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描寫西湖的古詩
《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宋 楊萬里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fēng)光不畢竟西湖六月中,風(fēng)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宋 蘇軾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
卷地風(fēng)來忽吹散,望湖樓下水如天。
蘇軾描寫夏天詩句有哪些
青玉案 (廖行之)片帆穩(wěn)送扁舟去。
又還踏、江湖路。
回首京城舊游處。
斷魂南浦,滿懷裝恨,別后憑誰訴。
長歌擊劍論心素。
有志功名未應(yīng)暮。
自誦百僚端復(fù)許。
歸來猶記,東坡詩語,但草凌云賦。
蘇子瞻哀辭 作品名稱:蘇子瞻哀辭 創(chuàng)作年代:宋代 作者:張舜民 作品體裁:五言律詩編輯本段作品原文 石與人俱貶,人亡石尚存。
卻憐堅重質(zhì),不減浪花痕。
滿酌中山酒,重添丈八盆。
公兮不歸北,萬里一招魂。
1101年(建中靖國元年)七月二十八日,蘇軾自儋州(今海南儋縣)貶所北歸途中卒于常州。
“訃聞四方,無賢愚皆咨嗟出涕。
”(蘇轍《東坡先生墓志銘》)蘇軾的門生故友寫了很多哀詞挽詩,張舜民的《蘇子瞻哀辭》就是其中的一首。
張舜民與蘇軾兄弟友誼甚深。
王安石變法,張舜民上書反對與民爭利。
蘇軾貶官黃州,張舜民官貶郴州,二人曾同游武昌樊口。
元佑(1086—1094)初期蘇軾還朝任翰林學(xué)士,張舜民受司馬光舉薦被召為監(jiān)察御史。
張舜民調(diào)任虢州,蘇軾有《次韻張舜民自御史出倅虢州留別》,歷述他們間的情誼。
1094年(紹圣元年)蘇軾知定州期間得墨石,用大盆來盛裝,將水澆入,然后將他的居室命名為雪浪齋。
不久,蘇軾貶官嶺南,張舜民貶潭州(州治在今湖南長沙)。
宋徽宗時,蘇軾遇赦北歸,張舜民知定州(州治在今河北定縣),重新修整雪浪齋。
他在《哀辭》序中說:“我守中山,乃公舊國。
雪浪蕭齋,于焉食宿。
俯察履綦(鞋及鞋的飾物,此指蘇軾足跡),仰看梁木。
”思賢閱古(定州后圃二堂名),皆經(jīng)貶逐。
玉井芙蓉(蘇軾盛石的盆,其《雪浪齋銘》有“玉井芙蓉丈八盆”句),一切牽復(fù)(復(fù)原)。
”張舜民正要把這一切作詩告知蘇軾,九月得知蘇軾病逝的噩耗,于是寫下了這首睹物思人的哀辭。
首聯(lián)從人石俱貶寫到石存人亡,詩一開頭就具有強烈的感傷色彩。
人貶指蘇軾自定州遠謫嶺南。
石貶指“以公(蘇軾)遷謫,雪浪之名廢而不聞”(張邦基《墨莊漫錄》卷八),也就是《序》中所說的“思賢閱古,皆經(jīng)貶逐。
”蘇軾知定州,李之儀等門人為其幕僚,詩酒唱和,“為中山(即定州)一時盛事”。
當時曾準備把蘇軾席間所賦《戚氏》詞“刻石傳后”,因其遠謫而“不果”,雪浪齋也因此而“不聞”。
石隨人貶,一個“俱”字,道盡了當時的世態(tài)炎涼。
更令人傷感的是蘇軾所欣賞的雪浪石雖“不聞”而“尚存”,雪浪齋還可重新“葺治”,而石和齋的主人蘇軾卻再也見不到了,充滿了物是人非之感。
中間兩聯(lián)承“石尚存”生發(fā)。
頷聯(lián)大意是說,墨石的堅重之質(zhì)及石上有如浪花的“白脈”仍不減當年,令人憐愛,“堅重質(zhì)”既是寫雪浪石,又是蘇軾的象征。
蘇軾一生愛石,今存最早的蘇軾詩就是他的早年作品《詠怪石》,其后還有《詠怪石石斛》、《醉道士石》、《文登彈子渦石》、《仇池石》、《沈香石》、《壺中九華石》等詩篇。
他之所以如此愛石,就在于石具有“震霆凜霜我不遷”的“節(jié)概”,也就是張舜民所說的“堅重質(zhì)”,而蘇軾一生在險惡的政治風(fēng)浪中正具有這種堅重不遷的高貴品質(zhì)。
頸聯(lián)隱括蘇軾《雪浪石》詩和《雪浪齋銘》入詩,寫珍惜和復(fù)原友人遺物。
“滿酌中山酒”,是說作者也要像當年蘇軾那樣“老翁兒戲作飛雨,把酒坐看珠跳盆”;“重添丈八盆”,是說要重做“玉井芙蓉丈八盆”以盛裝雪浪石。
珍重友人遺物正表現(xiàn)了思念友人的深厚之情。
尾聯(lián)承“人亡”。
“不歸北”,語意雙關(guān),既指蘇軾卒于常州,又指蘇軾鑒于政治原因,決意“不歸北”。
蘇軾本來“已決計從弟(蘇轍)之言,同居穎昌”(《與胡郎仁修書》),但行至真州,“頗聞北方事,有決不可往穎昌近地居者,今已決計居常州。
”(《與子山書》)所謂“北方事”是指宋徽宗上臺僅一年多,就由調(diào)停新舊兩黨轉(zhuǎn)為再次打擊元佑黨人。
蘇軾為“省力避害”,決意留在離京城較遠的南方。
不料突然卒于常州,失去了同弟弟和老友重見的機會,張舜民也只能在遙遠的定州為友人招魂而已。
這首哀辭的特點在于,沒有詳述同蘇軾的舊誼,也沒有為友人猝逝而沉痛哀號,只是緊緊圍繞友人的遺物(墨石及石上的浪花痕跡)、遺事(飲酒賞石和做盆裝石),平平敘來,卻充分抒發(fā)了物存人亡、睹物思人的哀悼之情。
編輯本段作者簡介 張舜民(約1034—1100),字蕓叟,自號浮休居士,又號矴齋,邠州(治所在今陜西彬縣)人。
治平年間(1064—1067)進士。
為襄樂令。
曾上書反對王安石新法。
元佑(1086—1094)初期,任監(jiān)察御史。
宋徽宗時,任吏部侍郎,以龍圖閣待制知同州。
后來被貶商州。
宋高宗時追贈寶文閣直學(xué)士。
與蘇軾友善。
有《畫墁集》。
蘇軾描寫夏季西湖景色的古詩
【蘇軾描寫西湖的詩句賞析】: 《飲湖上初晴后雨》 水光瀲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這首詩寫于公元1073年,詩人蘇軾任杭州通判期間。
原作有兩首,這是第二首。
“水光瀲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描寫了西湖晴天和雨天的湖光山色:在燦爛的陽光照耀下,西湖水波蕩漾,波光閃閃,十分美麗;在雨幕籠罩下,西湖周圍的群山,迷迷茫茫,若有若無,非常奇妙。
從題目可以得知,這一天詩人在西湖游宴,起初陽光明麗,后來下起了雨。
在善于領(lǐng)略自然美景的詩人眼中,西湖的晴姿雨態(tài)都是美好奇妙的。
“晴方好”“雨亦奇”,是詩人對西湖美景的贊譽。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兩句,詩人用奇妙而又貼切的比喻,寫出了西湖的神韻。
西子,即西施,春秋越國美女,原為浣紗女,后被越王勾踐選入宮中,獻給吳王夫差為妃。
詩人之所以拿西施來比西湖,不僅是因為二者同在越地,同有一個“西”字,同樣具有啊娜多姿的陰柔之美,更主要的是她們都具有天然美的姿質(zhì),不用借助外物,不必依靠人為的修飾,隨時都能展現(xiàn)美的風(fēng)姿。
西施無論濃施粉黛還是淡描娥眉,總是風(fēng)姿綽約;西湖不管晴姿雨態(tài)還是花朝月夕,都美妙無比,令人神往。
這個比喻得到后世的公認,從此,“西子湖”就成了西湖的別稱。
這首詩概括性很強,它不是描寫西湖的一處之景、一時之景,而是對西湖美景的全面評價。
這首詩的流傳,給西湖的景色增添了光彩。
【拓展閱讀】 杭州西湖是和中國文化與中國文人有著密切聯(lián)系的。
西湖的美,首先是被歷代文人認識并逐漸開發(fā)的。
可以說,沒有眾多文人的描繪歌詠,西湖是不會如此受人推崇的。
仔細想一想,這其中,與西湖關(guān)系最為密切的算是蘇軾先生了。
蘇軾一生兩次赴任杭州。
第一次是神宗熙寧四年(公元1071年)任杭州通判。
他當年36歲,歷時三年。
蘇軾一到杭州,就被這里的秀山麗水所深深吸引:“未成小隱聊中隱,可得長閑勝暫閑。
我本無家更安往?故鄉(xiāng)無比好湖山。
”(《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酔書》其五)。
蘇軾飽覽了西湖的美景,寫下大量有關(guān)西湖景物的詩。
早晚、陰晴、晦明,西湖都有自己的美,蘇軾都一一捕捉在了自己的筆下:“西湖三面環(huán)山,中涵綠水,松排青嶂,草滿平坡。
泛舟湖中,四面瞻視,水光山色,競秀爭奇,柳岸花汀,參差掩映。
已而峰銜翠靄,月印波心,畫舫徐牽,菱歌晚渡,游人儼在畫圖中也。
”(《題西湖詩卷》其一)。
這是對西湖美的總體真實寫照。
那時西湖的春景,宛如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西湖春景,霽曉最宜,柳帶朝煙,桃含宿雨,芳草沿堤,與湖柳映碧,更見漁舟來往,今人疑武陵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