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振寧生于何時
死沒
生于1922年10月日。
安徽合肥人。
美籍華裔。
還健在。
曾與李政道一起獲諾貝爾物理學獎
楊振寧小時候的故事
12少年狂:我將來要拿諾貝爾獎 楊振寧在7歲的時候來到清華園,在這里一共住了8年。
當附小叫成志小學,里面有兩個大頭,一個是楊振寧楊大頭,一個是俞平伯的兒子俞大頭。
楊振寧小時候,至少不是一個最守規(guī)矩的孩子。
據(jù)他自己說,清華的每一棵樹他都爬過。
中學是在絨線胡同上的,就是現(xiàn)在的北京市第31中。
那個學校當時只有不到300個學生。
這時候,當北大數(shù)學教授的父親楊武之已經(jīng)知道兒子學數(shù)學的能力很強。
他當時如果教兒子解析幾何和微積分,兒子一定學得很快,會使他十分高興。
可是他沒有這樣做,而是在初一與初二之間的那個暑假,請雷海宗教授介紹一位歷史系的學生教楊振寧學《孟子》。
所以在中學時代楊振寧就可以背誦《孟子》全文。
楊武之喜歡圍棋和京劇,但并不去培養(yǎng)兒子這些方面的興趣,下棋可以讓兒子17顆子,唱也只教他唱一些民國初年的歌曲如上下數(shù)千年,一脈延,中國男兒,中國男兒……等。
對于父親書架上的許多英文和德文數(shù)學書籍,楊振寧常常翻看。
因為外文基礎不夠,所以看不懂細節(jié),每次去問,楊武之總是說:慢慢來,不要著急。
上課念書的時候,楊振寧喜歡東翻西看,一次看了艾迪頓寫的《神秘的宇宙》,那里面講的是20世紀到那個時候為止,所發(fā)現(xiàn)的一些新的物理學的一些現(xiàn)象與理論。
他頓時被激發(fā)出了極大的興趣,所以回家以后就跟父親、母親開玩笑,說要得諾貝爾獎金。
楊振寧在抗戰(zhàn)勝利的1945年夏天離家赴美國求學。
那天清早的細節(jié)至今歷歷在目:父親只身陪我自昆明西北角乘黃包車,到東南郊拓東路等候去巫家壩飛機場的公共汽車。
離家的時候,四個弟妹都依依不舍,母親卻很鎮(zhèn)定,沒有流淚。
到了拓東路父親講了些勉勵的話,兩人都還鎮(zhèn)定。
話別后我坐進很擁擠的公共汽車,起先還能從車窗往外看見父親向我招手,幾分鐘后他即被擁擠的人群擠到遠處去了。
車中同去美國的同學很多,談起話來,我的注意力即轉(zhuǎn)移到飛行路線與氣候變化等問題上去。
等了一個多鐘頭,車始終沒有發(fā)動。
突然我旁邊的一位美國人向我做手勢,要我向窗外看,驟然間發(fā)現(xiàn)父親原來還在那里等
他瘦削的身材,穿著長袍,額前頭發(fā)已顯斑白。
看見他滿面焦慮的樣子,我忍了一早晨的熱淚,一時崩發(fā),不能自已。
1928年到1945年這17年時間,是父親和我常在一起的年代,是我童年到成人的階段。
古人說父母對子女有'養(yǎng)育'之恩,現(xiàn)在不講這些了,但其哲理我認為是有永存的價值的。
父親介紹我接觸了近代數(shù)學的精神,給了我不可磨滅的印象。
40年以后楊振寧這樣寫道我的物理學界同事們大多對數(shù)學采取功利主義的態(tài)度。
也許因為受我父親的影響,我較為欣賞數(shù)學。
我欣賞數(shù)學家的價值觀,我贊美數(shù)字的優(yōu)美和力量;它有戰(zhàn)術上的機巧與靈活,又有戰(zhàn)略上的雄才遠略。
而且,奇跡的奇跡,它的一些美妙概念竟是支配物理世界的基本結(jié)構(gòu)。
無論如何,父親與兒子的分別,是人生之中最順理成章、最令人惆悵,最刻骨銘心的分別。
此一去,三疊陽關,唱到千千遍。
23歲的楊振寧也許沒有想到,他真的應驗了12歲時的戲言,為中國人拿回了第一個諾貝爾獎。
中外著名數(shù)學家有哪些
(詳細介紹)
著名的數(shù)學大師蘇步青,自1931年3月應著名數(shù)學家陳建功之約,載著日本東北帝國大學的理學博士榮譽回國,受聘于國立浙江大學,先后任數(shù)學系副教授、教授、系主任、訓導長和教務長。
至1952年10月,因全國高校院系調(diào)整,他才有點不太情愿地到了上海復旦大學數(shù)學系任教授、系主任,后任教務長、副校長和校長。
他曾任多屆全國政協(xié)委員、全國人大代表,以及第七、第八屆全國政協(xié)副主席和民盟中央副主席等職。
回望蘇步青的百年人生路,也是崎嶇泥濘,故事多多,今選幾則以慰讀者。
故事一 公元1902年9月23日,那是一個普通的日子,可對祖輩從福建同安逃荒到浙江平陽帶溪村的蘇祖善家來說,那是一件難得的大喜、大吉的日子。
真是老天有眼,天官賜福。
蘇祖善家添了一丁,夫妻倆笑得合不攏嘴,終于有了世代務農(nóng)的“接班人”。
可蘇祖善夫妻倆從未上過學,嘗夠沒有文化的苦,望子成龍心切,于是給兒子選取“步青”為名,算命先生還說上一番好話,以“步青”為名,將來定可“平步青云,光宗耀祖”。
名字畢竟不是“功名利祿”的天梯。
正當同齡人紛紛背起書包上學的時候,蘇祖善交給兒子的卻是一條牛鞭。
從此,蘇步青頭戴一頂父親編的大竹笠,身穿一套母親手縫的粗布衣,赤腳騎上牛背,鞭子一揮,來到臥牛山下,帶溪溪邊。
蘇步青家養(yǎng)的是頭大水牛,膘壯力大,從不把又矮又小的牧牛娃放在眼里。
有一次,水牛脾氣一上來,又奔又跳,把蘇步青摔在剛剛砍過竹的竹園里。
真是老天庇佑,他跌在幾根竹根中間,未有皮肉之苦,逃過一劫。
放?;丶遥K步青走過村私塾門口,常被瑯瑯的書聲所吸引。
有一次,老師正大聲念:“蘇老泉,二十七,始發(fā)憤,讀書籍。
”他聽后,就跟著念了幾遍。
此后,他竟記住了順口溜,放牛時當山歌唱。
蘇祖善常聽兒子背《三字經(jīng)》、《百家姓》,心存疑惑。
有一次,正好看見兒子在私塾門口“偷聽”,為父的心終于動了,夫妻一合計,決定勒緊褲帶,把蘇步青送進了私塾。
故事二 9歲那年,蘇步青的父親挑上一擔米當學費,走了50公里山路,送蘇步青到平陽縣城,當了一名高小的插班生。
從山里到縣城,蘇步青大開眼界,什么東西都新奇。
他第一次看到饅頭里有肉末,常用飯票換成錢買“肉饅頭”吃。
一個月的飯票提早用完了,只好餓肚子。
他見到燒開水的老虎灶,也覺得好玩,把家里帶來的雞蛋擲進鍋里,一鍋開水變成一鍋蛋花湯,燒水工看到氣極了,揪住他打了一頓。
蘇步青整天玩呀、鬧呀,考試時常坐“紅交椅”,到期末考試,他在班里得了倒數(shù)第一名。
可是,他的作文寫得還不錯,私塾里的“偷聽”,激發(fā)了他學習語文的興趣,為作文打了一點基礎。
然而,語文老師越看越不相信,總認為蘇步青的作文是抄來的。
因此還是批給他一個很低的分數(shù)。
這樣,更激發(fā)了他的牛脾氣,老師越說他不好,他越不好好學,一連三個學期,都是倒數(shù)第一名。
同學和老師都說他是“笨蛋”。
有一次,地理老師陳玉峰把蘇步青叫到辦公室,給他講一個小故事:“牛頓12歲的時候,從農(nóng)村小學轉(zhuǎn)到城里念書,成績不好,同學們都瞧不起他。
有一次,一個同學蠻橫無理地欺負他,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
他疼得直打滾。
那個同學身體比他棒,功課比他好,牛頓平時很怕他。
但這時他忍無可忍,跳起來還擊,把那個同學逼到墻角,撳在墻上。
那同學見牛頓發(fā)起怒來如此勇猛,只好屈服。
牛頓從這件事想到做學問的道理也不過如此:只要下定決心,就能把它制服。
他發(fā)憤圖強,努力學習,不久成績躍居全班第一,后來成了一個偉大的科學家。
” 蘇步青見陳老師不批評他,還給他講故事,心里很感激。
陳老師見他垂著頭,摸摸他的頭后說:“我看你這個孩子挺聰明嘛,只要肯努力,一定可以考第一名。
”又說:“你爸爸、媽媽累死累活,省吃儉用,希望你把書念好。
像你現(xiàn)在這樣子,將來拿什么來報答他們
”蘇步青再也抑制不住心靈的震撼,淚水像斷線的珍珠淌在自已的胸前,第一次感到自己做錯了事。
此后,他完全變成了懂事的孩子,不再貪玩,刻苦讀書,到期末考試得了全班第一名。
故事三 溫州的浙江省立第10中學的一堂數(shù)學課,把蘇步青引向通往數(shù)學王國的路。
從日本留學回溫州的楊老師在上數(shù)學課時,帶著憂國憂民的真情:“當今世界,弱肉強食。
世界列強仰仗船堅炮利,對我國豆剖瓜分,鯨吞蠶食。
中華民族亡國滅種的危險迫在眉睫。
為了救亡圖存,必須振興科學。
數(shù)學是科學的開路先鋒,為了發(fā)展科學,必須學習好數(shù)學。
”楊老師的話,打動了蘇步青的心。
從此,他的興趣從文學向數(shù)學轉(zhuǎn)移。
有一次,蘇步青用20種不同的方法證明了一條幾何定理。
校長洪泯初得知后,把蘇步青叫到辦公室,拍著他的肩膀說:“好好學習,將來送你留學。
”到蘇步青中學畢業(yè)時,洪校長已調(diào)到北京教育部任職,但他仍關心蘇步青的學習,寄來了200元資助蘇步青留學。
1919年,17歲的蘇步青買了一張去日本的船票,余170元錢要維持3個月的生活,實在很艱難。
他每天只能吃兩餐飯,無錢請日語老師,只好拜房東大娘為師。
最后他用流利的日語回答了主考官的提問,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入名牌學校——東京高等工業(yè)學校電機系。
1924年,他又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日本東北帝國大學數(shù)學系,師從著名幾何學家洼田忠彥教授。
1927年,大學畢業(yè)后,他又在課余賣報、送牛奶、當雜志校對和家庭老師,用所掙得的錢做學費,免試升入該校研究生院做研究生。
并以堅強的意志,刻苦攻讀,接連發(fā)表了41篇仿射微分幾何和射影微分幾何方面的研究論文,開辟了微分幾何研究的新領域,被數(shù)學界稱作“東方國度上升起的燦爛的數(shù)學明星”。
1931年3月,他以優(yōu)異的成績榮獲該校理學博士學位,成了繼陳建功之后獲得本學位的第二個外國人。
此后,國內(nèi)外的聘書像雪片似的飛來,蘇步青一一謝絕。
因為兩年前陳建功獲理學博士位時,曾約蘇步青到條件較差的浙大去。
蘇步青說:“你先去,我畢業(yè)后再來。
讓我們花上20年時間,把浙大數(shù)學系辦成世界第一流的數(shù)學系……”這興許就是蘇步青在全國高校院系調(diào)整時不愿離開浙大的情緣。
走上工作崗位后,蘇步青在科研和教學上取得了令世人嘆服的光輝業(yè)績,除做研究生時發(fā)現(xiàn)的四次(三階)代數(shù)錐面,被學術界譽稱為“蘇錐面”外,后在“射影曲線論”、“射影曲面論”、“高維射影空間共軛網(wǎng)理論”、“一般空間微分幾何學”和“計算幾何”等方面都取得世界同行公認的成就,特別在著名的戈德序列中的第二個伴隨二次曲面被國內(nèi)外同行稱為“蘇的二次曲面”。
他還證明了閉拉普拉斯序列和構(gòu)造(T4),被世界學術界譽稱為“蘇(步青)鏈”。
因此,德國著名數(shù)學家布拉須凱稱蘇步青是“東方第一個幾何學家”,歐美、日本的數(shù)學家稱他和同事們?yōu)椤罢愦髮W派”。
的確,自1931年到1952年間,蘇步青培養(yǎng)了近100名學生,在國內(nèi)10多所著名高校中任正副系主任的就有25位,有5人被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連解放后培養(yǎng)的3名院士,共有8名院士學生。
在復旦數(shù)學研究所,蘇步青更有谷超豪、胡和生和李大潛高足,形成了三代四位院士共事的罕見可喜現(xiàn)象。
故事四 “七七”事變后,浙江大學被迫西遷。
在這國難當頭,舉校西遷時,蘇步青接到一封加急電報:岳父松本先生病危,要蘇步青夫婦去日本仙臺見最后一面。
蘇步青把電報交給妻子說:“……你去吧,我要留在自己的祖國。
”蘇步青妻子蘇松本說:“我跟著你走。
”但因妻子剛分娩不久,不能隨行內(nèi)遷,蘇步青把妻子送平陽鄉(xiāng)下避難,直到1940年暑假,由竺可楨校長特批一筆路費,才將妻子和女兒接到湄潭。
在湄潭的日子里,師生的生活極其艱苦,大學教授靠工資也難以糊口。
蘇步青買了一把鋤頭,每天下班回家或休息日,就開荒種菜,有一次,湄潭菜館蔬菜館供應不上,就從蘇步青菜地里要去幾筐花菜。
還有一天傍晚,竺校長來到他住的破廟前,看見蘇步青正挑水種菜,蘇松本背著兒子燒飯。
細心的竺校長見鍋里全是蘿卜、地瓜干,就問蘇步青。
蘇步青解釋說:“我家孩子多,薪水全拿來買米也不夠吃。
地瓜干蘸鹽巴,我們已吃了幾個月了。
”竺可楨驚愕了。
于是,他特許蘇步青兩個讀中學的兒子,破例吃在中學、住在家里(因為蘇家拿不出被褥)的特殊待遇。
生活上的困難每況愈下,蘇步青的一個小兒子因營養(yǎng)不良,出世不久就死去了。
蘇步青把他埋在湄潭的山上,在小石碑上刻著“蘇嬰之冢”幾個字。
然而,生活上的困難嚇不倒有意志、有毅力的人,浙大的教學和科研依然有條不紊地進行。
蘇步青也是帶著困難走上講臺的。
當他回身在黑板上畫幾何圖形時,學生們就會議論蘇老師衣服上的“三角形、梯形……”的補丁,還有屁股上的“螺旋形曲線”
晚上,蘇步青把桐油燈放在破廟的香案上寫教材,終于用自己堅忍不拔的意志完成了《射影曲線概論》一書。
1994年夏,筆者有幸在青巖看到蘇步青遷徙途中住過的小廟,一種崇敬之情油然而生,令人難以忘懷。
故事五 1972年12月7日,蘇步青的學生、著名數(shù)學家張素誠,因《數(shù)學學報》復刊之需,拜訪各地數(shù)學家,到上海理應拜訪蘇老師,沒想到蘇老所賜的《射影幾何概論》(英文版)一書上,別開生面在扉頁題了一首詩: 三十年前在貴州, 曾因奇異點生愁, 如今老去申江日, 喜見故人爭上游。
這不僅打破常人的題詞俗話,把師生之情和盤托出,又足可看出蘇老詩藝的高超,文學功底的深厚了。
許多人都知道蘇步青是數(shù)學大師,卻不知道他還是位文學大師,寫作大家和詩人。
他從小酷愛古詩文,13歲學寫詩。
讀初小時常騎在牛背上誦讀《千家詩》等。
幾十年來,他與詩為伴,與詩書同行,每次出差,提包里總放一二本詩集,如《杜甫詩選》等。
蘇步青不僅讀詩,更有作詩興趣,幾十年筆耕不輟,寫了近千首詩作。
在他96歲高齡時,北京群言出版社出版了《蘇步青業(yè)余詩詞鈔》,共收近體詩444首,詞60首,由蘇老手寫影印,其中1931~1949年早期作品191首,內(nèi)有詞47首。
從中我們可以領略蘇老60年間的學術生涯和詩書技藝折射的光芒,富有時代氣息,給人以諸多的啟迪。
回想浙江大學內(nèi)遷湄潭時期,他和數(shù)學大師錢寶琮等創(chuàng)設湄潭吟社,在生活極度困難下,自費出版了《湄潭吟社詩存第一輯》,內(nèi)收各家詩詞約100首。
在國難當頭日子里,詩人們品茶吟詩,或切磋教義,或評論時局,其憂國思鄉(xiāng),憤世嫉俗之情常流露于筆端。
1944年,蘇步青以“游七七亭”為詩題作一詩: 單衣攀路徑,一杖過燈汀。
護路雙雙樹,臨江七七亭。
客因遠游老,山是故鄉(xiāng)青。
北望能無淚,中原戰(zhàn)血腥。
這是蘇步表以物寄情,對家鄉(xiāng)淪陷和祖國山河破碎的懷念和人民奮起抗戰(zhàn)的歌頌,愛國憂世之情自心中汩汩流出。
蘇步青的詩藝高超,令人嘆為觀止。
他的詩意境高遠,筆調(diào)清新,常用典故,富有哲理。
讀了蘇步青的許多詩,不僅使人感到蘇老常對后學諄諄教導“金字塔”般基礎之重要,文理相通之亮點。
他幾十年如一日,巧用自稱“零頭布”(零碎時間)來學習和研究,這些永留人間的好詩詞,不就是蘇步青充分利用零碎時間的佐證嗎
楊振寧和翁帆的故事 是說什么的
愛情來了無處可逃 2003年底,在讀研究生的翁帆來到香港游玩。
自1998年從英語系畢業(yè)后,她先后在汕頭和深圳的貿(mào)易公司工作過,在經(jīng)歷與一名香港職員為期兩年的失敗婚姻后,于2002年重返校園讀研究生。
在香港期間,翁帆想起楊振寧曾經(jīng)告訴她:他和太太一般在香港中大度暑假。
于是,她動了聯(lián)系楊振寧的念頭。
原來,早在1995年暑假,召開首屆世界華人物理學大會,翁帆被學校選中,負責接待楊振寧、杜致禮夫婦。
清純可愛的她當時深得科學家夫婦的喜愛。
此后多年,她和楊振寧夫婦偶有書信往來。
2003年秋杜致禮在美國去世,遠在廣州的翁帆并不知道。
2004年2月的一天,翁帆接到楊振寧打來的電話,邀請她到中文大學見面。
見面前,翁帆還真有些激動與緊張:分別多年了,見到已經(jīng)82歲的楊振寧教授,我是否應該上前攙扶他呢
讓翁帆吃驚的是,面前的楊振寧教授精神矍鑠,說話、思維和行動都很快,跟八九年前幾乎沒什么區(qū)別。
翁帆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
這次見面,大家都很開心。
因為翁帆沒有像理科學生對學術泰斗那樣拘謹,所以談話顯得輕松隨意。
這次見面以后,楊振寧對翁帆難以忘懷,他孤獨的心被這個率真的姑娘溫暖了。
接下來的日子,一有空閑,楊振寧就會忍不住撥打翁帆的電話。
翁帆漸漸習慣了在課余時間接聽楊振寧的電話,這成了她生活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有時不能如期接到楊振寧的電話,她會有一種失落感。
有一天,翁帆正在廣州和好友逛街,楊振寧的電話又打來了,翁帆就對著電話說:“我正和上次跟你提過的那個朋友逛街呢。
”被晾在一邊的好友看出了苗頭,打趣翁帆說:“楊教授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如果不是喜歡上你,不會這么頻繁地給你打電話。
”翁帆羞得滿臉通紅。
鳳凰花開的香港5月,楊振寧邀請翁帆一起去石澳游玩。
那天下著雨,石澳村通向海邊有一段很陡的路。
為安全著想,兩人很自然地拉起手,走完那段路之后又馬上松開。
那時翁帆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很喜歡楊振寧拉她的手。
2004年7月,翁帆和好友在網(wǎng)上找了兩名志同道合的“驢友”,一起到內(nèi)蒙古旅行。
在茫茫的草原,翁帆接到已到北京的楊振寧的電話。
楊振寧進一步邀請她去他的“歸根居”做客。
每年,他有部分時間呆在清華,部分時間呆在香港。
幾天后,翁帆打車來到清華園,楊振寧已經(jīng)吩咐保姆為翁帆準備好可口的飯菜。
翁帆發(fā)現(xiàn),多年的旅美生活,沒有讓楊振寧的生活方式西化,他十分傳統(tǒng)。
喜歡吃淮揚菜、喝紅茶。
兩人交流多了,感覺彼此非常默契。
在北京短暫停留后,翁帆又去了山西旅行。
那段時間,她常常心神不寧,面前老出現(xiàn)楊振寧的笑容。
她意識到自己真的陷入愛情之中了,心里忽然很慌亂:這怎么可能呢
可靜下心來想想,她認為楊振寧除了年紀大一點外,具備男人所有的魅力。
她無路可逃,唯有向愛情投降。
但她的內(nèi)心仍舊很擔心,畢竟兩人相差54歲。
回到廣州,翁帆整顆心都已留在楊振寧那里。
心里裝著甜美的愛情。
她常常有寫英文詩的沖動,寫完后就把詩通過電子郵件發(fā)給楊振寧。
楊振寧總是把詩歌修改了又傳回來。
后來,翁帆把幾首自己喜歡的詩貼在網(wǎng)上。
的幾位翻譯系博士看后評價說:翁帆在英文詩歌的韻律和美感方面,的確很有天賦。
在相思中受煎熬的兩個人,好不容易等到2004年“十一”黃金周。
楊振寧和翁帆商議好,一起去距離廣州不太遠、人又不太多的北海旅行。
楊振寧知道翁帆喜歡拍照,特地送給她一臺松下。
藍天白云大海間,留下這對忘年情侶的足跡。
翁帆穿著最喜歡的Mickey休閑裝,與楊振寧一起騎,在椰林小道中快樂地穿行。
勇敢結(jié)婚轟動全球 從北?;氐奖本滋旌?,楊振寧就通過電話向翁帆求婚。
翁帆在廣州接到求婚電話。
撒嬌說:“哪有向人求婚不送玫瑰的
”楊振寧連忙笑著許諾:“下次見面一定補給你。
” 2004年11月,翁帆特地回了趟潮州老家。
翁帆的家境很好,翁帆的父親翁云光向來最寵愛翁帆,那天,翁帆輕輕地向父母講了自己與楊振寧的事情。
翁云光夫婦著實大吃一驚。
翁帆只得慢慢地解釋、說服。
開明的父母最終同意了女兒的選擇。
父母一點頭,翁帆立即把好消息告訴楊振寧。
第二天,楊振寧就向人打聽應該在哪里辦理結(jié)婚登記手續(xù),這才得知像他這樣的美籍華人,必須到女方的辦理結(jié)婚登記手續(xù)。
他趕緊打電話給翁帆,讓她準備準備。
晚上,他們商定好分別給朋友寫郵件分享他們的喜事。
接到他們郵件的朋友都很激動,第二天一早,的教授神秘地議論著老朋友楊振寧的新鮮事,整個上午都沒法工作。
可就在這些教授一心要為楊振寧保密時,新加坡媒體卻報出了楊翁訂婚的消息。
媒體一下子緊緊“咬”住翁帆,弄得她連手機都不敢接。
12月22日,楊振寧和翁帆飛抵汕頭。
翁帆的父母早已等候在賓館。
楊振寧稱他們?yōu)椤拔滔壬薄ⅰ拔烫薄?/p>
而翁帆的父母則稱呼楊振寧為“楊教授”。
24日上午,楊振寧和翁帆由弟弟楊振漢夫婦陪同前去領取結(jié)婚證。
楊振寧和翁帆保持著兩米多的距離,一前一后走進民政局的大門。
春節(jié)期間,楊振寧陪翁帆回到廣州,特地宴請翁帆在廣州的朋友,并把朋友們帶到他們下塌的,看他們自己拍攝的DV。
楊振寧特別喜歡拍攝DV。
翁帆取笑他“有做導演的欲望”。
兩人出去玩的時候,楊振寧常常“指揮”路人替他們拍攝,還像導演一樣喊“開始”、“?!?。
楊振寧對翁帆的朋友特別細心、友善,和這群年輕人打成一片。
他很小心地詢問年輕人對他們二人的結(jié)婚有何看法,聽到祝福的話語后,又風趣地問:“那你們的父母對你們男朋友的年齡限制是不是放寬了許多
” 婚后溫馨浪漫 兩人結(jié)婚后,翁帆將自己的畢業(yè)論文題目換成。
許淵沖是的著名教授,是楊振寧當年的清華同學。
做論文的過程中,翁帆讀了許教授的大量作品,并有機會向許教授親自求教。
盡管翁帆寫作畢業(yè)論文的時間有點倉促,但她還是很認真地完成了,也得到了導師的好評。
對研究生論文實行匿名評審,請校內(nèi)校外各一名專家對每位研究生的畢業(yè)論文進行評審,兩位專家對翁帆的論文都給予較高評價,論文成績良好。
以前,翁帆的生活方式傾向西式:她喜歡喝咖啡,深夜還和朋友在網(wǎng)上聊天,早上起得很晚。
婚后,她漸漸把自己的作息時間調(diào)整得和先生一樣,早睡早起,很有規(guī)律,白凈的皮膚日漸紅潤、有光澤。
一般來說,他們每天早上8點準時起床,香港的家里沒有請保姆,翁帆就自己動手準備兩人的早餐:兩杯牛奶、幾片烤面包、兩個煎蛋,簡單而有營養(yǎng)。
吃過早餐,楊振寧去學校上班。
這幾年,他的工作主要是利用自己的國際影響力,為和引進學術頂級人才、籌款發(fā)展高等學術研究工作。
近一年時間,他已為清華籌到1000萬美元,還把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華裔學者、當今計算機方面的全球權威姚期智聘到清華大學。
先生上班去后,翁帆就在家里看書、修改論文。
中午12點,夫妻倆吃一點簡單的午餐,然后午休。
下午兩點多,夫妻二人各自工作。
晚餐一般安排在6點半左右。
在北京,家里有保姆幫著做。
在香港,翁帆有時自己做,多數(shù)時間到外面吃。
楊振寧很喜歡香港酒樓里的餐后甜品,翁帆則不敢多吃。
傍晚兩個人在校園散步,他們總是親密地手拉手,而且十指相扣,楊振寧給翁帆講一些國際著名的物理學家的故事,或者講他從前和家人到世界各地旅游的故事,翁帆溫順地聽著,感覺溫馨而滿足。
晚上,兩人坐在沙發(fā)上聽音樂、看碟。
他們租了《人間四月天》的VCD來看。
兩人還喜歡看歷史劇。
翁帆看過《孝莊秘史》,覺得不錯,便推薦給揚振寧看。
前些日子,他們聽著古典樂曲,坐在小沙發(fā)上閱讀暢銷書《達芬奇密碼》,一起討論里面的驚險情節(jié)。
楊振寧一直喜歡穿淡黃、淺粉等明快色調(diào)的T恤,還喜歡扎上皮帶,顯得很年輕、有精神。
翁帆逐漸放棄原來喜歡的休閑打扮,轉(zhuǎn)向更淑女、更穩(wěn)重的裝扮。
因為公寓在香港中文大學的山那邊,出門都要自己開車。
他們開的還是1980年楊振寧買的那輛日產(chǎn)車,有點像電影《亨利傳奇》里的那種老爺車,用了近20年,有時開到鬧市里,回頭率很高,因為香港幾乎無人開這么舊的車。
楊振寧總是自己親自開車,他反應很快,泊車技術也很好。
香港石澳旁有個小島,空閑的時候,楊振寧和翁帆會開車去玩。
揚振寧開車時,翁帆總是坐在旁邊的副駕駛位置上溫柔地注視著先生。
楊振寧很喜歡翁帆的目光,感覺像一束柔和的燈光打在自己的身上,安全而溫暖。
翁帆的一個多年好友也說:“翁帆看楊振寧的目光絕對前所未有的溫柔。
” 對今后的打算,翁帆希望用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照顧先生,整理先生的學術資料和講稿。
有朋友問翁帆:“是否準備生孩子做媽媽
”翁帆說:“順其自然吧。
” 2005年4月,楊振寧和弟弟楊振漢、楊振平一起帶著妻子爬黃山。
楊振寧雖然快83歲了,可爬山時一點兒都不吃力,翁帆幾乎是被他拉著走的。
楊振寧開玩笑說:“帆帆,雖然我腿腳都很靈便,但我還是喜歡牽著你的手。
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拉著你的手感覺很踏實
”一路上,翁帆聲音輕柔甜美,語速很慢,普通話中夾著英文。
楊振寧不時取笑她帶有淡淡潮州口音的普通話。
翁帆告訴朋友們,黃山之行,讓她最感嘆的一點是:身體好對人太重要了。
她說楊振寧一家人的身體特別好,雖然都年過古稀,但全都很輕松地登上了黃山。
翁帆和楊振寧的家人相處得很融洽,每當楊振寧的孩子從美國打電話過來,翁帆會接過話筒和他們聊上幾句。
2005年6月初,翁帆的碩士畢業(yè)論文順利通過了。
回到北京后,她報名參加了法語班,她希望把這門學了幾年同時又非常感興趣的語言學得更好。
她還準備買一臺鋼琴,希望未來能聞著院子里的花香,彈著鋼琴,甜美地與先生過平靜的日子。
(據(jù)《家庭》)
楊振寧和李政道有哪些矛盾
轉(zhuǎn)自知乎網(wǎng)友李政道答記者問:記者:李楊之爭是歷史,是現(xiàn)實。
雖然,歷史上類似的爭論不乏其例,但終歸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能不能借鑒歷史,趁兩位當事人都還健在,使爭論有一個合理的結(jié)局
進一步想問一下,您曾為結(jié)束爭論、恢復和解作過什么努力
效果如何
您認為應該怎樣結(jié)束這一爭論
答: 在科學史上,一個重要貢獻的產(chǎn)生和確定往往要經(jīng)過至少兩個階段:先是“思想突破”,然后是系統(tǒng)性的“理論分析”或“實驗證明”。
如果是通過合作而取得成功,不同合作者事后的回憶,尤其對“突破”的產(chǎn)生,可能會有差異。
往往是二人曾在同一工作場合討論, A的回憶覺得A先有這突破的思想,B可能覺得B先有。
但,二人的回憶,其不同的時間和空間之差往往是很微小的。
同一客觀事情,由于A和B不同的主觀立場,其回憶可以不一樣。
但是,既然二人合作的成功已有公認,對科學史研究者說來,這類爭論是不值得研究和分析的。
可是李楊之爭則很特別。
楊振寧1982年發(fā)表的和我1986年發(fā)表的回憶,在對當初1956年宇稱不守恒思想的突破是什么這一點上是一致的; 但是,對宇稱不守恒思想的突破是如何產(chǎn)生的回憶上卻完全不同。
兩個說法在時間上相差了約三個星期,地點和情況也完全不一樣。
當時,這個思想突破, 立刻就受到多位很重要的實驗物理學家的注意,他們并立刻做了實驗和分析,而且把分析的結(jié)果寫成論文發(fā)表了。
之后,當時做實驗的人又發(fā)表了回憶文章。
其中對事情發(fā)生的時間和經(jīng)過均有細致、客觀的記錄。
因此,很容易證明這兩個說法中哪一個是假的。
這種情形是比較驚人的,在科學史上可能也是空前的。
從前面我的回答中提到的文獻和客觀事實,以及當時參與宇稱不守恒實驗的物理學家已發(fā)表的回憶和專文記載來看, 顯然楊振寧的說法與事實不合,是假的。
在有了宇稱不守恒的思想突破后,宇稱不守恒的系統(tǒng)性分析是我和楊振寧兩人合作的,為此我們獲得了1957年諾貝爾獎,這榮譽是我們兩人平分的。
難道這還不夠嗎
可是,幾十年來楊振寧對此一直不滿足,最近又借出版這本新的傳記的機會,再次不顧事實,一意要更大量地改變歷史,這是不能容許的。
挑起這新一輪爭論的又是楊振寧。
我有責任將事實真相披露出來,使大家明了,供歷史檢驗。
我認為,尊重事實,尊重歷史,是解決爭論唯一的方法,只有這樣才能形成合理的結(jié)局。
這里,我還要補充一點楊振寧在對待我個人方面的一些非同尋常的表現(xiàn)。
江才健在他的《楊振寧傳》里敘述了當年我和楊振寧相識時的情形。
可以看出,楊振寧在對我的看法上一開始就頗有矛盾。
例如,書中說“楊振寧看到李政道以后,對他的印象很好”(見《楊振寧傳》201頁,下同),“李政道……個性十分的隨和”(200頁),但是,楊振寧又說了帶著侮辱性的話“李政道是上海人,有一些地方有一點像上海的小開”(207頁)。
一方面楊振寧在書中自稱為我的“兄長”(201頁)、“大哥”(118頁)、“長兄”(507頁),甚而至于自封為“長輩”(228頁)、“老師”(201頁)、“合作關系中……資深的一方”(236頁),而我則是“小弟”(207頁)、學生、合作中的被扶持對象(236頁);他一人很奇怪地宣稱他和我的“情誼比兄弟還要深得多”(226頁),我們“共有的經(jīng)驗和感覺,是我們和我們的太太之間都沒有的”(224頁),兩人的關系“比我們和我們太太之間的關系還要密切”(241頁)等等,可是, 另一方面,卻又說“李政道這個人不值得……信任”(207頁),進而罵我“不誠實、很愚蠢而且又居心叵測”(222頁),“無知”(232頁),“不道德……及居心叵測”(233頁)等等;他一方面宣稱“不喜歡在排名先后上計較”[40],可是事實上,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與我糾纏排名次序;他一方面自稱“君子交惡,不出惡聲”(505頁),可是實際上是,幾十年來,惡聲不斷,而最近出版的《楊振寧傳》對我更是惡言滿頁。
我完全不理解楊振寧為什么會有這些很奇特,而也極矛盾的表現(xiàn)。
《楊振寧傳》里說,楊振寧是“有分際的君子”、“心胸開闊”、信奉“中庸之道”和“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為人處世的原則(434頁),從上面他的這些表現(xiàn),人們所看到的是什么君子之風呢
對我和楊振寧的合作分裂,楊振寧的父親—楊武之先生在他過世前,向我鄭重表示了他的看法。
這是一件很不平凡的經(jīng)過。
1946年我離開祖國后,第一次回國是在1972年。
當我和我夫人回到我們的出生地上海, 一位旅行社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們,楊振寧的父親,楊武之先生很想和我見面。
武之先生是眾所仰望的數(shù)學大師。
我在瑞士日內(nèi)瓦曾和他見過面。
1972年他已在醫(yī)院里。
我和去拜訪時,武之先生臥在病床上,病得相當重,說話發(fā)音均頗有困難。
幸好楊振寧的妹妹楊振玉女士在旁。
武之先生覺得事屬重要,每一句話,他說后,均由振玉女士重復。
武之先生請我去他病床旁,緊緊地將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忍痛地向我說,振玉女士再全句重復武之先生說的話。
武之先生說:“很清楚振寧和你(指我)62年破裂的經(jīng)過,振寧對不起你,請你原諒。
”武之先生再次說:“你們(指楊振寧和我)是天下的奇才,為了中國下一代的學子,雖然振寧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振寧。
”然后他更緊地握著我的手,反反復復地、一遍又一遍地說這幾句話。
我極受感動,帶淚向武之先生說:“請您放心,我一定原諒楊振寧過去不應該做的事情,也一定盡力去忘記這些事情。
”武之先生聽了,手握得更緊了一些。
后來武之先生累了。
當和我告辭時,我們能夠覺得出武之先生顯現(xiàn)出的欣慰的笑容。
回到旅館后,和我心情都很沉重,深覺武之先生的為人正直和偉大。
不久,武之先生不幸逝世。
三十年后,也已不在。
可是我相信,振玉女士和那位旅行社的陪同,一定都記得這如此令人感動的經(jīng)過。
之后,我一直努力遵守我對武之先生的諾言—完全保持沉默。
可是沒有想到十年以后,1982年楊振寧竟發(fā)表了如此不真實的文章,做出了這樣新的不應該做的事情。
這使我1986年不得不寫下《破缺的宇稱》[25] 和《往事回憶》[26] 。
1986年后,我又回到以前的沉默。
但是去年楊振寧通過江才健著的《楊振寧傳》,變本加厲地制造更多和更新的假話,使我不得不忍痛再一次打破沉默。
我十分清楚,李楊的矛盾,對中國的學術界,無論怎么說都不是一個好的榜樣。
1972年武之先生病危時提出的要求:“為了中國下一代的學子……”一直沉埋在我的心頭。
所以,多少年來,凡和楊振寧有關并有公益的事情,我都表示支持,決不抱個人成見。
如1999年楊振寧在清華大學創(chuàng)辦的高等研究中心大樓落成,我親自參加它的慶祝典禮,以表祝賀。
在1999年國慶前舉行的友誼獎頒發(fā)大會上,我也表示了對他的謙讓。
2002年北京清華大學為楊振寧舉行80壽辰慶祝活動時,我也請人專程前往祝賀。
可是,完全出乎我的意外,同年楊振寧卻授意出版了江才健寫的《楊振寧傳》,制造如此大批的、更新的假話公開地攻擊我,這才使我被逼,只能又一次打破沉默。
下面是1986年我寫的《破缺的宇稱》的序:“一個陰暗有霧的日子,有兩個小孩在沙灘上玩耍,其中一個說:‘喂,你看到那閃爍的光了嗎
’另一個回答說:‘看到了,讓我們走近一點看。
’兩個孩子十分好奇,他們肩并肩向著光跑去。
有的時候一個在前面,有的時候另一個在前面。
像競賽一樣,他們竭盡全力,跑得越來越快。
他們的努力和速度使他們兩個非常激動,忘掉了一切。
“第一個到達門口的孩子說:‘找到了
’他把門打開。
另一個沖了進去。
他被里面異常的美麗弄得眼花繚亂,大聲地說:‘多么奇妙
多么燦爛
’“結(jié)果,他們發(fā)現(xiàn)了黃色帝國的寶庫。
他們的這項 功績使他們獲得了重獎,深受人們的羨慕。
他們名揚四海。
多少年過去,他們老了,變得愛好爭吵。
記憶模糊,生活單調(diào)。
其中一個決定要用金子鐫刻自己的墓志銘: ‘這里長眠著的是那個首先發(fā)現(xiàn)寶藏的人。
’另一個隨后說道:‘可是,是我打開的門。
’”同文的結(jié)尾是:“我和楊的合作在二十多年前結(jié)束了。
它的價值, 不需要更多的說明,就如我們已發(fā)表的科學論文所表現(xiàn)出的那樣,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
可是,使我真正感到傷心的,是因為新近出版的《楊振寧1945-1980年論文選及注釋》一書使我不得不寫這篇文章。
”而現(xiàn)在,使我更為傷心的是,在我和楊振寧合作結(jié)束后的四十年, 楊振寧又和江才健合作出版了《楊振寧傳》,使我又不得不再次破例,打破沉默,回答今天您問的這十幾個問題。
事實上,對楊振寧如此這般的行為,我也完全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引自 李政道答記者問但是 楊振寧先生的學術研究是舉世無雙令人矚目的 性格缺陷和人格缺陷并不能作為抹滅其學術水平的證據(jù) 倘若通過對其人品的討論來抹殺其在學術上的成就 也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