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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蒸糕?
人教版語文六年級下第二單元作文
一轉(zhuǎn)眼又是歲末了。
不大注重形式的城里人還是一如既往地過著“天天像過年”的好日子。
我走過熱鬧非凡的超市,琳瑯滿目的商品從我眼前晃過。
我那幾近麻木的心卻突然只剩下一個簡單的愿望,再吃一回阿叔阿姑們親手做的糍粑。
我在鄉(xiāng)下僅僅住過半年。
對于城里孩子而言,那里除了山清水秀、牛羊滿山的樂趣之外,最誘人的就是那些吃不盡的農(nóng)家手工食品了。
像紅薯,可以生吃,也可以蒸熟或烤著吃,還可以曬成紅薯干,炸成紅薯片。
由于是鄉(xiāng)間極普遍的一種農(nóng)作物,一般各家都有地窖儲藏收獲的紅薯,一年四季都可以吃到。
但糍粑就不一樣。
因為只有過年時才能吃到,竟成了不可多得的美味。
過去鄉(xiāng)下過年是非常熱鬧的,在外的兒孫都會回來歡聚一堂。
這個時候,各家才會蒸一桶上好的糯米,用來打糍粑。
打糍粑的工作一般都是傍晚開始進行, 當(dāng)蒸熟的糯米被抬進堂屋,那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打糍粑的石窯,有一面鼓的大小。
如白雪一般晶瑩的糯米被倒進石窯,清香在屋中散發(fā)開來。
阿叔們掄起了特制的木棰——柄有一米多長——開始砸向窯內(nèi)的糯米。
山里的冬天格外寒冷,但屋內(nèi)的氣氛卻是熱火朝天。
隨著一聲聲有節(jié)奏的撞擊聲,糯米在木棰的起落中失去了原有的結(jié)構(gòu),漸漸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大塊潔白如玉的糯米團。
它巨大的黏性使得阿叔們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提起木棰。
我的父親和伯父都是在外地從教多年的老師了,沒有參與打糍粑。
年輕力壯的阿叔們就脫了棉襖,穿著單衣,仍然揮汗如雨。
我也跟在阿姑們身后,看她們收拾好一張又長又大的木板,接過阿叔們打好的糯米團,手腳利索地把它分解成無數(shù)個小糯米團。
有的包上豆沙,有的什么也不包,壓平了,就成了圓圓的糍粑。
剛打好的糍粑熱乎乎的,可以直接吃。
而我因為疑心糍粑里摻進了阿叔們帶著咸味的汗水,而不肯第一個嘗味。
那里,阿叔們又在打另一窯糍粑了。
這樣反復(fù)幾個回合,木板上就擱滿了成形的糍粑,等冷卻以后,它們才變硬,就可以儲存了。
各家都可以分到不小的分量。
糍粑的吃法也很多樣,可以放在炭火上烤軟,那樣的糍粑外殼被烤成金黃,很脆,里面卻是松軟的,吃起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也可以把糍粑切成小塊和甜酒沖蛋一起煮熟,是不錯的早餐;若還嫌不夠味,索性來個油炸,就成了又香又糯的糯米粑粑……一般糍粑都要吃到春節(jié)過后冬季結(jié)束的時候。
因為一年只打這么一次,所以那一兩個月里,糍粑就是能令我們太快朵頤的惟一食品。
離開鄉(xiāng)下以后,每逢過年,還常常能收到阿叔阿姑托人捎來的糍粑。
而最近幾年,阿公阿婆相繼離世,阿叔阿姑也都漸漸老了,他們的晚輩則紛紛走出了大山,奔向外面的世界。
打糍粑的熱鬧場面,不知道是否已成了過去。
每天面對著餐桌上的菜肴提不起半點胃口,卻深切地懷念起家鄉(xiāng)的糍粑來。
這個春節(jié),別的不吃也罷,吃不上阿叔阿姑們打的糍粑,才是我最深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