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工作累辛苦的詩
之年入江湖,人世艱辛著職日出勞作何如此
養(yǎng)家果腹足。
月影又上東山頂,歸見妻睡熟。
坐床興嘆夜已晚,和衣一覺窗白出。
詩的大意是:20多歲步入社會,由于生活所迫穿上了工作服,一大早就要出門工作所為何事
是為了有吃有穿貼補家用。
晚上月亮出來了才回家,一看妻子都已經(jīng)睡下,坐在床邊感嘆生活的艱辛已入深夜,由于疲勞沒來得及脫衣就睡著了,醒來已經(jīng)看到窗戶發(fā)白了,又要重新開始一天的勞累。
描寫一個女人夜晚勞累孤單寂寞的心情的詩句
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
陋室銘提示性默寫
十一、理解性默 1、描寫陋室環(huán)境的句子是上階綠,入簾青 2、《陋室銘》一文作者認為陋室不陋的原因: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3、文章點明全文主旨的句子是: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4、文中描寫“陋室”環(huán)境恬靜、雅致,令人賞心悅目的語句是: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
5、表現(xiàn)陋室主人交往之雅的句子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6、用比喻贊美“陋室”的句子是: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
7、《陋室銘》中為突出主旨而引用孔子的一句話是:孔子云:何陋之有
8、作者在文中結(jié)尾把自己與古代賢士相比,表現(xiàn)出了他的高尚情趣的一句話是: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
9、《陋室銘》中與“時人莫小池中水,淺處無妨有臥龍”意思相近的句子是: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10、文中表現(xiàn)作者對自己擺脫了喧囂生活和繁雜公務(wù)的欣喜之情的語句是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
形容十分勞累但是無怨無悔的詩句
是 柴門聞犬吠,風歸冬季出自唐代詩人劉長卿的《逢雪宿芙蓉山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
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
賞析 這首描繪的是一幅風雪夜歸圖。
前兩句,寫詩人投宿山村時的所見所感。
首句“日暮蒼山遠”,“日暮”點明時間,正是傍晚。
“蒼山遠”,是詩人風雪途中所見。
青山遙遠迷蒙,暗示跋涉的艱辛,急于投宿的心情。
次句“天寒白屋貧”點明投宿的地點。
“白屋”,主人家簡陋的茅舍,在寒冬中更顯得貧窮。
“寒”“白”“貧”三字互相映襯,渲染貧寒、清白的氣氛,也反映了詩人獨特的感受。
后兩句寫詩人投宿主人家以后的情景。
“柴門聞犬吠”,詩人進入茅屋已安頓就寢,忽從臥榻上聽到吠聲不止。
“風雪夜歸人”,詩人猜想大概是芙蓉山主人披風戴雪歸來了吧。
這兩句從耳聞的角度落墨,給人展示一個犬吠人歸的場面。
這首詩歷來解釋不同,主要分歧是在對“歸”的理解上。
一種意見認為“歸”是詩人的來到,詩人在迷漫風雪中忽然找到投宿處,如“賓至如歸”一般。
另一種意見是芙蓉山主人風雪夜歸。
關(guān)鍵是詩人的立足點在哪里。
前者,詩人是在“白屋”外,在風雪途中;后者,詩人在“白屋”內(nèi),或前兩句在屋外,后兩句在屋內(nèi)。
[2]這首詩用極其凝煉的詩筆,描畫出一幅以旅客暮夜投宿、山家風雪人歸為素材的寒山夜宿圖。
詩是按投宿的順序?qū)懴聛淼摹?/p>
首句寫旅客薄暮在山路上行進時所感,次句寫到達投宿人家時所見,后兩句寫入夜后在投宿人家所聞。
每句詩都構(gòu)成一個獨立的畫面,而又彼此連屬。
詩中有畫,畫外見情。
詩的開端,以“日暮蒼山遠”五個字勾畫出一個暮色蒼茫、山路漫長的畫面。
詩句中并沒有明寫人物,直抒情思,但使讀者感到其人呼之欲出,其情浮現(xiàn)紙上。
這里,點活畫面、托出詩境的是一個“遠”字。
它給人以暗示,引人去想象。
從這一個字,讀者自會想見有人在暮色來臨的山路上行進,并推知他的孤寂勞頓的旅況和急于投宿的心情。
接下來,詩的次句使讀者的視線跟隨這位行人,沿著這條山路投向借宿人家。
“天寒白屋貧”是對這戶人家的寫照;而一個“貧”字,應(yīng)當是從遙遙望見茅屋到叩門入室后形成的印象。
上句在“蒼山遠”前先寫“日暮”,這句則在“白屋貧”前先寫“天寒”,都是增多詩句層次、加重詩句分量的寫法。
漫長的山路,本來已經(jīng)使人感到行程遙遠,又眼看日暮,就更覺得遙遠;簡陋的茅屋,本來已經(jīng)使人感到境況貧窮,再時逢寒冬,就更顯出貧窮。
而聯(lián)系上下句看,這一句里的“天寒”兩字,還有其承上啟下作用。
承上,是進一步渲染日暮路遙的行色;啟下,是作為夜來風雪的伏筆。
[4]這前兩句詩,合起來只用了十個字,已經(jīng)把山行和投宿的情景寫得神完氣足了。
后兩句詩“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寫的是借宿山家以后的事。
在用字上,“柴門”上承“白屋”,“風雪”遙承“天寒”,而“夜”則與“日暮”銜接。
這樣,從整首詩來說,雖然下半首另外開辟了一個詩境,卻又與上半首緊緊相扣,不使讀者感到上下脫節(jié)。
但這里,在承接中又有跳越。
看來,“聞犬吠”既在夜間,山行勞累的旅人多半已經(jīng)就寢;而從暮色蒼茫到黑夜來臨,從寒氣侵人到風雪交作,從進入茅屋到安頓就寢,中間有一段時間,也應(yīng)當有一些可以描寫的事物,可是詩筆跳過了這段時間,略去了一些情節(jié),即使詩篇顯得格外精煉,也使承接顯得更加緊湊。
詩人在取舍之間是費了一番斟酌的。
如果不下這番剪裁的功夫,也許下半首詩應(yīng)當進一步描寫借宿人家境況的蕭條,寫山居的荒涼和環(huán)境的靜寂,或?qū)懸归g風雪的來臨,再不然,也可以寫自己的孤寂旅況和投宿后靜夜所思。
但詩人撇開這些不去寫,出人意外地展現(xiàn)了一個在萬籟俱寂中忽見喧鬧的犬吠人歸的場面。
這就在尺幅中顯示變化,給人以平地上突現(xiàn)奇峰之感。
就寫作角度而言,前半首詩是從所見之景著墨,后半首詩則是從所聞之聲下筆的。
因為,既然夜已來臨,人已就寢,就不可能再寫所見,只可能寫所聞了。
“柴門”句寫的應(yīng)是黑夜中、臥榻上聽到的院內(nèi)動靜:“風雪”句應(yīng)也不是眼見,而是耳聞,是因聽到各種聲音而知道風雪中有人歸來。
這里,只寫“聞犬吠”,可能因為這是最先打破靜夜之聲,也是最先入耳之聲,而實際聽到的當然不只是犬吠聲,應(yīng)當還有風雪聲、叩門聲、柴門啟閉聲、家人回答聲,等等。
這些聲音交織成一片,盡管借宿之人不在院內(nèi),未曾目睹,但從這一片嘈雜的聲音足以構(gòu)想出一幅風雪人歸的畫面。
本詩表達了詩人對勞動人民清貧生活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