懺悔錄的作者到底是奧古斯丁還是盧梭
懺悔錄有盧梭的懺悔錄.也有奧古斯丁的懺悔錄,其中盧梭的懺悔錄是在十九世紀寫的,主要反映了平民的思想,是自傳性的書,內(nèi)容寫了他的一生,我看過,不過后面有點枯燥,因為內(nèi)容涉及哲學等方面,奧古斯丁的懺悔錄主要是在公元394-400年完成的基督書,主要以禱告自傳手法來寫的悔改故事,其實教育基督徒的.
懺悔錄 奧古斯丁 好句子
愛而不狂,妒而不亂,悔而不痛,怒二仍平。
你變換你的工作,而又堅持你的計劃你雖復得,卻沒有失掉過什么。
你愛收獲,可絕不為了匱乏,你求利息,可沒有吝嗇 。
奧古斯丁在懺悔錄中講到人的本性里就是有原罪 對嗎
個人理解不同,孟子就認為性本善,一、人性本無善惡而習有善惡;二、極少數(shù)人本性或善或惡,后天對其幾乎沒有影響;三、對于絕大多說人來說,其習的善惡取決于后天生活環(huán)境的影響,且有易于流于惡的傾向而荀子認為性本惡,對人性下了定義:“生之所以然者謂之性。
”就是說:性,是天賦的、與生俱來的原始質(zhì)樸的自然屬性,是不待后天學習而成的自然本能。
與“性”相對的是“偽”。
“偽”是人為、后天加工的意思。
比如,仁義禮智信就是“偽”,是人為教化的結果。
奧古斯丁在《懺悔錄》中是如何體現(xiàn)他的時間觀念的
一個基督徒的懺悔(與其說是悔恨,不如說是把他自己的感悟寫出來而已)。
還把基督教與哲學(新柏拉圖主義)融合到了一起。
天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我也沒看過原著。
參考資料:
奧古斯丁、托爾斯泰和盧梭的、三個的《懺悔錄》哪個好
之間有什么差別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文學一般不能直接比較,我就簡單說說三部作品各自的特點。
1.奧古斯丁是首創(chuàng)的,其他兩人是學他的,所以就這點說,奧古斯丁理所當然的是第一的。
而且奧古斯丁的《懺悔錄》不僅是經(jīng)典文學,也是第一流的哲學、神學作品,這一點其他兩本都比不上。
2.而盧梭的《懺悔錄》應該說是文筆最好的,古往今來的《傳記》恐怕就屬它第一了,而且從直接的政治影響上說也是最大的。
3.托爾斯泰的《懺悔錄》則注重寫自己對人生的體驗,探討人生的意義,在影響上固然不及前二者,但是其深刻性也是不容忽視的。
求《懺悔錄》讀后感 3000字
再沒有比《懺悔錄》更能體現(xiàn)出記憶和期待之于幸福的意義的了。
在本書的開頭,奧古斯丁點明了貫穿全書的兩大主題:尋找自我,尋找上帝。
人之所以悲慘,根本原因就在于他失去了自我,而之所以失去自我,乃是因為失去了上帝;人要獲得幸福,就必須在尋找上帝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真正的自我。
[38] 記憶和期待的意義就在于,只有通過記憶和期待,人才能實現(xiàn)這一雙重的尋找。
實際上,這雙重的尋找可以歸結于一個問題:人和上帝的關系。
這不僅因為人是上帝創(chuàng)造的,更重要的還在于人的心靈乃是上帝的形象。
只有認識到人和上帝的關系,才能理解作為人和上帝之中介的心靈——上帝的形象;而心靈作為上帝的形象,恰恰就是人最真實的自我。
從這個意義上講,《懺悔錄》的寫作目的,就是在自我身上尋找上帝的形象。
如何尋找
既是通過記憶,也是通過期待。
奧古斯丁對自我的記憶,不僅追溯到常人無法記得的幼年,甚至提出“在出生之前,自我是否存在,存在于何處”的問題。
[39] 而且通過對生平的追憶,奧古斯丁細致入微地揭示了自己身上的罪性,以及向善、向惡的兩股力量作為對立的意志在他心靈內(nèi)部的長期爭斗。
[40] 他認為,從嬰兒時期開始,人就充滿了罪性,終其一生都無法徹底擺脫;然而同樣真實存在的,是一種不斷求善的意志,要求人朝向上帝,按照上帝的誡命生活,同自己的罪性斗爭。
對生平的記憶,就是為了不斷確認這股引人朝向上帝的力量;而記憶不僅要追溯到生命的初始,甚至要越過生命,往生命之前無限延伸,就是因為這股力量最終來自先于一切生命的上帝。
其實,這股向善的力量就是內(nèi)在于心靈的上帝形象,它是上帝在創(chuàng)造人的初始所賦予人的恩賜。
在《懺悔錄》的每一章開始敘述或者討論之前,以及在全書行文的各處,都充滿了奧古斯丁對《詩篇》的引用。
布朗(Peter Brown)在他撰寫的傳記《希波的奧古斯丁》中指出,《詩篇》的祈禱語言,是奧古斯丁所能找到的,能夠表達他寫作《懺悔錄》的深沉動機的唯一語言。
[41] 而祈禱語言所呈現(xiàn)的正是一種期待的姿態(tài)。
奧古斯丁的記憶和懺悔,始終處在一種朝向上帝、朝向永恒幸福的期待的指引之下;《懺悔錄》的全部寫作,都在這種期待中獲取力量。
屬塵世的記憶和期待之所以顯得虛無,是因為所記憶和所期待的,頂多是短暫而相對的善好;更不用說,如果記憶和期待的對象是罪的快感給心靈留下的影像,那么人將在時間中徹底沉淪,無法擺脫罪的習慣對心靈的桎梏。
[42] 但是,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卻不同,因為這時記憶和期待的對象乃是最為真實的存在——上帝。
上帝是比人的心靈更加內(nèi)在的本質(zhì),是比人的自我更加真實的自我。
[43] 在這個意義上講,正是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把時間中的人和永恒的上帝聯(lián)系起來。
在對永恒上帝的記憶和期待中寫作《懺悔錄》的奧古斯丁,雖然仍然處于時間之中,但是他難道不是真正幸福的嗎
答案無疑是肯定的。
不幸的根源在于失去上帝和自我,幸福的關鍵在于重新獲得上帝和自我,而這又以理解上帝和自我的關系為前提。
記憶和期待之所以能夠指向幸福的實現(xiàn),就是因為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是自我和上帝最為恰當?shù)年P系。
記憶上帝,意味著承認上帝是先于自我的創(chuàng)造者;期待上帝,意味著認識到上帝是真正值得追求的善好。
而人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點,正是因為人的心靈是上帝的形象,擁有和上帝相似的三位一體,其中,對過去的記憶對應于人的存在,對現(xiàn)在的關注對應于人的理性,對未來的期待對應于人的意志或愛。
[44] 人的墮落在于其三位一體朝向了錯誤的方向,而人的得救在于他對三位一體的正確運用。
存在、理性和意志并不是心靈具有的三個功能,而是從不同的角度對同一個心靈的不同描述。
犯罪后的人背離上帝的后果既體現(xiàn)為存在于時間中的虛無處境,也體現(xiàn)為理性的孱弱,更體現(xiàn)為意志的錯誤追求。
因為心靈的整體墮落,人的存在是悲慘的在死,人的理性無法把握時間的本質(zhì),而人的意志無法朝向真正的善好,反而沉迷于塵世的善好甚至罪的快樂。
而人的得救,則在于心靈恢復和上帝的關系,從愛塵世、愛自己轉向愛上帝,從理性的驕傲變成真理面前的謙虛,而人的存在也將由時間中的虛無轉變?yōu)槌蛴篮愕男腋!?/p>
通過正確的記憶和期待,人能夠在他身上找到上帝的形象,也就是人的三位一體。
而人對他的三位一體的正確運用,則能夠恢復他和上帝之間的關系,從而獲得真正的自我。
和古典思想一樣,奧古斯丁也要面對“認識你自己”的問題,然而奧古斯丁對這個問題的回應卻和古典思想迥異。
蘇格拉底在執(zhí)行神諭后得出的結論是,人其實沒有什么知識,只能帶著無知之知的謙虛不斷地追求智慧。
[45] 事實上,蘇格拉底的無知之知并沒有正面回答“自我是什么”的問題,這個問題在古典思想那里,遠遠沒有在奧古斯丁身上這樣復雜和迫切。
追求智慧的無知之知,體現(xiàn)出人的自然在于理性,從而運用理性的愛智便是最高的生活境界。
[46] 但對于奧古斯丁來說,理性,連同人的心靈本身,都不是人的本質(zhì)。
人的真正本質(zhì)是高于人的上帝,只有認識了上帝并理解了上帝和自我的關系,人才可能真正“認識他自己”。
幸福不在于追求智慧的理性活動,愛智的生活只有在愛上帝的前提下才有意義。
[47] 通過上文對時間問題的討論,我們已經(jīng)觸及奧古斯丁的思想和古典哲學的差異。
這種差異的根源,正是在于雙發(fā)對真正的幸福持有不同的理解,而這又集中反映在雙方對“認識你自己”這個問題的不同回應之中。
我們發(fā)現(xiàn),問題的關鍵在于理性的地位。
古典思想發(fā)展到古代晚期,呈現(xiàn)出強烈的宗教化趨勢,這在普羅提諾和波菲利的思想中體現(xiàn)得極為明顯。
然而,無論怎么宗教化,古典思想仍然堅持理性至上的原則。
從根本上講,普羅提諾的太一不過是對于最高的理性原則的宗教化表達而已;波菲利雖然訴諸各種巫術和魔法以求實現(xiàn)靈魂的解脫,但他從來沒有把這些非理性因素納入其哲學體系,而是承認沒有任何學說能夠解救人的靈魂。
[48] 與此相反的是,奧古斯丁認為,在超越理性的上帝面前,理性的意義是相對的;而在墮落后的人類身上,理性的能力更是極其孱弱。
要想獲得幸福,除非通過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
記憶和期待雖然屬于人的理性心靈,但是所記憶和期待的對象,卻是超越理性的上帝;此外,在奧古斯丁對人的三位一體的闡釋中,心靈中的理性對應于時間中的現(xiàn)在,與能夠記憶和期待上帝的其他兩個位格(記憶和愛)相比,它恰恰是最容易背離上帝,導致驕傲的原罪的。
《上帝之城》對古典思想的全部批判,都可以看作是對這種背離上帝的驕傲理性的批判。
奧古斯丁當然不是德爾圖良那樣的非理性主義者,然而理性在奧古斯丁的思想中確實不是最高的原則,它必須接受信仰的指引;正如生活在時間中的人,只有在回憶和期待著上帝的前提下,他的現(xiàn)在才可能是幸福的。
…… 《懺悔錄》的寫作邏輯 雖然《懺悔錄》對生平的記憶止于奧古斯丁的皈依,然而,奧古斯丁并非認為皈依和受洗是向善意志的一勞永逸的勝利,相反,生活是一場永恒的試探,需要不斷地朝向上帝、與罪性斗爭,直到死亡方才罷休。
[...] 我們只要把皈依事件理解為向善意志必將獲勝的象征,就能將《懺悔錄》全書的結構同奧古斯丁的整體思想結合起來,理解本書的寫作邏輯:同《上帝之城》后十二卷的歷史敘事一樣,《懺悔錄》也描述了在人的內(nèi)心之中,上帝之城和地上之城的斗爭歷程。
其中,心靈的上帝之城代表著朝向上帝、追求永恒幸福的意志;心靈的地上之城則代表著對塵世善好的錯誤追求:對友人的愛,對榮譽的渴望,眼目的欲望和肉體的情欲,不當?shù)睦碇呛闷妗纭渡系壑恰钒褗W古斯丁的全部思想安排在對人類歷史的書寫之中,《懺悔錄》對個人歷史的書寫也必須放在神學原則的規(guī)定之下。
因此,在前九章敘述完從出生到皈依的生平之后,奧古斯丁還要續(xù)寫后四章,討論記憶、永恒和時間、創(chuàng)造等哲學問題。
《懺悔錄》前九章和后四章之間表面上的差異并非反映了寫作的不連續(xù),而是恰恰反映了歷史維度和神學思想的連續(xù)性。
正是這種連續(xù)性體現(xiàn)了奧古斯丁的基督教思想和古典思想的重大差異:就個人而言,哲學不僅僅是愛智慧的理性追求,其本質(zhì)首先是實現(xiàn)幸福的必要途徑,因此,任何理論觀念都必須落實到個人生活的歷程之中,參與人在時間之中對永恒上帝的追求;就全人類而言,基督教也不能僅僅滿足于提出一套新的思想,另辟一個新的學派,而是要把自己的原則落實為人類歷史的現(xiàn)實進程,在朝向上帝之城的羈旅中重新安排塵世生活的方方面面。