論。

          再如:“五斤重”或“重五斤”。

          這是數(shù)量詞變成了狀詞的例子(一個做前置狀語,一個做后置狀語,但實質(zhì)是一樣的,都修飾“重”這個謂詞)再如:漢語的動詞和介詞有時很難分清界限,動詞可以當介詞用,或相反,因為介詞基本上都是由古漢語的動詞演化而來。

          例如,“用”字在“用電腦翻譯”、“用嘴說,用筆記”等等這類句子里,我們完全可以把它看作介詞,表示工具、手段之類的意義,而把后面的動詞看作句子的謂語動詞,因此,不必把這類現(xiàn)象說成什么“連動式”。

          通過用“以”字這個地地道道的介詞代換它進行試驗,就可以證明這一點。

          ……凡此種種,這樣的例子可以舉出無數(shù)來。

          我們可以對傳統(tǒng)的漢語語法體系提出無數(shù)這類批評和糾正。

          總之,我們必須承認:漢語的詞性是隨時而變的,特別靈活自由。

          由僵化的“語義為準”原則到靈活的“功能為準”的原則轉(zhuǎn)變,就可以自然地理順許多語法現(xiàn)象,而且可以令分析更加簡便(概括性更強,更能以一馭十、馭百、馭千、馭萬……)。

          當然,其他語言也有一詞多性的現(xiàn)象。

          但是要比漢語少得多。

          漢語的幾乎每個詞都是不定性的。

          如果說外語的詞大多有定性,那么,漢語則相反:大多數(shù)都無定性。

          如果說外語的詞性不定是個特殊的現(xiàn)象,那么,漢語的詞性不定就是個普遍的現(xiàn)象了。

          這正是漢語詞性(如果說有的話)的特點

          這一點也正是漢語的一大特色

          漢語的“一詞多性”正如“一詞多義”或“一字多義”一樣,是一種很經(jīng)濟的語用做法。

          “一詞多義”在任何一種語言中都是個普遍的現(xiàn)象,但是,“一詞多性”,除了漢語以外,在任何一種語言中恐怕都不是一個普遍的現(xiàn)象。

          “一詞多性”在漢語中如此普遍,因此我們就可以省去不知多少麻煩

          這正是中國人的聰明智慧的體現(xiàn)

          一詞多義,一般也不會造成什么不便,因為有了一定的語境,意義自然就可以確定了。

          一詞多性,也不例外。

          任何一個詞的詞性都不是先驗地確定好了的,必須到具體的語法環(huán)境里根據(jù)它所起的作用來確定。

          當然,不是說不能根據(jù)詞義和詞形本身來大體地推定詞性,如某類意義的詞或以某種形式開頭或結(jié)尾的詞一般就是充當某種詞性的。

          但那都不是絕對的標準。

          如果說為了學習的需要盡可能多地知道一些詞匯的用法(包括詞性特征)是有用的,那么,這個問題恐怕不能交給語法來解決,要由語義學家和詞匯學家來解決,那會涉及無窮無盡的實踐性的規(guī)則,語法學是無法完成此重任的,那至少不是理論語法學所該做的事情。

          基礎(chǔ)語法或理論語法只是提供一個“大綱”和基本框架,不可能面面俱到地解決具體的語義和用法問題。

          從這一點看,也可以說為漢語建立一套科學的語法體系并非無限遙遠或無限復雜,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辦到。

          附帶說一點:在詞性定義上的“解放”,對漢語來說,還有一個巨大的好處:防止用僵化的思想束縛漢語的發(fā)展

          歸根結(jié)底,語言本身的自然發(fā)展、約定俗成(自然形成)才是第一性的,而人為的任何規(guī)定都是第二性的,是總結(jié)實踐的產(chǎn)物。

          如果規(guī)定過了分,就必然會阻礙自然的發(fā)展,起到消極的作用。

          那樣的“語法”可就成了語言的敵人了

          比如,說某個詞就是某種詞性,一變化使用就是“語法錯誤”、“病句”。

          也許,一開始的時候是“病句”,可是慢慢地隨著人們的普遍接受,它就成了一個新的語言現(xiàn)象,不再“有病”了。

          比如,說“突然”既是副詞又是形容詞,而“忽然”僅僅是副詞。

          為什么這么說呢

          那是通過語言試驗做出的結(jié)論:可以說“突然的變化”,但不能說“忽然的變化”。

          不過,我認為,也許這僅僅是現(xiàn)在的用法,也許,將來“忽然”也會兼有形容詞和副詞兩種詞性的。

          當大多數(shù)人都說“忽然的什么什么”的時候,它就會變成了形容詞。

          說不定

          再如,“幽默”這個詞本來是個音譯的外來詞,按說是不可拆開的。

          但是,我們不是聽到過“幽他一默”這種中國化的說法嗎

          “春風又綠江南柳”這句著名的詩句就是把一般為形容詞或名詞的“綠”當動詞用了,顯得特別生動、有創(chuàng)造性

          文學中或生活中的新語、新用法層出不窮,最好的做法是采取一種開放的態(tài)度,任它們自然選擇、自然淘汰。

          優(yōu)秀的創(chuàng)造自然會留下,拙劣的語匯自然會被淘汰。

          總的來說,漢語的“詞性”的意義并不大,這是由漢語本身的特點決定的。

          因此,到了把漢語從幾十年來形成的僵化的詞性概念中解放出來、恢復其本來面目的時候了

          漢語語法的重點應該在句法上,而非在詞法上。

          本書給出的定義和分析方法也僅僅是個參考,也不必過多地拘泥于這套系統(tǒng)。

          尤其是,不要用詞法來套句法,不要用“詞性”來鑒別句子的對否、判斷句子成分,那對漢語來說是一種顛倒的做法(雖然對外語來說可能正好)。

          這條基本思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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