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怕地不怕一般都是形容詞就是形容一個人膽大,事實上真的存在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嗎
人都有怕的地方,只不過沒表現(xiàn)出來人生都有想珍惜的東西珍惜就表明喜歡,不喜歡為什么會珍惜,喜歡就會有軟弱的表現(xiàn),越珍惜就越害怕失去,人都有珍惜的東西,所有事實上真的不存在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贊美“孫悟空”的句子有哪些
來不低頭,現(xiàn)在脖子也硬得鐵筒一般。
旦認定某法后,三匹馬也休想拉回意志和決心。
他那線條奔放剛毅的鼻梁和嘴,此刻似乎格外地棱角分明。
嬸嬸做事一向小心,走一步看三步,遇事總是多準備幾手。
改變不了大的環(huán)境,那么我們就去努力適應這個大環(huán)境,這,才是我們的生存之道。
但凡會錯過,一定不是最好的。
做人存幾分天真童心,對朋友保持一些俠義之情。
要快樂,要開朗,要堅韌,要溫暖,這和性格無關。
但你要忠誠,勤奮,要真誠地尊重別人,這樣你的人生才不會黑暗。
急求描寫佐助、卡卡西、寧次的句子。
外貌描寫多一些,要突出他們的性格,要唯美些,謝謝了。
佐助:(第一部)犀眼神,白皙的皮膚,的下巴,發(fā)色如墨鬢的劉海如絲般垂落在旁。
絕美的容顏下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酷酷的氣質(zhì),瀟灑的身姿,舉手投足間無不洋溢著驕傲的光芒和王者的霸氣。
(第二部)漆黑的夜空,更顯他那修長英挺的身段。
狹長的雙眉下,一雙悲傷的寫輪眼更映照著他對這個世界的仇恨。
黑眸深不見底,正如他的心一般。
唇微抿,輕輕勾勒出這個少年嘲笑這天下的弧度。
他輕輕拔劍走來,黑發(fā)隨風飄動,月光如水,映望的不僅是它的背影,還有他的孤獨與悲傷。
卡卡西:秀氣的眉,細長的眼,挺直的鼻,細致的頸項和玲瓏的鎖骨,纖細修長的手腕和腳踝(參見101集),高挑勻稱的身材,還有那慵懶的極富挑逗意味的聲音。
一頭富士山火山灰色的囂張的銀發(fā),卡卡西的帥是那種比較清秀細致型的,不過那總是桀驁不馴的眼神和異色的瞳孔卻抵消了一部分這種顯得過于清秀脆弱的感觀,增添幾分男子氣概。
而他的發(fā)和眼睛顏色都屬于淺淡色系的,是慢慢品味體會的類型,好象蘭花,高貴而韻味十足,值得細細品味,有種出塵隔世的美。
寧次:寧次的美,便在于那一雙白眼。
相較于雛田的羞怯可愛,寧次的這雙眼更多的是秀美和英氣。
他的眼,在沒有遇到鳴人之前,是混沌而缺少焦距的,隱約在純白世界里滾動翻涌的,是壓抑的憂傷和深深的絕望。
一切在遇到那個少年后改變。
看你冰冷而空洞的眼眸里,那冰雪消融的絕美。
釋然后的寧次,便于一種輕捷超脫的氣質(zhì),這是淡忘了仇恨的溫潤如水。
在和鬼童丸一戰(zhàn)中,護額散落,一頭玄色的發(fā),批散下來。
詭異的祖母綠的束縛在你的額頭上描繪難以言喻的精致與凄美,那是分家永世的詛咒,盡管你已不再怨恨。
六個字的詞語
有志者事竟成、哀莫大死十步笑百步、水至清則無魚、不得其解、出淤泥染、風馬牛不相及、太歲頭上動土、吉人自有天相、老死不相往來、求人不如求己、百聞不如一見、士為知己者死、化干戈為玉帛、惶惶不可終日、英雄所見略同、萬變不離其宗、手無縛雞之力、熱鍋上的螞蟻、不可同日而語、事實勝于雄辯、士可殺不可辱等。
一、哀莫大于心死 [ āi mò dà yú xīn sǐ ] 【解釋】:心死:指心像死灰的灰燼。
指最可悲哀的事,莫過于思想頑鈍,麻木不仁。
【出自】:戰(zhàn)國 莊周《莊子·田子方》:“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譯文】:最可悲哀的事,莫過于思想頑鈍,麻木不仁,而人死是排第二名的二、五十步笑百步 [ wǔ shí bù xiào bǎi bù ] 【解釋】:作戰(zhàn)時后退了五十步的人譏笑后退了百步的人。
比喻自己跟別人有同樣的缺點錯誤,只是程度上輕一些,卻毫無自知之明地去譏笑別人。
【出自】:戰(zhàn)國 孟子《孟子·梁惠王上》:“填然鼓之,兵刃既接,棄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
以五十步笑百步,則何如
”【譯文】:戰(zhàn)鼓咚咚地一敲響,兩軍士兵的刀槍一接觸,丟盔卸甲,拖著兵器就逃跑,有的跑了一百步之后停下來,有的跑了五十步之后停下來。
以五十步笑百步,那怎么樣
三、水至清則無魚 [ shuǐ zhì qīng zé wú yú ] 【解釋】:水太清,魚就存不住身,對人要求太苛刻,就沒有人能當他的伙伴。
比喻過分計較人的小缺點,就不能團結(jié)人。
【出自】:漢 班固《漢書·東方朔傳》:“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譯文】:水過分清澈就不會有魚,人至察則無徒四、百思不得其解 [ bǎi sī bù dé qí jiě ] 【解釋】:百:多次;解:理解。
百般思索也無法理解。
【出自】:清·紀昀《閱微草堂筆記》卷十三:“此真百思不得其故矣。
”【譯文】:百般思索也無法理解啊五、出淤泥而不染 [ chū yū ní ér bù rǎn ] 【解釋】:淤泥:水底的污泥;染:沾。
生長在淤泥中,而不被污泥所污染。
【出自】:宋·周敦頤《愛蓮說》:“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連而不妖。
”【譯文】:我唯獨喜歡蓮花,它從淤泥中生長出來,卻不受淤泥的沾染,濯清連而不妖
林海雪原的作者 曲波
曲波走了,地走了。
嚴重的心腦血管病、病的晚期,癥,腎衰竭數(shù)病并發(fā)。
著名醫(yī)生的百般救治,終無回天之力,在那少有的陰雨連綿的京城的夏日,在剛剛做完透析的一天的中午,他懷著無限的期望和對病痛的無奈,悄悄地走了,只留下了他的不朽之作《林海雪原》《橋隆飆》《山呼海嘯》《戎萼碑》,也留下了大家對他的無窮思念。
曲波是一位在人們心目中德高望重、威望極高的人,在和他同時代的作家中,他是少數(shù)幾個始終堅持業(yè)余創(chuàng)作而對文學有著巨大貢獻的人。
他在業(yè)余文學領域樹起一面旗幟,也是我們業(yè)余文學工作者的驕傲。
這一切都體現(xiàn)在他的長篇小說《林海雪原》之中。
這部書使他聲名遠播,盡人皆知,而且鼓舞、教育了幾代人,不少人都是讀著曲波同志的《林海雪原》成長的。
在當代中國的文壇,又有哪一位作家的作品能有這樣廣泛的讀者群,真是上至白發(fā)蒼蒼的老奶奶,下至不到十歲的小娃娃,說起《林海雪原》來,都是眉飛色舞,有聲有色,這是對作家作品的最好的檢驗,是對作家作品的最高的評價。
丁玲曾對曲波同志說過:“人民群眾當中知道有個楊子榮,你的成績很大呀
”曲波同志也不止一次地講:“我不是文學家,不是作家,我只是一名業(yè)余作者,我的工作是干工業(yè)的。
” 的確,曲波沒有幾級或哪個層次級別的作家的輝煌頭銜,曲波同志更不以作家自居。
在戰(zhàn)爭年代,他扛槍打仗,與日本侵略者、與國民黨、與土匪殘余勢力進行過英勇的戰(zhàn)斗,兩次負重傷;在和平時期,他參加建設,進工廠、造機車,將自己的后半生獻給了新中國的鐵路建設事業(yè)。
在工作之余,他拿起了筆,利用了所有的業(yè)余時間和一切節(jié)假日,從事文學創(chuàng)作。
他沒有脫離人民,沒有脫離生活,他創(chuàng)作出了如此輝煌的作品,他的價值不可能在某種儀式上去體現(xiàn),那將是一筆豐富的寶貴財富,無論對我們專業(yè)作家還是業(yè)余作者都將受益無窮。
建國前:打仗,建國后:建設 凡是讀過《林海雪原》的人,不僅被偵察英雄楊子榮的形象所震撼,也被團參謀長少劍波的形象所傾倒,少劍波的形象里有曲波個人的經(jīng)歷,更有人民解放軍中這一類青年指揮官的原型。
《林海雪原》正是曲波以深深的敬意,獻給親愛的讀者,并懷念他的親愛的戰(zhàn)友之作。
曲波曾講過:“這幾年來,每到冬天,風刮雪落的季節(jié),我便本能地記起當年戰(zhàn)斗在林海雪原上的艱苦歲月,想起那個難忘的1946年的冬天。
” “我的少年時代,青年時代是在戰(zhàn)場上度過的,我的青年時代、中年時代是在工業(yè)戰(zhàn)線度過的,我這一輩子就做了兩個半工作,一個是打仗,一個是搞工業(yè)建設,半個是搞了業(yè)余文學寫作。
” 曲波是山東黃縣(今龍口市)人,一個典型的膠東人。
當全國抗日戰(zhàn)爭的烽火燃燒起來的時候,他年僅15歲,受抗日救國思想的影響,于1938年參加了八路軍。
年少的曲波在八路軍中出類拔萃,16歲便當上膠東軍區(qū)13團的文化干事,17歲當上指導員。
戰(zhàn)爭是艱苦的,也是殘酷的。
大小戰(zhàn)爭曲波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次,許多戰(zhàn)友犧牲了,曲波也受了重傷,股動脈被打斷,造成大出血,留下了終生殘疾。
不僅如此,黨內(nèi)斗爭也相當殘酷,1942年正當日寇對我抗日根據(jù)地瘋狂掃蕩之時,康生之流也橫殺入山東我革命隊伍,把我軍隊內(nèi)的一批優(yōu)秀知識分子和黨的模范指導員打成“托派”,大搞逼供信,許多抗日戰(zhàn)士沒有死在日寇的槍口下,卻死在了黨內(nèi)這伙人的刀下。
曲波也曾被打成“托派”,被審查、隔離、看守過,甚至遭受過嚴刑拷打、逼問。
在逆境中,曲波堅守信仰,毫不動搖,終于被放出了監(jiān)獄,平了反,摘掉了“托派”帽子。
日寇投降后,1946年蔣介石在帝國主義指使下,調(diào)動數(shù)百萬軍隊,向膠東解放區(qū)軍民展開瘋狂的進攻,更在北滿收羅偽滿官吏,警察憲兵,地主惡霸,盜寇慣匪,流氓煙鬼,組成數(shù)十萬土匪武裝。
為了對付鯊魚性、麻雀式的匪股,建立鞏固的東北根據(jù)地,曲波和他的戰(zhàn)友們便承擔了對付這些頑匪的艱巨的任務。
曲波24歲時,在戰(zhàn)斗中負了重傷。
傷還沒好利落,便拄著雙拐來到大連海軍學院工作了。
新中國成立后,曲波一直想搞工業(yè)建設,26歲便來到了鐵路系統(tǒng),開始在沈陽皇姑屯機車車輛廠擔任副廠長、在齊齊哈爾鐵路機車車輛廠當黨委書記。
之后又到了一機部擔任第一設計分局副局長,一機部德陽第二重機廠副廠長,一機部政治部辦公室主任,后又調(diào)到鐵道工業(yè)總局當副局長。
從指揮打仗轉(zhuǎn)到指揮建設,正像曲波講的:“搞工業(yè),有一套創(chuàng)造工程學。
我是管機車車輛的,按當時中國的情況、中國的能源,到底用什么樣的機車,機車的拖載量多大,鐵路要怎樣改造
腦子全用在這些地方了。
” 在這個崗位上,曲波一干就是34年,一直到離休。
聽一位與曲波在一起工作過的老同志說曲波經(jīng)常深入基層,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大家都愛跟他開玩笑,叫他“小野馬”。
他說:我只是個業(yè)余作者 比之某些專業(yè)作家,曲波也許正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只是個業(yè)余作者”,但比起品德、修養(yǎng)、學識、膽量、智慧、勇氣及其傳世之作品,都讓專業(yè)作家們驚嘆不已和值得認真學習的了。
他常說:“我只是一個業(yè)余作者,我只是利用業(yè)余時間進行創(chuàng)作。
所謂業(yè)余創(chuàng)作,就是利用主業(yè)之外的一點兒剩余的零星時間靠毅力進行創(chuàng)作;通過作品的創(chuàng)作,人物的塑造,能給人民群眾一點政治上的力量,思想上的安慰,精神上的鼓勵,我就知足了。
”于是他把自己完全溶于生活中,溶于自己所從事的工作中,他時刻把藝術家的胸懷、創(chuàng)作情感與生活緊緊地溶于一起,他既要站得高,看得遠,又時刻要求自己,并在內(nèi)心深處認識到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個非常普通的業(yè)余作者。
而《林海雪原》卻是真正意義上的暢銷書,也是長銷書,五十年代印,六十年代印,八十、九十年代印,新世紀的第一年、第二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又連續(xù)印了兩版。
在前幾年的一個書市上,我看到一位老人轉(zhuǎn)著書攤找《林海雪原》,他說買回去是給孫子、孫女看的。
老人講,《林海雪原》是一本非常好的書,都是真實的生活。
聽到這些,曲波非常高興,但對于榮譽,作家的頭銜,曲波卻看到很淡。
照樣默默地做他的工業(yè)總局副局長的工作。
幾年后,曲波先后又悄悄完成了《山呼海嘯》和《橋隆飆》兩部長篇小說的初稿,但由于“左”的思想和林彪、“四人幫”一伙的迫害,直至1977年和1979年才得以出版。
作為一名業(yè)余作者,曲波同志不僅又寫出了人民大眾喜歡的文學作品,還頂著林彪、“四人幫”及“左”的思潮的巨大壓力,寫出了這兩部長篇小說,今天看來,更顯得彌足珍貴。
曲波講:“我樂意永遠當一個業(yè)余作者,業(yè)余作者很光榮,業(yè)余作者照樣能寫出大作品。
”他講,寫《紅樓夢》的曹雪芹不是專業(yè)作家,寫《三國演義》的羅貫中也不是專業(yè)作家,寫《西游記》的吳承恩也不是專業(yè)作家,他們卻都寫出了傳世之作。
關鍵是對生活要有把握力、認知力和感受力。
” 其實,曲波堅持業(yè)余創(chuàng)作,也正是堅持了文學不脫離生活,不脫離實踐的真理,而他的作品也正是從生活中來,才如此生動,逼真。
曲波講,一次他站在高山之巔,鳥瞰整個大森林,起伏的像大海一樣,“林?!背鰜砹?,東北的大雪像原野一樣無邊無垠,寒冷地鋪蓋著大地,“雪原”兩字出來了。
這樣,書的名字也就出來了,可以把大自然與社會及當時人們的心態(tài),都概括出來了。
他講過:“八十、九十年代及至現(xiàn)在,我主要都在觀察與思考。
觀察與思考是我修身的重要內(nèi)容。
”“作家首先是思想家,他首先要觀察,他關注的是社會,是人生。
他思考的是社會的進步,是國家的發(fā)展,是改革開放的進程。
因此,首先要讀書,要學習”。
他購買了大量的中外鐵路建設方面的書及中外名人傳記,一有時間,就細細閱讀。
其次,他廣交朋友,了解社會情況,關注社會發(fā)展變化。
關于創(chuàng)作,曲波同志講,要把問題想清楚后,才能動筆去寫,才能寫出反映時代要求的真正意義上的好作品,否則,他是不會輕易動筆的。
曲波思索的另一個問題就是怎樣才能培養(yǎng)青年作家
他常到鐵路上走一走,看一看,與業(yè)余作者們聊一聊,談一談,告訴他們:文學,要有生活,文學不能脫離人民群眾。
生活是創(chuàng)作的源泉,生活要豐富;創(chuàng)作要情發(fā)心底,美在自然;創(chuàng)作要人人心中有,家家筆下無。
他還講,成功和失敗都是我所需要的。
一個科學家,研究了一輩子沒有成果,那也是科學家。
那么創(chuàng)作呢
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敗。
對作家講,成功和失敗,就像白天和黑夜的轉(zhuǎn)換一樣是常有的事,失敗是成功之母。
他講,還是應該辦高質(zhì)量、高水平的文學創(chuàng)作班,但培訓班中是出不了大作家的,只有實踐,只有在豐富的社會生活實踐中,才能涌現(xiàn)出真正的好作家。
據(jù)了解,曲波曾將自己文革前的稿費捐獻給了中國作協(xié),作為支持業(yè)余創(chuàng)作的活動經(jīng)費。
病中的曲波 因為曲波同志身體不太好,全國第六次作代會他沒有去參加。
我原打算會議結(jié)束即到曲波同志家里,將第六次作代會的有關文件材料給曲波同志送過去,然后再好好采訪一下曲波。
去之前,《文藝報》的一位編輯還囑我,要在看望曲波之時,一定要了解曲波同志的思想、精神、品質(zhì)和風范,讓他多留下一點幾十年里的寶貴經(jīng)驗,這樣,不僅對業(yè)余作者,更對專業(yè)作家有益。
比如:大家都想深入了解一下,為什么曲波不愿當專業(yè)作家
工作又很忙,卻能寫出這樣優(yōu)秀的作品
有人說,業(yè)余作者無論如何也寫不出專業(yè)作家的水平,為什么曲波同志能寫出呢
也許因為《林海雪原》的關系,大家已比較了解戰(zhàn)爭中的曲波,而不太了解和平時期的曲波,不太了解曲波參加工業(yè)建設的情況,要了解曲波同志在和平時期是如何邊工作邊創(chuàng)作的
還有在文化大革命中,在八個樣板戲走紅之時,尤其是《智取威虎山》那樣紅,曲波同志又是怎樣想的,又是怎樣看待《智取威虎山》的
為什么沒有聽到他的評價和他的聲音
大家知道他很注意學習,關心政治,民主精神好,創(chuàng)造性強,大家更關心他現(xiàn)在觀察與思考些什么
能給我們以什么啟迪與借鑒等等。
帶著這些有待回答的問題,我又去了醫(yī)院。
可我只坐了一會兒,就又悄悄離開了他的病床。
我實在不忍心過多打擾這位病垂的老人了。
曲波似乎已經(jīng)用行動回答了這些問題,正像曲波夫人劉波在賀曲波77歲生日時所寫寄語:“觀世間紛繁,察宇宙之奧秘,愈古稀之七載,悟滄桑之艱辛,遭魔道而不馴,知規(guī)律之世情,能坦蕩而舒暢,益健康而壽長,視兒女安康,愿孫輩業(yè)成,隨自然之妙,含笑以對太虛。
”這大概能概括出曲波的人生觀、世界觀。
曲波千古 曲波走了,一顆輝煌的文學之星隕落了。
當我在電話中聽到曲波愛人、相識相知的戰(zhàn)友、患難與共的妻子劉波那沉痛的聲音時,我就知道他一定不好了,果然,劉波告訴我說:“小王,曲波已經(jīng)于昨天中午去世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一下子哽咽了,我無法形容當時我的悲痛心情,雖然我知道曲波的病已相當嚴重,恐怕已是病入膏肓,但我還是希望曲波的病能夠慢慢好轉(zhuǎn),因為讀者需要曲波。
他的去世是文學界的一大損失
他還曾答應我,病好以后要好好和我談創(chuàng)作,談他的觀察與思考呢。
怎么這么快就走了呢
含著熱淚我來到了曲波的家,劉波接待了我,她告訴我曲波是中午12點多去世的,他早晨還吃了一個雞蛋,還吃一點他最愛吃的膠東家鄉(xiāng)菜,可到了中午就不行了。
劉波告訴我,一年前,當曲波患病住院時,就留下了遺言,他告訴家人們,他一旦離開人世,不要舉行遺體告別儀式,不要驚動老戰(zhàn)友們,他們都已年過古稀,也不要開追悼會,免得麻煩大家,也不進八寶山,只是把骨灰沉到家鄉(xiāng)的大海里就是了。
這就是曲波,一生光明磊落,襟懷若谷的曲波。
盡管劉波叮囑一定按照曲波的遺囑行事,但聞訊前來的曲波生前戰(zhàn)友,單位同事,人民醫(yī)院搶救、護理過他的醫(yī)生、護士還是悄悄地來到了醫(yī)院的太平間,在臨時布置的一個小靈堂里舉行了一個小小的告別儀式。
靈堂正中是曲波兒子書寫的“曲波千古”四個大字,中間是曲波的遺像,左右是一副挽聯(lián),上寫:一世耕耘文史增輝此去千秋可瞑目;下寫:平生剛正鞠躬盡瘁揮淚千古祭英靈。
遺像下方是曲波的妻子劉波寫的永別的話: “安息吧,親愛的曲波
你我少年投身革命相識相知60年,組成家庭,撫育了四個兒女,都已成家立業(yè)。
你青年時代轉(zhuǎn)戰(zhàn)南北,負重傷而肢殘,始轉(zhuǎn)業(yè)搞建設,你認真工作,努力學習;中年,你利用了所有業(yè)余時間和一切節(jié)假日,從事文學創(chuàng)作。
在你的盛年,幾經(jīng)狂風惡浪,我們同舟共濟,堅持真理,仍然執(zhí)著,無怨無悔,一生坎坷,不計得失,任勞任怨,積勞成疾。
老年,諸病纏身,但頭腦中,思維一刻不停的構(gòu)思,你要創(chuàng)作小說。
除了閱讀報刊書籍外,多是讀史思考,你構(gòu)思不成熟就絕不動筆。
你雖沒動筆,但跟我講過你的思想。
你的心血管病、糖尿病,一天比一天加重,雖經(jīng)諸醫(yī)師們的救治,多次心衰都挽救了。
但病程太久,歲數(shù)太大,終于病魔奪去了你的生命。
你構(gòu)思的作品雖沒有寫出來,你懷著無限的遺憾走了,曲波,你的心思我知道,在我有生之年,我和兒女們以最大的努力,完成你的未竟事業(yè),你的一生太累,該好好休息了。
戰(zhàn)友、難友、妻子劉波。
” 曲波走了,靜靜地走了,悄悄地走了。
在他彌留之際,他不僅留給了我他在30歲和60歲時的兩張照片,還有一本他精心保留的《林海雪原》的最初版本,也留給了我們無限的思念。
我想,他留給我們的文學上的遺產(chǎn)足夠我們享用一輩子了。
讓我們在內(nèi)心真誠地說一聲:曲波,謝謝你,您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